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中毒’两字出，顾馨儿，顾怜儿睁大了眼眸，老夫人脸色加冷硬，胡氏哭天嚎地声音再次响起，“云儿，我可怜女儿呀！到底是谁如此心狠，竟然给你下毒呀！这是造了什么孽，我女儿从来没做过一点儿坏事儿，没有过一丝坏心，怎么有人对我女儿下手了呢？呜呜呜…这是为了那般呀！…。”
顾云儿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神色。怔怔听着胡氏耳边哭喊，可却没一点儿反应。
老夫人听着胡氏那嚎啕声音，转头，不经意看了顾清苑一眼。然，却看到顾清苑脸色平静很，连一点儿波动都没有，不要说震惊，惊慌失措了。看此，老夫人眼睛微眯，她是没听到？还是有恃无恐觉得她现世子妃了，有夏侯世子护着她就没人敢拿她怎么样了？如果她这么想，她可是想错了。
“大夫，我孙女中是什么毒？”老夫人脸色很是难看道。
闻言，大夫没有犹豫，立即回应道：“这是一种叫‘女红绝’药。其实，这药说不上是真正毒，它对生命无碍，而且它只对女人有用，对男人却是没有任何做用。”
“什么意思？”
“女红散，这药就如它名字一样，女人如果服了这种药，就从此不会再来月事儿。而一个女人如果不来月事儿话，那也就意味着绝育，此生都不会再有子嗣。而这种药也因为这毒辣药性，已经被禁了。”
老大夫说完，退到一边，心里暗道：他只是一个大夫，他只是说了实话，至于结果如何，那就看他造化吧！同时不由叹息，这大宅门里果然是非多呀！门第越高，龌龊事情就会越多，竟然对一个女子下这种药，真是太狠了呀！
老大夫一席话落下，屋里一片静寂。胡氏连哭声也顿住了，整个人傻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顾云儿直接晕了过去。
顾馨儿脸上满是震惊，心里却是惊疑不定，顾云儿忽然生病，老夫人碰巧到了，这一切怎么看都像是一场算计。而根据顾云儿看到夏侯世子反应，她早已肯定这是老夫人和顾云儿早就计划好一场戏罢了！
可，现她忽然有些怀疑了，如果是谋算好，顾云儿怎么也不会服用那种会绝育药物吧！无法生孩子，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致命，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女人。就算样貌才情再好，嫁再好都是空。男人宠爱不会太久，老了也没有一个可以傍生人，这是注定了一生都是悲剧。
这样严重后果，顾云儿她不会想不到。所以，她就算是要自我伤害想借此沾上伯爵府，也绝对不会用这么蠢办法。
想着，顾馨儿眼神微眯，难道这不是计划好，而是顾清苑她真对顾云儿动手了吗？可顾清苑会那么蠢吗？自己府里动手？
或者是顾云儿她被人给算计了？是不知情情况下服用了那种药？还是，这个大夫和老夫人她们是一伙，他说谎？顾馨儿心思翻转不定，眉头紧皱，可一时却很难理出头绪。
老夫人抬头看向顾清苑，却看到顾清苑只是有些讶异，可也是瞬间就恢复平淡。那淡然模样，好似这消息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一样。这样反应，让老夫人眼里闪过戾气，脸色加难看。
转头看着那个大夫道：“可有什么医治方法吗？”
“回老夫人话，此药无解。”
话出，一声尖锐，犀利哭声随之响起，“我女儿呀！呜呜呜…。我可怜女儿呀！是那个杀千刀竟然对你下此毒手呀！如此心狠毒辣，这是要你生不如死呀！呜呜呜…。我云儿，我云儿啊…”
顾怜儿看胡氏那悲切模样，眼里闪过嘲讽冷笑，她可真是会哭呀！如果不知道还以为她哭丧呢！
老夫人看着胡氏那粗蛮如市井妇人样子，还有那刺耳嚎声，眉头不经意皱了起来，眼里划过厌恶。真是上不得台面东西。
胡氏哭声，把刚才好似晕过去顾云儿从昏迷中，悠悠醒来，看着胡氏痛哭样子，意识慢慢恢复，而刚才大夫话也瞬时出现脑海里，脸色灰白，眼里满是绝望。呆怔片刻，忽然坐起来，一把推开胡氏，踉跄着跳下床脚步不稳向一个方向跑去。
屋里人被顾云儿忽然动作给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可看到顾云儿架势后，所有人瞬时清醒，老夫人急声道：“…。拦住她，…不要她给撞上了，点儿…”
顾清苑看了凌菲一眼。
凌菲脚步微动，速度却是很，转眼来到顾云儿身边，伸手轻易挡下准备撞墙顾云儿。
惯性使然，顾云儿收不住力道，一下子被反弹回来倒地上。胡氏惊呼着疾步跑到顾云儿身边，嘴里呼唤着可怜女儿那悲锵语调，把顾云儿抱怀里，看着女儿苍白脸色，眼里满是心疼，脸上满是沉痛道：“云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让姨娘怎么活呀！…。”
“姨娘，我现成了这个样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顾云儿绝望，悲戚道。
“云儿，说什么死不死，姨娘相信你不会有事儿，一定不会有事儿，姨娘一定想办法医好你，还有老夫人她一定会替你做主，你不要怕，不要怕…”胡氏急切劝解着，眼睛看向老夫人，祈求道：“老夫人，就算三小姐曾做错了什么，可有人用这样毒辣手段害三小姐也太残忍了。呜呜…老夫人，妾身求你做主，求你给三小姐讨一个说法。”说着对老夫人使劲儿磕着头。
顾云儿喃喃道：“做错了什么…”呢喃着，眼睛不由看向顾清苑，眼里满是无法置信惊惧，身体抑制不住开始颤抖，不住摇头，泪如泉涌。
顾云儿神色变化，还有她看顾清苑眼神，屋里几个人都清清楚楚看到了。
顾怜儿看着心里叹息，难道姨娘和姐姐都看错人了吗？顾清苑根本就没有她们想象那么厉害。一个顾云儿就能轻易算计到人，能有什么城府，心机。或许，一切只是运气吧！
顾馨儿看着顾清苑那平静淡漠面容，眼里划过期待，顾清苑她会如何应对呢？坦白说，这样局面就是放她身上，一时也很难想到完美脱身之策，那么，顾清苑会怎么做呢？是无奈，憋屈接受，还能来个让她惊艳绝地反击呢？
胡氏看顾云儿样子，急切道：“云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只是谁给你下毒，你是不是知道？”
胡氏话，顾云儿就像是没看到一样子，眼睛怔怔看着顾清苑。
看此，胡氏抬头惊疑不定看着顾清苑，神色不定道：“可是世子妃知道什么吗？世子妃知道是谁害你？”胡氏眼里满是痛色，哽咽道：“世子妃，如果你知道是对我云儿下毒手，请你告知婢妾。婢妾不敢奢求其他，只要给我女儿一个说法，我和云儿只要一个说法就满足了…”
看着这一幕，老夫人眼里极闪过一丝亮光，嘴角溢出莫测笑意。
顾清苑清冷看着屋里几个人，顾怜儿，顾馨儿看热闹。顾云儿伤痛欲绝，却选择隐忍。胡氏是委曲求全。而顾老夫人大概很满意这样发展吧！
“清儿，你可是有什么要说吗？”老夫人从来至今，声音第一次这么温和。
闻言，顾清苑抬眸，正色道：“顾云儿既然是伯爵府中毒，我一定会查清楚其中缘由，给她一个公道。”
此话出，老夫人眼里溢出讥讽笑意，毫不留情道：“这里是伯爵府，而你是这伯爵府主子，由你来查怕是很难查出什么吗？”
老夫人话里那明显含沙射影之言，让老大夫心猛然跳了起来，腿有些发软，老夫人这话里意思…可是那世子妃害了那女子吗？想此，老大夫头发昏，如果真是如此。他小命怕是要保不住了呀！这杀人灭口怕是一定了。他命将休矣！想着，支撑不住瘫坐地上。
顾清苑眼眸越发淡漠，看着老夫人淡淡道：“如果祖母觉得有我来查探不合适，无法给顾云儿真正公道话。那就让官府人来吧！”说着，转眸看了一眼凌菲，“去请刑部人过来…”
“是，世子妃。”
顾清苑话话出，老夫人嘴巴紧抿，顾清苑这个死丫头那倔强个性，真是让人厌恶。
“不…我不要见官府人，我不要。”顾云儿忽然激动哭喊着，无助看着老夫人，哭泣道：“祖母，如果官府人来了，那所有人都会知道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不要那样，我不要被人笑话，被人议论，祖母，我不要那样…。呜呜呜…”
“老夫人，世子妃，不能让官府人来。要不然，云儿这一辈子就真完了呀！…。”胡氏也跟着哭求道。
“姨娘，如果那样，女儿真不如去死，死了一了百了。这样清儿姐姐也就不用为难了，祖母和姨娘也都清净了…呜呜…。反正我这样人活着，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云儿…”
母女两人说着抱头痛哭起来。
看此，老夫人看着顾清苑，冷声道：“让官府人来，你这是想要你堂妹命吗？”说着叹气，看着顾清苑眼里满是无奈，苦口婆心道：“就算你不意你堂妹性命，可你也该为你自己，为伯爵府想想吧！，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情！这是家丑，你叫来官府人，不但让你堂妹难自处，就连伯爵府也会很难做，也会招人议论，这些你都没想过吗？”
“清儿，你现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是这伯爵府主子，你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不懂事儿，任性了。你这会给世子脸上抹黑。唉！你如此莽撞让祖母如何放心下呀！”
顾清苑听着老夫人话，挑眉，老夫人和顾长远虽然不是亲生女子，可论无耻程度却真是不相上下呀！
“那依祖母之见该怎么做呢？”顾清苑很是谦虚询问道。
老夫人听了顾清苑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良久，才开口道：“云儿现中了这种毒辣之药，此生怕是已经无望了，就算是我为她找一个好人家，可她一个无法生孩子女人。日子绝对不会好过。说不定人家知道那天就会休了她。就是做妾她也只有受欺负份儿，人家也难容下她。”
“而云儿有此灾祸，是你伯爵府遭遇。所以，你不论是身为主子，还是身为堂姐都要给她个交代，给她个出路，保她一生无忧才是吧！”
“那以祖母之见，我该怎么做对顾云儿才是好呢！”顾清苑问道。
老夫人深深看着顾清苑，正色道：“依我看，就让她跟你身边吧！”
此话出，顾清苑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祖母意思是？”
“云儿变成这样，我身为祖母可是很难向你二叔交代。而伯爵府发生这样事情，你恐怕也很难向夏侯世子和外人说清吧！既然如此，好办法就是想一个两全其美之策，能够风过无痕揭过此事。”
“祖母所谓两全其美之策是？”
“你收云儿你身边，总不能让她以一个人身份吧！这样可是很不合适，也会引得外人探究。”
“所以呢？”
“所以，基本你应该给她一个名头。”
“名头？”
“找个好日子，给她开个脸儿，让她侍奉夏侯世子吧！”
老夫人此话出，屋里瞬时沉寂下来，静寂一片，胡氏痛哭声消失，顾云儿低泣声也顿住了。顾怜儿，顾馨儿头再次低下。凌菲眼里盈满戾气。
顾清苑脸上笑容却是越发柔和了，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笑意，“祖母意思是让她给夏侯世子做妾？”
“不错，如此一来，云儿她就有了名正言顺留下理由，她一生也有了保障。你二叔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再多说什么。至于外人那就加不会多想了。一切都会平静过去，从此关于今天事情没人会再多说一句，也绝对不会再提起。这，是好结果。”
“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云儿她会抢了你什么，她是个老实木讷，比不得你聪明伶俐。这，今天这件事儿上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她遇到这样残酷事情，都只是哭，却一句多言之话都不说，就该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爱生事儿之人了。”
“重要是，她现身体已经注定她不会有子嗣，所以，她加不会威胁到你分毫，她只是为了一个安身之处罢了！说不定日后，她还会成为你一个助力。毕竟你们都是顾家女儿，就算有过摩擦，可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等有事儿了还是你们亲近。”
“所以，如果可以话，你可以考虑给云儿一个好身份，让她能好帮着你。”
老夫人一席说可真是好，不愧是经历了几十年宅斗老手，算计人时那冠冕堂皇忽悠之言，说是面面俱到，条理清楚。还有那句‘摩擦’可是隐晦说这次是自己谋害顾云儿吗？不过，她现想知道老夫人口中，给顾云儿好身份，指是那个位置？
“祖母，觉得哪个位置合适呢？”
“云儿受了这么大伤害，怎么也不能只让她做个妾吧！如果可以让她做侧妃吧！”老夫人理所当然道。
闻言，顾清苑垂下眼帘，遮住眼里淡漠之色，看着坐地上依偎胡氏怀里顾云儿，轻声道：“云儿堂妹，你可愿意吗？”
听到顾清苑问话，顾云儿没有立即回应，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胡氏看着，忍不住推了她一下，顾云儿好似才反应过来，抬头，无措看着顾清苑，有些局促不安，神色恍惚：“我…我听祖母和…和姐姐安排…”
顾云儿神色怔忪说完就把头给低了下去，看着是无措，可眼里那一抹怎么都无法克制喜色，让顾清苑清楚知道。她不过是不想让人看到她那如愿以偿，那激动，喜悦心情罢了！
“既然云儿也同意。那，就这么办吧！等选好了日子你派人知会我一声就好，到时我过来看看。”老夫人一锤定音，如上位者般习惯性下达命令，准备结束此次闹剧。
顾清苑抬眸，淡淡一笑，风轻云淡道：“祖母安排好，顾云儿应好，演也很好。只是，结果恐怕无法如你们所愿了。”
顾清苑话出，老夫人脸色骤然沉了下来，顾云儿猛然抬头，脸色那欢喜红润还，可眼里却是不能接受怒色。胡氏脸色也很是难看。
顾怜儿愣了一下，为顾清苑犀利，毫不留情面。顾馨儿眼睛微眯，心里暗道：也许，好戏现才真正开始。
“顾清苑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人沉怒道。
“如果祖母不明白，我不介意再说一遍。”顾清苑淡漠道：“顾云儿想进入伯爵府，绝无可能！”
“顾清苑你…你真是是太无法五天了，善妒成性，冷血无情，你谋害你堂妹我们都不予你计较，可你却连后一点儿活路都不给她留下。顾清苑，你真是太没人性了。”老夫人潜藏心底，压抑多时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疾言厉色，戾声斥责道。
顾云儿眼泪再次落下，悲切道：“我隐忍着什么都没说，可就算如此，姐姐你还是…呃…”
顾云儿话没说完，眼眸忽然睁大，惊骇看着抵脖颈上物件——一把长剑，耳边响起一冷硬，冰冷声音。
“姐姐两字再敢出口，我就废了你。”
闻言，顾云儿脸色瞬间大变，抬眸，只见顾清苑身边那个叫凌菲丫头，眼里满含杀气地看着她，身上煞气，让顾云儿心里发颤，不敢乱动，不敢挑衅她话真实性，因为直觉告诉她，只要她敢叫，她就敢立即砍了她。
顾馨儿，顾怜儿脸色亦是猛然一变，这个看起来沉默少言，甚至有些呆板婢女竟然会武功，还有她身上那股煞气，只感她一定杀过人。而如此犀利，阴寒，且毫不掩饰狠辣做法，也无法不让人心惊！
婢女如此，那顾清苑呢？想着，转眸，看向顾清苑！只见她还是那副淡然，清冷模样，不为那婢女举动感到惊讶，也不为这么多人面前使出这样手段，而感到有所不妥，或是不安！当然，没有看到犹豫。
顾清苑她到底想干什么？
老夫人捂着心口，看着那把长剑，指着顾清苑不敢置信道：“你…你疯了吗？竟然。竟然要杀人…你…”
顾清苑却是没看她们，转头看了一眼门外，淡淡道：“还不进来吗？”
顾清苑话，让人有些不明。转眸，当看到走进来几个人，除了顾恒其他两人她们不认识。看着那两个人，眼里溢出探究。
顾恒进屋直接走到顾清苑身边，看她无恙，转头看向其他几人，脸色沉冷，略显青涩声音，染上阴冷，“无法饶恕！”
四个字，没有来让人心里一沉。
麒肆抬脚走到顾清苑面前，恭敬道：“世子妃，主子让属下带话，他一会儿就回来。”
顾清苑听了点头。
慕容烨看着顾清苑，脸色满是柔色，温和道：“陌儿，今日这伯爵府还真是热闹呀！”
“硕王爷今天怎么来了？”顾清苑看着慕容烨那亲和无比俊逸面容，这副无害样子竟然也有一颗冷清心，让人叹息。
听了麒肆话，屋里人心里一抖，而听到顾清苑对那个温文尔雅男人称呼后，眼眸紧缩，竟然是王爷！重要是这个王爷对顾清苑态度，让人心里加压抑。
“今日无事儿，特意来看看…。”
慕容烨话未说完，麒肆就适时接应道：“因为硕王爷对‘女儿绝’是了解。所以，属下就特意请他过府一趟来看看。”
慕容烨听了麒肆话挑眉，和夏侯玦弈一样让人讨厌。
麒肆却是一脸刚正，只是完全不与慕容烨对视。心里暗道：这位主从来就是一位不嫌事儿大，还特别爱挑事儿。上次因为他挑拨，可是让主子大大发了一次火，他也吃够了苦头。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绝对不能让慕容烨再说出，任何一句让主子不高兴话来。向世子妃献殷勤话，那就是绝对禁忌了。
而麒肆那句，对女儿绝是了解，让某些人神色微变。
看出麒肆对慕容烨那显而易见防备，淡淡一笑，“那就劳烦硕王爷了。”
“一点儿也不麻烦，为陌儿排忧解难，本王爷乐意之…。”
“硕王爷，赶紧开始吧！”麒肆再次打断，脸上却满是恭敬道。
慕容烨淡淡瞥了麒肆一眼，淡淡道：“不讨喜下属，和你主子一个样子。”
“呵呵…硕王爷请。”麒肆笑着恭敬道，他把这句话当成绝对夸奖。
慕容烨轻哼一声，不过，也没再跟麒肆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东西呢？”
“这里？”麒肆把一小小纸包递给慕容烨。
看到麒肆手里东西，有人脸色浑然大变。
慕容烨接过，展开，看了一下里东西，用手指捻起一点放入口中，继而吐出，看着顾清苑道：“她们倒是有本事，竟然弄到这样东西来。”
“是什么？”
“是‘凝红’此药说不上是禁药。但是这味药因为用处不大，而且，对身体还有伤害。所以，慢慢就没人再做，它已近乎绝迹了。”
“凝红？”
“嗯！它可以让处于月事中女子，马上停止出血，并让体内污血短时间内凝结成块儿。这个特性也就是它名字由来。只是，凝血过程及其痛苦，小腹剧痛，痛过之后会出现麻木，无感现象。不过，那些症状几日会就会消失。只是身体却不会彻底复原，每次来月事时候，还会出现不间断阵痛。但是，只要调理好，几个月也就会恢复了，不会有什么影响。”慕容烨很是专业道。
说完，看向那个老大夫，“至于他会脉搏上探出‘女儿绝’脉象倒是也不意外，因为‘凝红’药效发作时候，跟‘女儿绝’很是相似，脉搏反应出都是血气消失状况。”
“不过，本王想这位大夫不是没有问清楚，病人状况，就是不了解药物特性。”
听着慕容烨话，老大夫就知道他见到医术高手了。眼里满是敬慕，看着慕容烨诚恳道：“请王爷赐教。”
“本王没什么可赐教你。只是想说一句，如果要害人绝对要用‘女儿绝’，因为它服用时候没有一点儿反应，不会出现任何不适应。等到你感觉到身体出现异样时候，那就已经没得救了。”
“而如果要陷害人话，就一定要用‘凝红’，服用了它立马就会出现反应。那时候你可以如这位小姐一眼，大肆张扬叫器着她被谋算了，一点儿也不耽误功夫，运气好还能达到她想要结果。”慕容烨很是温和道。
然，一席话出，却让顾云儿，胡氏心里开始颤抖。老夫人神色微变，手心里也浸出汗水。
顾怜儿，顾馨儿听完，神色不定，如此一来可就完全大逆转了。
胡氏咬牙，眼里溢出一丝不甘就差一点儿就成功了，她女儿就是伯爵府侧妃了，她就是正室了。可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她无法接受。
“王爷说小妇人不是很懂，不过，刚才这位大夫已经说了我女儿中是女儿绝。难道现就凭着王爷一番话就断定了，我女儿中不是‘女儿绝’了，这如何证明？”胡氏神色凝重道。
闻言，慕容烨脸上扬起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加温和如玉，完全无害模样。然，说出话，却让胡氏差点儿晕过去，顾云儿羞愤至死，让麒肆吐血。
“这位妇人想要证明吗？这很容易。”慕容烨说着，看向麒肆，笑道：“本王可以把这个强壮护卫送给你女儿，让他每天伺候你女儿。当然，如果你想马上看到结果，本王也可以多送几个来，再给令千斤配些补身体药来。如此双管齐下，本王可以保证，不出三个月令千金绝对会喜得麟儿。”
慕容烨说完，骄傲看着顾清苑道：“陌儿，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可好。”
顾清苑嘴巴抽了一下，却真心赞美了道：“绝世妙招。”
“哈哈哈…我就知道陌儿会喜欢。”
顾清苑白了他一眼，眼底溢出笑意，果断她很喜欢。
同时，一个清冷声音传来，“麒肆，送硕王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