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久,对其他的世界,我当然还是懂的。”
“所以,你并不是完全封闭,也不会孤寂再此?那你为何宁愿签下丧权辱国的血契也要出去?”苏千琅百思不得其解。
“自由。”长澈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
“不单单只是自由,我觉得应该还有别的什么,比如仇恨……”苏千琅看着长澈原本冰冷的眸子,漫上了熊熊的怒火,似要将一切都焚毁,泯灭!随后出言,说道:“走吧,这里怕是要消失了。”
封印消失,也就意味着这个地方存在的也没了,失去存在意义的一切人或物,都该消失在纷繁尘世。
“你,你出来了啊。咳咳,终于,出来了。”贵妃强行提着自己的神志,不让自己晕过去,总算,看着苏千琅平安出来,长舒一口气,晕倒在地。
“咳咳。”苏千琅用灵力唤醒贵妃,再将手指放在贵妃手腕上探脉。
“你身体很虚弱,我可以给你调理。”
“不用了。”贵妃虚弱的微微摇头,笑的脆弱而绚烂:“我希望你可以帮我这一个忙,虽然我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了。”
“你说。”苏千琅不愿欠人人情,贵妃虽然有丝丝用生命胁迫自己的行径,但是她放弃了生命也没将入画的通道封锁。所以,就当做还情吧。
“哈哈哈,咳,咳咳,我想要你帮我毁掉狗皇帝和皇后,毁掉这儿!”那通天的怒意,那满腔的怨气。
“就这些?好!我答应。”
贵妃得到那句肯定,如愿的闭上双眼,呼吸由弱到停止,就想睡着了一般,一切都沉静、美好。曾美艳一方的贵妃,如今却死于深宫,无人知晓。
将贵妃的尸体处理妥当之后,长澈问道:“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没想好。”
“没想好你就敢答应?呵!女人。女人果然都是一群感情用事的物种!”长澈冷哼,更加嫌弃苏千琅。
感情用事吗?可能吧。对于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物种,感情用事算正常的了,苏千琅冷眼看向长澈。
“下半身?就算是用下半身思考,我下半身躺着的不也是你们这些头脑简单、感情用事的女人?”长澈莫名的和苏千琅怼了起来。
若是有外人在,见着的景象就是,绝色男子不断的解释着什么,而一旁的清冷女子,沉默,面无表情,不做任何言论。就像是,嗯,小两口闹了别扭……
苏千琅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人影,扶上桌上许久没曾打开的脂粉盒。深宫女子都是如此的轻施鹅粉,细描黛眉,满心欢喜,翘首以盼的等着敬事房的公公来通禀?
若是皇帝当时改了主意,换了她人侍寝,那种由满怀希望到希望粉碎。周而复始,无论是再炙热的心,也会在这一次一次的失望中,冰冷,结霜。
在幽墙深深的宫苑之中,所谓的最毒妇人心。在这种地房,再纯真的人心,都最后也都会被这些阴谋阳谋熏染的一丝不剩!
“有一个办法不错。”苏千琅勾起嘴角,眼眸中透着邪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