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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招娣鲜血直流,这时可能不是晕倒,而是休克。
“五十万被我老婆拿着数钱玩,卧室里还有五百万,三楼还存放着五百万。”眼珠子转了几圈后,肥猪样的何日良如是说。
“你呀,何日才能从良呢?!”阿九看透何日良的小心思,无非就是想引他去三楼。
不用去三楼,他已经听到四楼已经有人悄悄地靠近房门,刚开始想直接闯入,现在正在布置活捉阿九,准备就在门口守候。
“好吧,你说一下钱放的具体位置。”阿九捡起被他打掉在地上的手枪,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地靠近房门,“是不是放电视柜里?”
他这是故意这样说的,转移门外人的注意力。
说话间,手枪指向何日良,这个在海圳暴富的巨鳄不敢吱声。
其实他也不知道门外的情况,没有阿九的听力。
“澎!”阿九瞬间打开房门,手枪直接指向右边,而左脚猛踹,倒下一人。
手枪还指着右边那人不放,并用右手指指示这人跟随他进房间来。
沉默。
沉默间,门外那人进来了。
呵呵,不是别人,正是张一龙,大师兄。
原来,三楼的大师兄听到枪声后,感觉四楼出了情况,召集两个师弟,徒弟们发觉三师叔和同门师弟被击倒在六楼,所以张一龙和张三豹及他们的徒弟们悄悄地聚集门外,正等着来个瓮中捉鳖。
哪知道阿九的听力如此犀利,动作如此迅猛。
一打开房门,枪支丝毫不差地指向张一龙的额头,左脚脚踹准确,正中张三豹的鹰窗穴,心脏骤停休克。
“太窝囊,也不厚道呀!为了钱去打人,那不应该是我们这样的善良人想做的事。”阿九再次关上房门说话了,“可你们也太阴险了,想来个里应外合伏击?好吧,不想多说。你!先为这个女人止血。”
张一龙被迫走进来时,已经看到室内情况,知道刘招娣是受枪伤流血了。
本着练武人的本能,他早想上去为她处理伤势。
用力压迫膝盖上的血海穴,但腾不开手来为伤者包扎,傲气使然,也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看了看阿九和何日良,眼下之意,你们两人中来一人为她包扎好啦。
“让开一点。”压迫血海穴也是一种正确的应对办法,可阿九还有更快速的。
疑惑和愤懑中,张一龙挪动两步。
伸出食指,闪电般点击。
地机、血海、冲门!
一气呵成。
“我们善良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受伤啊。好吧,为她包扎伤口吧。”阿九点击的力度不大,目的是让它们能适当时间自行解封。
果然,伤口不再流血。
张一龙不是不知道这几个穴位都是止血的,可却从来没有这样用过,这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大花脸还是个点穴高手。心服口服。
当然,自他见到这个大花脸后,还没有吭过一句。被枪指着的感觉不好受呀。
张一龙为刘招娣包扎好伤口后,站在他后面的阿九随即点击他的太阳穴。
这个武功高强的大师兄,意识模糊间晕厥过去,脑震荡呀,能不晕吗?!
再好的武功,被现代的热火武器指头,也无能为力。更悲催的是明知太阳穴受袭也不敢阻拦。
“你,将你所说的钱都提起,跟我走。”习惯了,阿九又将手枪指了指何日良。
“就,就五百五十万。”何日良还在惊吓过度中,脸色煞白。这时只能承认,三楼的所谓300万是没有的。
他没有见识过点穴真功夫,以为阿九杀人啦。
“够了,就这些吧。”
分装两个蛇皮袋,六、七十斤一袋,大老板何日良勉强能提起。
“你们,就省省精力,好好的服侍你们的老大吧,要不及时救治,他们就成不了你们的师父啦!”阿九打开房门,隔空放话。
果然,隐匿梯角的徒弟缩手缩脚中,犹豫不决地低声商量,最终决定放弃偷袭。
被窥见先机,能力不逮,哪敢盲目硬来。
平时颐指气使的大老板,使出吃奶的力气提着两大袋的钱憋闷到了三楼,这时只有力气拖着蛇皮袋走路了。
打开大河面包车车门,阿九将两蛇皮袋的神州币扔了进去,示意何日良开车。
黑夜里,街上没有行人,而且阿九出门前还戴上何日良平时用来遮掩的帽子。
阿九已经将手枪收了起来,就算这样,何日良也知道自己无力反抗。乖乖就范。
就驶出一两个公里,一个静寂的大马路边,面包车被阿九叫停。
“下车,慢慢走回去,我想,你不会报警。当然我也不会报警。”阿九还是个大花脸,所以不方便开车,坐在面包车客座里边。“这面包车你要的话,等下到从这里往海圳大道第十个红绿灯旁附近寻找吧。”
“还有,改改名字吧!何日从良?改为何今良吧!”何日良下车后,面包车开动前,阿九又说了一句。
艺高人胆大,明确告诉对方,自己在第十个街道弃车。
很听话地,何日良默默下车,慢慢走开。
阿九这才坐上驾驶室,在里面开始清洗脸上的颜料,普通液体能清洗,还是用他的专用试剂,清洗得更干净。
果然,阿九很快弃车,不过不是第十个,而是第六个,因为他已经发觉,这里就已经有很多的士经过了。
假装面包车熄火故障,将车停靠在路边。
提着两个蛇皮袋,走到第二个红绿灯之后,他招手一辆的士,潇洒走一回。
在出租车里,阿九翻开手机查看,看到是十多个未接电话。
有阿娇的、有范一灵的、有鲍米莉的、有丁小磊的,还有两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
先回范一灵的,自然是提醒阿九明天接手丰达公司一事,阿九已经安排好于万娇全权代表的,这事也确定了。
阿娇的电话,还是因为无聊得很,忍不住问下阿九什么时候回来,阿九答应早点回,一定回去睡觉。
“切,睡不睡谁理你呀?!”阿娇听阿九的话,貌似夫妻归宿对话,心里温暖着,嘴上却强调回避,“我是怕有鬼,这么大一个房子!”
阿九匆匆忙忙收了话,女朋友的电话不能不接的,调的静音,就怕干扰,入室强盗似的工作,就算美其名曰劫富济贫,也不能无故打断。
鲍米莉说她父母准备这个星期来海圳市,问阿九有没有空见见。
要见家长呀。才正式交往一次,这么快?她父母在电视上已经见过准女婿,喜欢得不得了,定要来海圳亲眼瞧瞧真面目,摸摸底子。
阿九自然满口答应。
期期艾艾中,似乎还有话要说。
“女人,还有事?”这女人的称谓是在灞光村拍摄婚纱视频时的叫法。
“先生,你、你现在在干嘛?”米粒刚开始是九呀九的叫的,这时也想起那个甜蜜的场景,立即转口。一个女人叫一个男人为“先生”,很正常,很正式,甚至可能很生疏,可他们间的这个称谓,不一般的含义。
“没什么特别的事呀?”
“我、我肚子饿了,你有空吗?”
“在家吗?那就在你附近找个地方吃宵夜吧。”还有几个电话没有回,可本着有求必应原则,阿九先答应了下来。况且,电话那头的是他的女人。
放下手机,小米粒全身放松,长吁口气。太优秀的男人,怕伤不起呀。在她的心目中,阿九几乎十全十美了。
回想刚在节目上见面时,还纠结要不要留灯等候,最后还因为思想保守灭了他的灯。庆幸的是阿九第一眼看上了她,给了个起死回生的机会。
原来年轻人也可以很成熟的,她自己就是个长不大的女孩,所以喜欢上了与小朋友打交道的幼师工作。以为阿九年纪太小、长相太嫩,这是她要灭灯的主要原因。
交往两天后,才深切感受阿九的办事成熟、性格阳光。
此后几天,天天都想着他,就是不敢打电话。父母死活要来见准女婿,她反对无效后,也借着这个理由打了电话。
阿九接着回了丁小磊的电话,丁副教授说阿九在海圳大学授课成功,得到学校领导肯定,还来不及道贺,问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她家坐坐,她爸很欣赏他,顺便见见他。
阿九还是答应了。
还有两个不熟悉的电话,阿九随意回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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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未接的无名电话号码,正想放弃,看了看是本地号码,算了,也不争这一个了,回拨。
响到第四声,有个女人声音。
“你是黄先生?”
“是的,哪位?”
“我们见过两次面的,一次在节目里,一次在我家里。”对方很直爽的女孩。
“我记得你的声音,你叫公西艳。”阿九什么记性,对方一提示,他马上能联想几条街去了,这么熟悉的声音,还那么明确的提示。“都是年轻人,叫我阿九吧。”
“阿九,你在干嘛哩?”女孩都这样,再直爽的,都不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公西艳也不例外。
“哦,我有点事,基本办完,现在在路上。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我父亲说,你上次来我们家就坐了几分钟,没有聊到什么,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抽点时间到我们家吃个晚餐什么的。”公西艳其实早早打了阿九的电话,想晚上约约他,喝点咖啡看个电影什么的,这时候太晚,吃宵夜的时候了,又不太熟悉,总不能也装肚子饿吧?
嘻嘻,几个女孩,都是假借父母名义约阿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