085 义父恋爱了(1 / 1)

“司棋姑娘,在下今日来,是特意要与你切磋一下这铸剑之术。”

冷夕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憨厚的面上带着憨憨的笑意,宗政司棋便将他请了进去,奉上茶水。

“司棋姑娘,不知道你的铸剑之术到了什么程度了?”

冷夕毫不废话,期待万分地便发问了。

“紫阶五星左右,正在往六星发展。”宗政司棋道,她习惯了隐藏自己的实力,其实她的铸剑之术与炼丹之术都同步发展到了紫阶七星!

“紫阶五星!”冷夕肃然起敬,越看眼前这女子越是看不透。

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不只是紫阶七星的高手,还是紫阶五星的铸剑师啊!真乃神人也!

她绝对有令天下习武之人为她癫狂的本事啊!

“在下可否一赏姑娘你的佩剑?”冷夕激动得哆哆嗦嗦,手心里全是汗。

宗政司棋不喜欢显摆,但见那冷夕确实憨厚,便将一边玩的噬天招了过来,指着他道:“这便是我的佩剑。”

噬天对于任何接触宗政司棋的男人都有着警惕与敌意,方才一见这冷夕进来,便一直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瞧着。

当下,他一挺腰身,雄纠纠气昂昂地站在宗政司棋的身边,做保镖状,势有为她挡尽天下桃花的派头。

“果真传言不假,这世上真的有能化人身的宝剑!”

冷夕看着噬天,连声赞叹,那眼中除了羡慕还有无边的崇拜。

他伸出手,摸摸噬天的脑袋,感受着这剑神的与众不同,剑身居然也有温度,与一般的孩童无异,但还没摸舒坦,便被噬天一爪子给打了回去。

“不许摸我!”

冷夕一愣,半晌才惊呼道:“剑神说话了!剑神说话了!”

看着他那呆愣的模样,宗政司棋不禁笑出了声,而冷夕始觉自己的失态,面露羞愧之色。

也不怪他,他这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惊人的宝剑!不仅能说人话,还能化人形!

两人说话间,话题又重回铸剑,冷夕完全将宗政司棋当做前辈一样的对待,态度谦恭不已。

“那你的铸剑之火是什么?”

宗政司棋也答道:“我用的乃是人火。”

“那你修行何种功法?”

“我爹也曾修炼过的九炙神功。”

一听到九炙神功,冷夕那眼睛更亮了,看着宗政司棋简直就是镀上了光圈的天神,“我也修行内火,外火终究是不可靠的,但是这九炙确实太难了,我修炼了十几载,才到了第四炙而已,你如今是何等境界了?”

没想到冷夕也修行这九炙功法,这功法威力虽然强大,但是太难了,世间虽然流传下来很多,但是却无多少人真正修炼,宗政司棋顿时如见了知己一般,“我已经到了第八炙了。”

“第八炙!”冷夕又一声惊呼,这九炙乃是世间最难的功法之一,听闻是上古大魔也就是铸剑师祖师上邪所创,这世间能窥其门道的人不多,能修炼到第四炙已经算是天才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修炼到第八炙。

当下,冷夕便彻底激动了,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九炙功法,指出了几段给宗政司棋看,“司棋姑娘,你给我瞧瞧,这几段该是如何理解,说来惭愧,我都卡在这一段一年多了,还是不能领悟。”

宗政司棋探过头去,见那本九炙神功之上,密密麻麻地做了许多笔记,看来这冷夕也是用功十分,便为他详细地解答了一番。

这冷夕也是好学,一直缠着宗政司棋为他讲解。

转眼已经夕阳西下了,可冷夕似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听宗政司棋讲解那九炙,听得如痴如醉。

幽洛在门口徘徊了许久,见冷夕一直赖着不走,真是心急如焚啊!

这都要晚上了!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影响多不好!虽然有馒头和噬天陪着。

半晌,她看着屋内的情景,跺跺脚一步奔了出去。

奔向了宫誉辛平日里居住的地方,远远地便见宫无欢向那里走去。

“宫无欢,你家义父呢?”

可千万别是和那冷碗在一起!

宫无欢见幽洛那急匆匆地模样,便道:“义父走了这么久,宗门之内事物堆积如山,又有几大门派在宗门外虎视眈眈,义父正和几位长老商量大事呢!”

听闻他不是和冷碗在一起,幽洛放心了,马上便道:“我师傅说了要拜会一下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一说到宗政司棋,宫无欢猛拍脑门:“哎呀,义父一回来便忙着宗门之中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和他说棋师妹来宗门的事情了!”

怪不得回来了这半天还不来找宗政司棋。

幽洛大怒,横眉道:“那你还不快去!我家师傅还等着呢!”

“我这就去,这就去!”宫无欢憨憨地笑着,往宫誉辛的竹屋而去。

屋内,宫誉辛正和几大长老商议护宗之事。

“不知道是何人假冒我魔宗的名义大发请帖,如今这天下豪杰都汇聚一堂,等着观礼,这可如何是好啊!”

“若是不能平复这些人的情绪,如此多的人汇聚一处,很可能会引发混乱,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现在出面澄清已经晚了,无人肯信,我魔宗定然会失信于天下人!”

“哼,我护宗大阵岂是他们能破开的?”

“宗门之外,已经汇聚了大量的武林人士,正叫嚣我魔宗失信于人,这被人堵在家门口的感觉真是不好啊!”

……

众长老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半天没有讨论出个大概,而那宫誉辛则是坐着,面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但脑子却飞速旋转着。

到底是谁假冒了魔宗的名义大发请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天门还是灵风派?

他隐约感到这事情似乎有些诡异,细细地思忖着。

众长老讨论了一阵,还是没有讨论出结果了,一致看着宫誉辛,希望这高深莫测的宫主可以出个什么主意出来。

宫誉辛见众多长老看着自己,便也微微一笑:“你们担忧的问题不过有两,第一,担心有人故意将众多门派引来,并且趁机制造混乱,殃及我魔宗。”

众长老点头称是,天下群豪汇聚一处,这治安却确实是个问题啊!万一有人浑水摸鱼,那便是不好了!

宫誉辛继续分析道:“第二,担心我魔宗此番失信于天下人。”

这也是个问题,众人都是冲着观礼宫誉辛飞升而来的,若是看不到必定引天下之人不满。

若是到时候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再趁机点火,那魔宗势必与天下群豪对立,但时候两虎相争,背后的人肯定受益。

这渔人的勾当,颇有些天门的风范,或许还真是他们……

宫誉辛三言两语便将众多长老所担忧的事情分析透彻了,宫誉盏忙问道:“宗主,你看这事如何处理才能得当?”

宫誉辛思忖半晌,道:“那便引开天下群豪的注意力便是!”

“引开注意力?”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宫誉辛是什么意思。

“既然天下群豪都汇聚一处,那肯定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归,不如将错就错,由我发起,召开一次武林大会。”

“召开武林大会?”

众人议论纷纷,宫誉盏疑惑道:“那主题是什么?”

总不能让大家吹吹海风,泡泡海水吧!

宫誉辛站起身,将众多长老环视一圈,这些人都是早年陪着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他的目光一下子凝重了,“我要向天下群豪宣布,将魔宗宗主之位,传与义子宫无欢!”

传位宫无欢!

众多长老又炸锅了!

怎么这么仓促!

这时候宫无欢正进来,便听到了这句话,忙上前不解道:“义父,这——”

宫誉辛看着即将突破紫阶六星的宫无欢道:“我的飞升之期不远了,我飞升之后,这偌大的宗门不可一日无主,将之交予你,我也放心了。”

“可是——”宫无欢迟疑,这消息太突然了!他还完全没准备呢!

宫誉辛向众长老道:“若是众位长老有异议,现在便可提出!”

众长老讨论一番,无一人提出反对,毕竟宫无欢的能力大家都是清楚的。

宫誉盏道:“无欢能力不错,就是经验不足,但是有几位长老扶持,假以时日,定然会将魔宗发扬光大!”

他是宫誉辛之下,魔宗当之无愧的潜力第二人,假以时日,定然能赶上宫誉辛甚至是超越。

且他对于管理这一方面,做得相当出色,宫誉辛走的那段时间,虽然是宫誉盏担任代理宗主,但管理魔宗一事,一直都是宫无欢在做。

魔宗上下,莫不是井井有条,众人对宫无欢的能力无不拜服。

“义父,这不可啊,我还没准备呢!”

宫誉辛拍拍义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我只想问你能不能做到!”

宫无欢一愣,看到宫誉辛脸上那带着期望地表情,不禁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他是一家跨国大公司的人事部经理,年纪轻轻便登上如此的高位,是他当初不敢想的,犹记得那时候,老总将他提拔上这个位置时,也是满怀期待地问道:“我只想问你能不能做好这个位置!”

他那时候便是笃定地道:“我能!”

确实,他做到了!

此时,宫无欢心中突地升起无限的豪情,点头道:“义父,我能!”

宫誉辛点点头,目中有着欢喜,对众人道:“那现在便开始准备吧,三日之后,武林大会如期召开,我魔宗大开山门迎客!”

但宫无欢此时又说话了,“师傅,若这武林大会是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力的话,这噱头明显的还不够!”

宫誉辛也知道,开个武林大会就为了跟天下人说自己要让位,众人肯定不应,他还有其他的准备,但这义子向来新鲜主意便多,他便问道:“你有何主意?”

众人也是看着他。

宫无欢搓搓手,红光满面地道:“我们可以搞一次比武,或者是拍卖会,但我比较倾向于拍卖会!”

这等事情,武林之中是最为感兴趣的。

“你继续说。”宫誉辛眼中有着赞赏,他也是这个想法。

“拍卖的东西自然要是最好的,义父的炼丹之术已经到了紫阶,若是义父能拿出一颗紫阶丹药来当众拍卖,定然引天下群豪疯狂。”

众人皆是赞叹,这主意好!

一颗紫阶丹药定然能将天下群豪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这丹药可是观礼飞升有意思得多了!

“当然,一颗紫阶丹药的吸引力却是不够的,若是能有紫阶宝剑拍卖的话就更好了!”

但是紫阶宝剑,哪里这么容易得到呢?魔宗之内,蓝阶宝剑倒是有,紫阶却是没有,就算有,这等宝物自己用还来不及,哪里还肯拍卖?

宫无欢见众多长老质疑,便红光满面地道:“一个月前的三国争霸赛,一位紫阶铸剑师横空出世,说来也巧,如今她便在我魔宗做客!”

关于那位紫阶铸剑师,众长老已经有耳闻了,但没想到便在魔宗之中。

这西元何时又出了紫阶铸剑师了?

宫誉辛在北洲死地太久了,对目前的形势已经脱节了,便问道:“那位铸剑师是何方人氏?”

宫誉盏眉飞色舞地接话道:“是你昔日同窗好友宗政御天的后人,虎父无犬女啊,他父亲当年是第一铸剑师,没想到二十年后她也是第一铸剑师!”

“司棋,她也在这里?”

宫誉辛瞪大了眼,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了。

他回来便与众人商讨大事,竟然还不知晓宗政司棋便在这里!

宗政司棋这边,冷夕还是一直缠着不走,这九炙功法,天下没几个人修炼,乍一见宗政司棋,他怎么肯放过,一直要宗政司棋为他讲解,听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啊!

眼看着夕阳西下,宗政司棋还想在这魔宗之中到处逛逛,便也作罢了。

宫誉辛还不来找她,让她有些失望。

哼!既然人家不鸟你!你又何必念这人家!

她憋着一肚子的闷气,继续为冷夕讲解着九炙,而那冷夕不知道是听得太入迷了,还是天性愚钝,好似根本没有感觉到宗政司棋的不悦,依旧是听得兴致勃勃。

这时候,幽洛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

“师傅师傅,他来了!他来了!”

但见冷夕在此,她忙将慌张的表情收敛了。

冷夕看着激动的幽洛,很是疑惑,“谁来了?”

“哦,是你们的宗主来了,他听说这多年未见的好友之女在此,便要来亲自探望探望。”

冷夕明了,见日头已经西落,才知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宗政司棋这里半天了,突觉愧疚,便起身道:“叨扰了这半日实在不好意思,司棋姑娘好些休息吧,明日我再来请教一二。”

送走了冷夕,幽洛便急急忙忙地给宗政司棋拢拢发鬓,整整衣服,“师傅,他来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现,可不能让那冷碗把人给抢走了!”

宗政司棋方才也是惊喜,见幽洛如此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去,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是我师叔!”

幽洛可不管,提拉起一边上观望的噬天和馒头,便出了门去。

“我不走,我不走——”噬天死死地抠着门框,就是不想走!

他绝对不能离开宗政司棋的身侧!

而馒头也是一脸的不明:“为什么要让我走呢?”

幽洛可不管他二人的疑惑,提拉起不情不愿的二人,如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在幽洛走之后不久,这屋子内突地传出一阵玄力波动,空气中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正是那白衣风华的宫誉辛。

他还是如两年前一般未变,但那实力似乎又提高了一个层次,紫阶九星巅峰,真正的准仙人境界!

宗政司棋惊愕,她还盘坐在榻上,忙起身,宫誉辛已经走了过来,面带温润笑意,若春风暖人,掩不住眼中的惊喜,“司棋,你何时来的?”

“我昨日才来的。”

他在她面前坐定,宗政司棋也坐下,看着他,心‘噗通噗通’跳得飞快,听馒头说他受伤了,她便偷偷地瞧着。

她看他时,他也在看她。

这许久不见,她似乎长大了不少,再也不是当初那村落里什么都不懂的村姑了。

那眉眼之间有着掩盖不住的成熟稳重,看样子也经历过了许多事情,成熟了,长大了。

那实力竟然也突破了紫阶!

这速度,真是快啊!

但他一点也不惊讶,似乎她便是应该进步这么快!

不仅智力实力都成熟了,那身体也是成熟了不少啊!

宫誉辛目光微转,悄悄地撇着她那成熟的身体。

初见她,她还是未长开身子的孩子,但现在都长成了娇艳的大姑娘,配上那绝色的容貌,真是令天地失色啊!

“馒头说你受伤了。”

“唔。”听闻他真的受了伤,宗政司棋便没有来的心慌,忙关切地问道。

“伤在哪里了?好了吗?”

宫誉辛见她那关心她的模样,还是如两年前的一样未变,不由得一笑:“不碍事,不过一点皮外伤而已。”

那不是皮外伤,而是几乎要了他这紫阶九星巅峰强者的命!

没人知道那死地深处的魔怪有多可怕!

那简直就不是属于这世间的生物啊!

听他说无事了,宗政司棋也放心下来,又问道:“那你真的要飞升了?”

“不,还早,以后我还会去一趟北洲死地。”

“为何?”宗政司棋愕然。

宫誉辛却不急不缓地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揽上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托起了她尖俏的下巴,正对着自己。

娇颜的红唇离那凉薄的唇瓣不过两寸。

他看着她,温声道:“这两年,想我了吗?”

宗政司棋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鬼使神差地道了一句:“想。”

宫誉辛笑笑,轻轻伸出唇,覆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并且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被他这温柔地一添,宗政司棋身子颤动了一下,红唇惊愕地微张,趁此机会,宫誉辛长驱而入,占领了她的唇舌,温柔地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着。

“别,别这样——”

宗政司棋轻哼了两声,下意识地有些抗拒,但是她对于这个吻抵抗力并无多少,没一会便融化在他的柔情之下,与他温柔相吻。

得到了她的默许,宫誉辛越发的主动了,干脆将她紧紧地按入了自己的怀中,让自己深深地吻到了她。

这感觉,让宗政司棋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初吻,那夜楚国皇宫之下,他也是这样抱着自己,浅浅一吻。

沉浸在温情之下的宗政司棋突地睁开了迷蒙的眸,耳畔若惊雷响起,忙推开他,“不行!不行!”

“为何?”宫誉辛不解,低头看着他,唇上还点着湿润的津液。

“你是我的师叔,这是你的宗门,要是让别人看到我们这样,还不——”

宫誉辛止住了她的话语,“知道又如何,你本就是我的未婚妻。”

“谁说的,我可没有承认!”

“哈哈!”宫誉辛大乐,“那三日之后的武林大会,我便当着天下武林人士的面,宣告你的身份如何?”

“武林大会?什么武林大会?”

宫誉辛便将方才他们讨论的事情说了,并且将宫无欢的想法说了出来。

宗政司棋想想,便道:“这想法不错,这紫阶宝剑包在我身上没问题。”

又想到了什么,她从内天地中拿出一把自己闲来无事铸造的紫阶宝剑,“给你。”

宫誉辛并未推辞,接了过去,将那宝剑看了看,面露赞赏,“第一铸剑师果真是名不虚传啊!你父亲当年胜过了我,现在的你依旧是胜过了我!”

说道这里,宗政司棋也不仅傲娇了一把,“那是,我可是紫阶铸剑师了!”

他将那宝剑收好,便自衣衫中拿出了一张老旧的黄纸,放在宗政司棋的面前,搂着她一同看着。

“这是何物?”

宗政司棋瞧着那黄纸,十分老旧,由四张碎片拼成,似乎是地图,指向了一个神秘的所在。

“这地图,指向地之源泉的所在。”

“地之源泉?”

其实修者修炼全是靠吸取天下灵气,但是这人界的灵气稀薄,只有少数的地之本源供修者修炼,所以人界的整体实力远远不如天界,因为天界的才是真正的天地灵气。

地之本源,便是大地的灵气,从大地深处缓缓渗出,充盈人界。

大地之上,定然有一个出口,名为地之源泉,那里是地之本源的集中爆发地,每百年,或者是万年便爆发一次,若是能在地之源泉中直接吸取最纯正的地之本源,修炼便会极速上升!

这是飞升的一大契机!

但那地之源泉的位置,却从未有人得知。

“听说曾经有一个强行下界的仙人,知晓这地之源泉的位置,之后那仙人被守护者所诛杀,但是他留下的地之源泉的线索。”宫誉辛道:“我无意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便一直在西元之上到处走动寻找地之本源的所在,用了十年的时间总算是将这地之源泉的位置给找到了!而且那地之本源的喷发时间便在最近一年!”

那仙人留下的线索便是那地图,被人分成了四个部分,藏在不同的地方,宫誉辛探访了十年,终于寻到了,从不同的书籍之上取下拼凑成功,其中一块便是出自楚国皇宫的藏经阁!

当年宫誉辛集齐了三张残图,最后一块却是难以寻觅,正逢寒冰诀走火入魔之际,他来到了楚国境内,不仅得到了九曲幻天芝,让寒冰诀真正大成,还寻到了最后一块残图,最重要的是,他遇到了她,不可谓大丰收。

“难道那所谓的地之源泉的位置便在北洲死地的深处?”宗政司棋也隐约猜到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冒险进入。

“嗯。”宫誉辛点头,表示同意。

“那死地里都有些什么怪物?”

说起那死地中的怪物,宫誉辛也是迷茫,“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只觉得他们不是这现世的东西,他们强大无比,十分诡异狠辣,抹杀一切或者的生物,若不是馒头速度奇快,我也险些丢了性命。”

宗政司棋一阵后怕,但见他平安归来,便也放心了,道:“下次我陪你一同去。”

他道:“那也正好,我猜想你的修为应该要到紫阶八星了,若是能到那地之源泉处,不说飞升,起码也能冲上紫阶九星巅峰。”

“唔。”宗政司棋点头,想不到他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毫无隐瞒地告诉了她,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说完了正经话题,宗政司棋才发觉他一直是从后圈着她的,忙从他怀中出来,“若是有人来了,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你这宗主还当不当了?”

“哈哈!我已经决定了传位与无欢,这宗主不当也罢!”说着便来要抱宗政司棋,她依旧是躲过了。

这些日子,她与魔宗的人来往,莫不是以宗政御天的子女身份,尊称宫誉辛为师叔,若是现在突然爆出与宫誉辛的‘奸情’那定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她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偷情!

宫誉辛爽朗一笑,看宗政司棋那拘束的模样,又道:“好吧,就如你的愿,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要说出去,等哪日你了结了这人界的事情,我们一同去那地之源泉,一同飞升便是了。”

飞升!一个修者的梦!自然也是宗政司棋的梦!

天界更是她所向往的地方,那里强者如云,卧虎藏龙,最重要的是,那里有还有冥夜龙灏,也有自己的母亲……

门外传来紫阶强者的气息,宗政司棋若脱兔一般灵活地蹦到了宫誉辛的对面,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喝茶。

宫誉辛见她那模样,又不禁笑笑。

这大门是一直开着的,那人来了之后,便也没有敲门,恭敬地道了一声:“宗主,长老们请你前去商议武林大会之事。”

他点点头,遣走了那人,对宗政司棋道:“你去我房间等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着,他便走了。

有东西给她?什么东西?

虽然狐疑,但宗政司棋在他走之后还是悄悄地出门,向他的房间走去。

没一会便见到了揪着噬天和馒头玩耍的幽洛,见宗政司棋似乎是往宫誉辛那边而去,顿时惊喜地冲了过来,“师傅你去哪里?”

“去我师叔的房间,他有东西给我。”

一听宗政司棋真的是要去,幽洛又激动了,忙推着她,“那你快去啊!别让他久等了!”

见着宗政司棋走远了,幽洛那眼珠子一转,鬼主意又上来了,这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啊!

转头,便看见噬天那怨毒的眼,和肥溜溜的馒头那纯真无暇的眸。

“看什么看,自个儿玩去!”

说着,不管他们表情如何,她已经乐颠颠地跑远了。

瞅着夜幕降临了,宗政司棋思想着这时候若是大摇大摆地进宫誉辛的房间,那影响确实不好,便施展了紫阶遁形,直接遁形到了他的房间之中。

宫誉辛的房间之内,摆设一切犹如他本人,干净利落,毫不拖沓,宗政司棋寻到了一个棋盘,便盘坐了下来,研究着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消磨时间。

宫誉辛与众多长老谈论了半晌关于那武林大会的事宜,便将一切都教给了宫无欢打理。

当他回到房间之中时,已经是月朗星稀。

宗政司棋安安静静地坐在棋盘旁边钻研着棋局,宫誉辛坐到了她的身边,“在研究什么呢?”

“五子棋。”

宗政司棋头也不抬,还在钻研着,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宫誉辛温润一笑,道:“你先听停一下,我有东西给你。”

宗政司棋从棋盘之中抬头,便见宫誉辛拿出了一个奇异的果子。

那果子跟普通的苹果差不多大小,亮闪闪的,散发着荧光,居然是绿色的。

他递给她:“这是地之本源凝结成的大地之树上长的大地之果,饱含了地之本源气息。”

宗政司棋接了过来,见那果子似乎是没有成熟,遍体青色,想必苦涩至极。

但那其中透出的灵气却让人心生舒爽之感。

“这果子生长的地方离地之源泉还远,本身饱含的地源之力不多,但是味道不错,你尝尝。”

感情是要让她吃的。

宗政司棋便吃了一口,没想到一入口,便是满口的香滑,那果子清脆柔滑,入口即溶,比她吃过的任何仙果都要美味。

人间美味啊!

“好吃!”宗政司棋赞叹一声,啃得欢快。

“你们女儿家最喜欢瓜果了,我无意间瞥到的,便摘了好几个,吃完了还有。”

嚼着果子的宗政司棋听出了他的话中的意味,“这果子,是为我摘的?还是为了那个冷碗啊!”

她话里的醋意,宫誉辛怎会不知道,“我可不喜欢吃果子,当然是为你摘回来的,就连絮儿都没有,冷碗怎么可能有呢?”

他这话,已经将冷碗与宫絮儿排到了同等的位置,而她却与她们不一般。

“以前可是听絮儿日日提起你,要是让她知晓她最敬仰的二叔有好东西竟然都不给她,那岂不是伤了她的心了?”

“哈哈!”宫誉辛大笑:“你放心,絮儿乃是我的侄女,自然是不能忘记了她。”

宗政司棋眨巴着眼,似信非信,干脆低头认真地啃果子,宫誉辛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棋盘之上,凝眉想了片刻,便落下一个白子。

四颗白子瞬间便连成了一串,首尾再无黑子阻挡,便是赢了。

宗政司棋顿时瞪大了眼,这步棋,她怎么没有想到!

想来,这宫誉辛定然也是个五子棋高手!

“你很会下五子棋吗?我们下一盘怎么样!”她两口便吃光了那果子,缠着宫誉辛道。

“那便来一局吧。”

宫誉辛说着,便将棋盘之上的棋子都撤了下去,“你先出。”

“嗯。”宗政司棋点头,落下一颗白子。

宫誉辛想也没想,便落下了一颗黑子,两人你来我往地在这棋局之上干上了。

宗政司棋对于这五子棋也是很有自信的,至少,在她手中,冥夜关猛倾修都不是她的对手,倾修曾经说过,若是她从小能像那些个大家闺秀一般养着,读诗文、习琴棋,她定然也会成为名动天下的才女。

这下棋的天赋,她是与生俱来的!

专注着下棋的宗政司棋甚至都没有察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抚摸着。

晚间,宫无欢来宫誉辛的卧室,准备给他送点茶水,便见化身成女人的幽洛正在那门口不远处忙着。

只见她蹲在地上写写画画,不知道是干些什么。

“幽洛你在干什么?”

幽洛忙着自己的事情,嘴巴里还叼着一只像笔一样的东西。

瓮声瓮气地道:“忙着呢!”

“忙什么呢?”

幽洛这才看到宫无欢手中的茶水,便问道:“你要干啥?”

“我给义父送点茶水。”

幽洛大惊,宗政司棋可在里面呢!或许现在正办着正事,绝对不能让宫无欢进去搅合了!

她忙道:“你放这儿吧,我替你送!”

宫无欢不解,“为何?”

幽洛眼珠子一转,便道:“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布阵,这阵法能驱邪避煞,保佑你师傅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但是现在还没布好,你进去了会影响这阵法的效果!”

听着幽洛那胡诌的理由,宫无欢哭笑不得,“我义父也是布阵师,这等阵法他自然会布!”

确实,宫誉辛也是布阵师,且还是紫阶布阵师,这魔宗门口的护宗大阵,便是他布下的!

一听他也是布阵师,幽洛更有主意了,忙接过了宫无欢递过来的茶水,“原来你义父也是布阵师,我正想拜会一下,趁这机会便让我去瞻仰一下你义父的无双容颜吧!”

说着不管宫无欢何等表情,她已经端着茶水飞奔而去,宫无欢想抓也抓不住。

入了门,见宗政司棋竟然还在与那宫誉辛对弈,幽洛便是急。

不过她自有妙计。

看着宫誉辛悄悄放在宗政司棋腰间的大手,一切明了,她笑嘻嘻地放下茶水便走。宫无欢在门口站了半刻,便见幽洛空着手出来了。

“怎么?见到我义父了?”

“那是,你义父真乃天人,今生能见到你他这样的人物,死了也值!”

宫无欢知道幽洛定然是在吹牛,但也没放在心上,但看她这机灵的模样越看越可爱。

幽洛又从新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宫无欢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边看着。

没一会,她便站起了身,见宫无欢还在身后,忙将他推走,“你义父旅途劳顿,已经休息了,你也回去睡吧!”

“可是我还想看你的阵法呢!”

“那阵法不好看!快走!”

两人推推搡搡地走远了。

屋里的两人依旧在下着棋,每一步宗政司棋都是绞尽脑汁,而宫誉辛似乎是心不在焉,不时瞄着她那饱满的胸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沟沟’。

但是尽管这样,两人似乎是棋逢对手,和局了好多次,依旧是不分胜负。

和局了n次之后,宗政司棋抬头看外面,竟然发现不知不觉夜已深沉,她在宫誉辛房间之内已经度过了这么久了,而自己似乎一直便在他的怀中。

她在他的怀中扭扭身子,企图挣脱出来,“夜深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谁知宫誉辛在她耳边淡淡一笑,热气扑打着她的耳垂:“今夜便在我这儿过夜吧!”

听此话,宗政司棋虎躯一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要约炮的节奏啊!

听着宫誉辛那暧昧的话语,宗政司棋身子一滞,忙道:“那可不行,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宫誉辛还是抱着她,宗政司棋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

“我得回去了。”

说着,便夺路而逃,宫誉辛紧随而来:“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就要出门了,但是走到那门口,那一步却是迟迟跨不出去。

怎么会这样?

前面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屏障,阻碍了她的选择,让她不想跨出这一步,甚至是想转身回屋内。

她不信邪,又抬脚,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就是跨不出去。

宫誉辛自然是看到了这诡异,微微一打量便看出了端倪:“这是有人用星辰之力布下了阻行阵,不过这阵法已经失传了千年了,没想到居然有人会!”

宗政司棋突然想起,方才幽洛进门时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肯定是她布下的!

可恶的幽洛!

“这阵法巧妙至极,借助星辰之力,专为困人而用,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见到过一些描述,世上并未有这阵法真正流传下来。”

宫誉辛看着,脚抬起,也想出去,但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迫使他收回了脚,那力量似乎不是作用于,而是灵魂,引诱人回去,不出此阵。

难道是有人侵入了魔宗,将他困住了?

何方神圣?

但却见宗政司棋气鼓鼓地道:“这是幽洛布下的,她可是布阵师祖师闲竹的后代!这阵法,她会!”

幽洛?

貌似就是方才进门来送茶水的那女子,怪不得看她那神情有些怪异,原来如此。

宫誉辛明白了。

他微微有些窃喜,搂着宗政司棋道:“这阵法我从未见过,不知道如何破,若是强行破开,恐怕那幽洛肯定会受伤,这阵法到天亮自动解除,不如,你便留下吧。”

宗政司棋揪着衣袖,不甘不愿,但如今这情形,也出不了这阵法了。

但是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说不出的尴尬!

无法,她只得回身,又坐回了棋盘前,企图以下棋来掩盖心中的忐忑。

话说,这还是第一次与宫誉辛如此相处。

两人依旧是你来我往地下棋,但宗政司棋明显地拘束了许多,坐到了宫誉辛的对面,再不与他触碰,甚至不敢看他,低头看着棋盘,而宫誉辛则是胆大得多了,每下一子,便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司棋看。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低声嘀咕着。

宫誉辛见她紧张得额角都出了汗珠,笑道:“哪里都好看,真是看不够。”

听他这话,宗政司棋更紧张了,身体紧绷着。

见旁边还有茶水,她突觉口干舌燥,便端过来,‘咕咚咕咚’牛饮了一番。

但喝过之后,她神色大变。

这茶有诡异!

竟然被人放了合欢散!

合欢散,自然便是催情之药!

那罪魁祸首自然便是幽洛了!

宗政司棋暗骂一声,宫誉辛也看到了她的诡异,忙道:“怎么了,这茶不好喝吗?这可是我亲自栽培的。”

“不、不是!”

这暧昧的气氛加上这暧昧的春药,怎么一个暧昧了得!

未免宫誉辛知晓,她一口将那茶全数喝光,便默默地运功逼出合欢散。

宫誉辛察觉出了异样,“这茶有毒?”他作势便要拿那茶杯,宗政司棋眼疾手快将之放到了别处,忙道:“没事、没事。”宫誉辛不信,撇见旁边还有一杯茶,便也端了起来,一闻,便闻出了诡异。

那唇角染上了一层了然的笑意,看看宗政司棋那涨红的小脸,知道了她的窘迫。

看他似乎也是知道了这猥琐东西的存在,宗政司棋忙道:“不碍事,我可以运功逼出来。”

言下之意——不用你。

但未料到,宫誉辛竟然仰头将那茶水喝了个精光。

“你怎么把它喝光了!这茶里——”

宫誉辛放下茶盏,优雅地擦擦唇角残留的茶液,“这是你徒弟的一番心意,我怎么能不接受呢!”

宗政司棋窘迫之际,忙掏出一颗清火丹,“快吃下去,不然那合欢散会发作的!”

宫誉辛却是不接,“无碍,我用不着清火丹。”

那眼神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司棋,似乎在说——你比清火丹还管用。

被他那越发火热的眼神盯着,宗政司棋如坐针毡,撇着左右的情形,忙道:“你看着天色已晚,我有些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你睡床,我睡地上便可了。”

宫誉辛摇头,“你是女儿身,你怎么可以睡地上,我那床够大,咱们一起睡吧!”

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宗政司棋还是拒绝,但宫誉辛哪里肯给她拒绝的机会,而是抱起她,往那内间走去。

宗政司棋无奈了,如今的他已经中了合欢散,又不肯运动逼出,摆明了是要顺水推舟啊!

现在这情形,她走也走不掉,宫誉辛也身重合欢散。

这情况,似乎是在劫难逃了。

但为何,她有些隐隐的兴奋呢?

愣神之际,她已经被宫誉辛给放在了床上,果真不出所料,他顺势贴身而来,将她压住,不由分说地含住了她的唇,灼热的呼吸拍打着她的脸面。

她被那一吻给吻得完全没有抵抗力,挣扎了片刻便也无力了,慢慢地回应着他,意乱情迷之际,宫誉辛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衣袖间。

他这还是头一遭,很是生疏,便是直接撕扯着她的衣衫,几下便将那一身的洁白狐裘给扯了下去,露出了白玉般的身子。

宗政司棋意乱情迷,乌发散乱,看着自己一点点呈现在他面前,眼神之中带着迷茫的妩媚之色。

“司棋,我要你!”

宫誉辛的呼吸越发急促,想来是那合欢散起作用了,但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那合欢散不起作用,他似乎也会有此反应。

宗政司棋也不再拒绝,轻轻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

伴随着最后一件衣料离体,她与他已经完全赤诚相见了。

宫誉辛的吻一路向下,滑过脸颊,和洁白的脖颈,在她的锁骨之上轻轻地停留着,灵活地舌头轻轻地舔食着那一段诱人的所在。

入口满是柔滑与清香,让他愈发不能自已。

眼看着时机成熟,他便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司棋,你是我的。”

回应他的是宗政司棋动情的低呼,“辛——”

……

缠绵不知年月,当两人双双偃旗息鼓时,天边升经生起了段段红霞。

宗政司棋在宫誉辛的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轻轻地靠着,听他说他这两年的去向,而宗政司棋也将自己这两年的经历与他说了一番。

说道了圣光学院,说道了林颂秋。

宫誉辛一听林颂秋竟然暗害她多次,顿时便怒了,“早知道当初我便一剑解决了她!”

宗政司棋笑笑,又说起了西门罄、冥夜、关猛与龙灏。

听此,宫誉辛苦笑,前面两位的存在他已经知晓了,没想到,又多了两个。

“这么说,我算是你的第五个男人了?”

若是算上那心心念念的倾修,宗政司棋已经有六个男人了。

宗政司棋硬着头皮,点头答道:“嗯。”

她不知道他会是何等反应,便死死地抱着他,似乎是怕他生气离去一般。

沉默了半晌,宫誉辛重重地叹了口气,“第五就第五吧——”

他是这人界的巅峰强者,自然是不甘心与他们共享一妻,但是现在还能如何,她爱着他,他也爱着她,且还经历了如此亲密的交合之事,还能放弃她不成?她的那些个夫君之中,他算是资质最差的,论实力,比不上龙灏冥夜,论潜力,他比不上那魔体的西门罄,论背景,他比不上关猛……

宗政司棋似乎是听出了他言语之中的黯淡,忙道:“我对你的爱,绝对不会比他们少!”

每一个都是与她生死与共,她对他们都是一般的爱,没有谁多谁少!

少一个都是切骨之痛!

宗政司棋也不曾想,有一天自己会如此贪心!

宫誉辛自然知道她的心意,搂过她,握住了那滑溜的小手,枕着她的发,轻语道:“说实话,我真的好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遇见我?”

宫誉辛笑笑,“早知道当年在大宛山之中的那日,我便该顺水推舟。”

那样的话,宗政司棋便是她的人了,可惜那个时候,他还没开窍,且面对的还只是一个15岁的孩子,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讨厌!”郑司棋娇嗔一声,捶打着他的胸膛。

这时,宫誉辛突然翻了个身,伏在了她的身上,极是认真地道:“我们再来。”

宗政司棋羞红了脸,都痴缠了一夜了,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哪里还有再来一次的道理,要是让人看见了……

宫誉辛可不管,经过了一夜的缠绵,他的手法已经很是娴熟了,伸手挑逗着她身子,引得她一阵优美的轻哼。

宗政司棋也动情地摊开了身子,准备好了迎接他。

宫誉辛看着自己品尝了一夜的美味,不禁又食指大动,再一次温柔地与她结为一体……

转眼之间,天已经大亮了,宫无欢在宫誉辛的门口踌躇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敲开了他的门。

从未见宫誉辛如此过,他以往起床都是非常准时的。

“义父,长老催促您去部署武林大会了。”

门内的两人才刚缠绵完毕,乍一听宫无欢的声音,宗政司棋吓得一个激灵坐起了身,忙穿上了衣裳,像是被捉奸在床的慌乱,而宫誉辛则是坦然得多了,不慌不忙地穿戴着,一边还瞄着宗政司棋那娇俏的身体。

穿戴完毕,宗政司棋直接便进了内天地,留下宫誉辛一人,他去推开了门,便见门外站着的宫无欢。

“无欢,我同你一道去吧。”

“是,义父。”

宫无欢恭敬道,跟随着宫誉辛一起走了。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在宫誉辛推开门的时候,他明明白白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宫誉辛不会用那种馨香,那香味定然出自女人!

女人!

义父的房间里有女人!

------题外话------

啦啦,明天去赶集

关于残缺部分,群共享,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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