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她灭了炎家这么多精英!炎家损失如此惨重!还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丢下这么几**破药,消失不见了!如今,杀了家主,陷我炎家于水深火热之中!这就是她所谓的善意?”炎冷苒怒火中烧:“姐,你清醒清醒好吧!”
“苒儿,我知道这种情况,你定然心情不好,你先冷静冷静,我就去议事厅了。”
炎冷婷知道现在不能再去劝说,她的性格太急,若是继续一再劝说,怕是要适得其反,最好还是让她自己好好地思考、反省比较好。
可惜,炎冷婷不知道的是,就因为自己没有继续劝说,最后不知是炎家毁了,连同自己也丢了命!
……
唉!千琅走的第一天,想她!
千琅走的第二天,还是想她!
千琅走的第三天,依旧想她!
千琅走的第四天,继续想她!
弑天躺在,苏千琅最喜欢的躺椅上,看着天空云卷云舒,看着鸟雀在空中自由的展翅飞翔。自由啊!记得以前苏千琅最常说的就是:我最向往的就是,自由。可自由都建筑在实力和权力之上,所以为了自由,这条路即使充满了荆棘;我也不惧艰险!
那个时候,苏千琅身边还只有自己和雾涟。如今,都有这么朋友、亲人、爱人陪伴她。嗯,不对!朋友。炎家,靠!炎冷苒。完了完了,这下玩脱了!
弑天猛地从摇椅上站起来,但起得太急,没站稳,都跌倒在摇椅上。重新站起来后,往雾涟处狂奔,虽然弑天不知道为什么出事儿了,自己就只能想到雾涟;但感觉上,就是,只有他能解决掉自己的燃眉之急。
“跑这么急是怎么了?有人敢杀你?”雾涟下着棋,自娱自乐,日子越发的悠闲,看着弑天跑着如此着急,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有人要追杀他?
“雾涟,你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炎家的炎冷苒是千琅的朋友吧?”
“我知道啊。”雾涟给弑天斟上一杯茶,让他缓一缓情绪。
“你知道,还敢把炎家弄成现在这幅破败样子?炎冷苒还是个小姑娘,她怎么承受的了啊?”弑天差点大叫,这人是要搞什么?这样做,会让千琅在两边很难做人的!难道这些雾涟都没想过么?
“怎么?你心疼了?”雾涟放下玉瓷茶杯,语气微冷。
“这是两码事儿!雾涟,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在质问我?”雾涟抬头死死盯着弑天的双眸,说道:“你觉得炎冷苒一定是千琅的朋友?”
“什么意思?”
“我做这些事儿,并没有瞒着千琅。”
“所以?”
“所以这些事儿,千琅全都知道。”雾涟不屑的笑了笑:“炎冷苒这种表面无辜的人,见多了。千琅的朋友?呵!就她,还不配!”
雾涟最后三个字语调说的格外重,那是一种对炎冷苒从心底的厌弃!不屑!
“她是做了什么事儿?会不会是误会?”
“误会?呵!其一,夺魁赛的时候,她装透明装的很成功,不愿意承认自己与千琅的关系!”雾涟一一细数着炎冷苒的过分之举:“其二,她在苏千琅得势之后,利用苏千琅的名号威胁炎家主。其三,在苏千琅带她去琅月楼时,不知廉耻的想要踢掉苏千琅上位!”
“她去找了寒傲宸?”弑天惊讶了。那个笑容如同明媚的阳光一般的女孩儿,怎么会做出如此放荡之举?
“这件事儿,是寒傲宸告诉我的,让我在处理五族之事儿时,除掉炎家其中包括炎冷苒!虽然,这些事儿,苏千琅并不清楚;但前几日,我告知她十方城五族之事儿时,她并没有给出任何的反应,连炎冷苒这个名字都不曾提起。”
“我去他娘的!这女的,我弄死她!”弑天咬牙切齿!活脱脱的白眼狼!
“冷静一点,她这种人,我可是有用途的!”雾涟摸摸弑天的头,顺顺毛嘛,对于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男不摸头,你知不知道啊!”弑天挥开自己头上的那只手,心情郁闷道。
……
“跟了这么久,不打算出来?”苏千琅看着身旁不远处的树丛,声音不大不小,格外轻柔但其中却带着一点威慑。
只见,南致岄着一身红衣,从树丛中走出来,陌上颜如玉,也不及于此吧!步履翩翩,怕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见此也得自惭形秽吧。
可惜呀,南致岄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再好的景儿都得被毁了:“苏小姐,好巧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何况多日不见,卿可知君心呐?”
苏千琅眼角抽了抽,好巧?跟了这么久,被发现了,来一句好巧,就会让人以为是偶遇吗?这人真的,没几句话是中听的!卿可知君心?呵!我还,君可知妾意呢!
“南公子,不巧。您都跟了我一路了。”
“苏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呢?”
这转移话题,转的真是僵硬!苏千琅撇开看着南致岄的眼神,示意身边的长澈,心道:走了,这人脑回路一向跟正常人不同。
可惜,事与愿违。长澈微笑的看着南致岄,语气格外柔和:“南公子,初次见面,在下长澈。”
“长澈?阁下姓长?这个姓倒是罕见。南某受教了。”
“南公子言重了!”
苏千琅默默的在一旁,看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尬聊起来。还聊的如此和谐,啧啧啧!真是人才!
“话说南某最近也没什么事儿,不如随苏小姐看这锦绣山河、大好风光,如何?”
苏千琅无奈,这人是打算缠上自己了?缠上了也没办法,论武力,自己打不过他;论心计,苏千琅看了一眼这春风得意的南致岄,咋舌,怕是也玩不过啊;大佬,惹不起。
所以还是认命吧。
长澈无声道:怎么?你怕他了?
苏千琅回敬长澈一个白眼:可能吗?
长澈怂怂肩,指了指脑袋,无声的笑了笑。
苏千琅扶额,看着长澈那欠修理的笑容,长叹,忘记了!大意了!自己心底想的东西,长澈全都知道!
本想用血契来换自己小命安危;现在,自己一点秘密都没了。这所谓的血契,真心就是个坑爹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