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累呀,南天兄弟诉诉苦哦。白天上班,夜间写作,熬夜多,南天有轻微的脂肪肝,医生说得多喝水。脂肪肝多喝水,代谢、养颜、通便、消化、结石、眼干多喝水,伤风感冒也说多喝水,好吧,亲们,我这么辛苦熬夜写作,请多多支持哦!我多喝水就是啦!
以下正文。
杜紫鹃坐在校长室外间中间位置,见阿九还站着,收敛自己的情绪,说了一个“坐”字。
上班时间不长,不过也没有见过不把政务服务中心科长当官看的人,别人家都科长前科长后的求着办事的,这个黄玫瑰可好,根本见不到人,亲自找着人啦,还可恨地公事公办嘴脸,想签字走人,你不会说多一句两句,相互沟通交流一下?
可恶。
“谢谢科长。”象这样的公务,阿九确实没有办过,对方很年轻,但她的出现意味着什么?这就是阿九没有过搞明的,所以在思考着怎么应对。
委托于万娇和范一灵办理注册公司一事,除了时间上有冲突,主要的还是考虑自己没有经验。
“签字吧!”杜紫鹃稍为气顺了点。
“请问杜科长,我什么时候见见龚副市长?”这几天学过硬笔书法,就用签字笔签下黄九连的名字,他的身份证的名字就这个。
字写得还行,握笔有点怪异。
看着他握笔写字的态势,根本不用看结果,杜紫鹃腹黑、鄙视:武夫子办公司?先学写字吧!
“我以为你不问这事的?!龚副市长交待过,此事我是她的全权代表,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这就是重点呀!杜紫鹃就是责怪阿九不把她当回事,人家是副市长的全权代表好不好。
“那,市长答应的土地拍卖一事,详细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进入拍卖环节?我们还要作什么准备?”阿九关心的就是土地,他知道,在当代,人们都关注住房,是人生一大心愿,与未来人类可以居住任何一处,甚至天上海底,有天壤之别。
“土地已经挂牌了两块,20个工作日后就可以拍卖,在这20天内,你们新注册的公司申请、递交竞标书、交保证金就可以了,一块地的起拍价3000万,保证金1000万,另一块地起拍价1.2个亿,保证金4000万。”杜科长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满意,她是有备而来的。
“它们的详细地点,面积多大,形状地势如何,周边环境有什么?”阿九这样差不多是实地考察的要求啦。
“这,这么详尽的资料,我哪会有?而且我又不是电脑。”你个黄玫瑰,不过问就不过问,一问就问得那么多,尼玛几个意思?本小姐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年轻人火气都冲。
“那好吧。我让新丰达公司经理去处理。我回啦。”范一灵做过中介,可没有搞过房地产开发,阿九深知,可也没有办法,缺乏人才。走步行步,反正官府不会不理。这事涉及千户人家的安抚哩。
“怎么说走就走呀?怎么得也给校长打个招呼呀?”套间里走出了个老人,爽朗,雍容。
“您是?您是校长?不好意思,初来乍到,还不认识校长您,冒昧打搅。”对于礼貌,阿九特地学了许多。什么初来乍到,还不如素昧平生?总之吧,在这样的情形下第一次见到校长,阿九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但凡有点常识的,无论哪个年代,客套话总得说说,可这客套话应该怎么说,难度大,未来留学回来的阿九能说到这个程度已经优良啦。
“对,我是校长。来这还习惯吧?”校长站着说话。
阿九想选择舒适的方式,因为他刚下武术课,而且还很渴。
“校长,你坐吧,这样我才好喝点水,太渴了,刚下课。”阿九很不在行,反客为主,然后端起面前的茶壶,就近拿个杯,也不理会茶水热不热、杯子干净不干净,倒下就喝,连续喝了几杯。这种杯子太小了,出了一身大汗的年轻人哪够?
“哈哈,好,好,我就喜欢不拘小节的年轻人!”老校长很宽容,慈祥而笑,也顺着阿九要求找了对面沙发坐了下来。
“校长,承蒙你的恩准,我在这上了几节课,什么都好,就是,体育馆怎么没有水喝的?”阿九哪知道,校长不单单恩准他兼职,连体育馆也是他恩准的,就为上上体育课就动用体育馆,你不知道那是多大的消耗吗?
而且,人家学生老师上课都自己带水或者不喝水好不好?
“运动后不宜大量饮水好不好?”杜紫鹃一听,nnd,我都没有怎么用过学校体育馆有木有?当了皇帝还想做神仙?
可杜紫鹃不知道,阿九是和神仙生活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回来的。
“那运动中,少量喝呢?”阿九反应也很快的,这个,不用和杜科长客气,你又不是校长,又不懂这些,插什么话呀!
杜紫鹃被呛得嘴巴一撇一撇,再也开不了口。
“唔,有道理,我看让后勤部去考察下?!”校长不置可否,也很民主,岔开话题,“我们不谈公事啦。小伙子,公家不准乱吃乱喝的,那今晚到校长家里吃个便饭,算是我接风吧。”
“可以是可以,但我得打个电话,向我的老板请个假。”阿九没有想到校长会请吃饭的,想了下,阿娇那边怎么办?她都已经习惯和自己吃晚饭的,还有鲍米莉,责任女朋友,也会在家里等吃饭的。公事,向老板请假可以说;私事,向女朋友说明原因就不用说罗哦。
“你,你自己就是个千万富翁,还请什么假?”杜紫鹃不懂。黄玫瑰身份会不会太复杂了些?
而且,我爷爷堂堂一个海内外知名的大学校长请你吃饭,你都不知道是哪世修来的福分,还推三阻四的。
“我哪是?”阿九对什么千万、亿万富翁没有概念。
“你名下注册新丰达房地产开发公司注资已经超过两千万,不就是个大土豪啦,还兼职什么?还有什么老板?难道,难道?”嚷嚷间,杜紫鹃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些钱不是你的?”
“你别瞎猜了,兼职是因为丁教授推荐,老板是因为对我有恩,注册资金来路合法,商业秘密。”这天,一有空就钻研当代法律,别说,已经到手的四千多万,还是有些法律上的问题的。
阿九没有再和杜紫鹃撑肚脐棍,别闹大肚子——气人呀。
鄙人心中有数。
转身打电话。
校长凝视雍容,凝神不语。
杜紫鹃真被撑大了肚子,气的!
“什么什么校长?校长不就一个吗?啊?那我得问一下。”阿九在电话里被对方问住了。
阿娇不太相信,海大校长哪会请一个普通的兼职教练到他家吃饭,就是丁小磊请吃饭,也不用骗我,直接说就行,你拿个校长来糊弄我?阿娇问是哪个校长,这个问题一问,阿九不会回答了,他哪知道校长叫什么?
阿娇在电话那头,被气得更惨,一猜,果中!骗子!
“校长,不好意思,您贵姓名什?”阿九一手拿手机一边跑过来问。
哇噻,五雷轰顶,六腑移位好不好?阿九这话一出口,杜紫鹃刚才是被气大肚子,这次是被当场击穿脑子。
“哦?小伙子,哈哈,你刚从火星回来?嗯,也对,你都没见过我,也没集中开个什么会。我叫杜学文,是海大学校校长,记住罗?!”不认识校长正常,不知道校长姓什么就有点怪了,还直接问姓什名谁的,老校长很意外,不过也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几个电话后,阿九终于说可以跟校长去吃饭了。
校长家就在教师宿舍区,独幢独院独户,这是海大唯一的。
一路上,杜紫鹃闷闷不乐,时不时地打量下身边的怪人。
阿九很正常走路,对海大宿舍区的植被大为赞赏,还时不时地确认一些树木的名称,有时他知道的就一一说出名字,还说它们的生长习性特点生态环保值什么的。
“杜校长,您在这学校很久了吧?满头白发,青春已经贡献了啊!”阿九没有擦皮鞋的预谋,接着就有点象自言自语了,“我要是教您那么久,头发不知道会不会白呢?我可是练武术的。嗯,现代医术,没有办法改变遗传,这得取决于遗传基因,于练武不练武没有关系哦。”
“我要是每天都象你这样,到100岁肯定还是婴儿!”杜紫鹃终于找到回击的突破口。
“什么?什么意思?”阿九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杜校长,窃笑中,再看看杜紫鹃,窃笑中,笑容、五官?好象!“我,我婴儿?我幼稚?你们,你们是父女?怪不得,校长姓杜,你也姓杜。”
“不对!”杜紫鹃为阿九的反应迟钝颇感失望,不象有钱人?有这么傻的年轻富豪?还装B会武功?又泄气了,笑容立退。
“不可能!你们同姓,长得还很像,鼻子、眼睛、眉毛、嘴巴···”阿九左看看右看看。
“不许看!”杜紫鹃捂住脸,“你要是马上走人,我就告诉你!”
“乖乖,不要胡闹。”杜校长虽然也有点后悔请阿九吃晚饭,可一个老人,一个校长,总得有点肚量的,“小伙子,乖乖是我的孙女。”
“哦,对,对,不是父女也肯定是爷孙,我怎么忘了这一层。”阿九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在未来,根本没有这些称呼,大家知道有那么一些延续关系,但这与社会结构没有关系啦,能知道父女关系什么的,已经是阿九久读圣贤书的结果了。阿九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什么错误了,“看来,孤儿,注定不懂亲情呀!”
“哦?你是孤儿?”校长只听取有关教师教学能力的汇报,忽略了他们的家庭出身什么的。
“唔唔,也不完全算了,我有流浪爸爸、道士爸爸、和尚爸爸呀!”编,编,继续编,一编就出翔(读者中有糗友?天王盖地虎!),你阿九可以有流浪爸爸,勉强还可以有道士爸爸,有和尚爸爸的吗?!
“和尚,和尚爸爸?哈哈哈哈哈哈,黄玫瑰,你别笑死我了!有,有尼姑妈妈吗?!哈哈哈哈!”杜紫鹃从被气大肚子到击穿脑子又到笑坏身子,全身乱颤。
“好吧,到了,我到厨房看一看,乖乖,你带阿九参观参观。”刚有点后悔请阿九吃饭的杜校长听到他是孤儿后,思想又有些转变,然后被他忽然而至的笑话一冲击,完全想开了,这个黄九连,其实就是个会武术的孩子罢了,不要跟一个孩子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