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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各自安睡,一夜无话,这是阿娇所愿望的,这也是公西艳认为的,鲍米莉对这样的结果也很满意——无欲无求,阿九本来没有自私自利的小算盘。
大家都是安然无碍。
第二天,天亮前,观音娘已经将元朝前期的纸墨颜料及一些装裱用品送达。没有这样的文房四宝,造不出古画。
经过南天湖绿水青山的熏陶和晚风的侵袭,阿九对“天寒翠袖薄”的理解好象有了头绪,可“日暮倚修竹”还是摸不着门道,这也是他在海圳市就已经意料到的。
所以一如既往,照计划行事,只要重走前人路,怎么地,都能找到蛛丝马迹,怎么地,都能窥探前人心态。
人,没有历史,就没有认识。阿九已经跨越数百年,或许可以是有历史的人啦,毕竟,时间历练还是不够。
他们早早起床,早餐又是阿九做的,还是昨天保存好的鱼肉,加白粥。
早餐后,由阿九开船回金堆乡,取车,告别跛脚叔一家时,跛脚叔和木娣婶笑逐颜开,忙不迭地发喜糖,叫阿九他们喝黄酒,就是客家娘酒,而且是带姜丝。
原来,上一个月,跛脚叔的儿子黄一平又生了个儿子,由于通讯不方便,今天他们才听到消息。
上一个月?那不是阿九回到当代牛背岛的时候?那不是阿九前世的生日?
原来,观音娘袁玲将阿九送回他出生地、出生日!
感慨!
搞笑,跛脚叔邀请阿九喝自己的出月(满月)喜酒——客家娘酒。公西艳代表性喝了点,阿九、娇娇、丽丽都借口等下要轮流开车,开车不能喝酒的。
娇娇似乎第六感感觉到什么,见到今天刚回来的燕子和杰仔后,特地又给了他们1000元,说是要他们好好读书,以后有什么可以找她或者九哥。嘿嘿,她哪知道,九哥不是哥,是侄子。
告别不认识自己的爷爷、奶奶、叔叔、姑姑。
北上,经过九连山峰,直达南天县大礤村,这是阿九的父亲工作过的地方,曾经,阿九仔十多岁的时候,在黄一平的带领下,一家人去过这里。
阿九有意识到回历史上有记忆的地方,想了解下世态。
在白塔镇上吃了简单的早午饭才进村。
餐馆旁边,有个福利院,阿九特地过去看了看,其他三女也是好奇,跟着去了,里边住了些老人、残疾人、孩子。
“以后有钱了,捐点钱给他们。”里边静悄悄的,有点庄严肃穆诡异的气氛,大家没有吭声,阿九思虑着,似乎若有所思,最后说了句话就转头走了。
白塔镇大礤村,机动道基本消除泥泞路,铺上水泥路面,不过有点狭窄有点弯曲,是钱的问题也是村民房子规划的问题。
也好吧,车子开不快,不会出什么交通意外。
“去哪?”这时是米粒开的车,高速和国道分别是阿九和娇娇开的,村道,速度不高,让米粒来,她在高中毕业就有驾照,但开车时间不多。
“沿水泥路,车痕明显的路直走就行。”这样的路自然是主干道,阿九的观察力特强,这也是他来过大礤村的经验。
深秋初冬,还有些柿子没有摘,抑或价值不高,树太高难摘?
沿途房子多是钢筋混凝土屋,少见泥坯和茅草房,一直开车,到了一个有高墙围栏的房子群。
“就这里了。”阿九叫停了。
“大礤水库?”公西艳认真观察,数丈高的大门楼柱旁,树着个牌子。
“对,这里应该是公有制的水利兼发电的水库,大家要不要下车走走看看?”阿九叫停车辆,只是想确认,这里情况到底如何,一个中小型的水利、发电的水库,办公住所有必要做那么大?大门、围墙要那么高?
刚好有个职工走了出来,应该是午饭后闲来无事,溜肚子的,嘴上叨着牙签,右手摸着肚子——身边没有狗狗,不是溜肚子,难道溜牙签呀?!
阿九下车,和他交谈了下。在白塔镇街道时,特地的,在饭店里就买了包香烟,这时派上用场了。阿九他们都不抽烟,到农村跟人打交道,阿九在长江村孔子学堂读书时就已经知道,有发烟就是搭桥铺路一说。
这就是阿九和其他孔子学堂的学生不同的地方,他经常偷偷跑到田间地头、村民家玩耍。
继续开车,再进大山,还有个私人小水电站,阿九见到了父亲曾经带他见过的,曾经的村里的头领,老村长马创建,这时近六十岁了,从村里提前退休后帮私人老板管理着这个小型水电站。
一个村的领导者,能在村干部的位置一干几十年,历经几个年代,历经人民票选,这就是功劳,这就是荣耀。退休了,竟然还得为了微薄的工资再次奋斗在一线,这是某种光环的消失。
阿九不可能和老村长相认,以一个普通驴友的身份打招呼,借地搭帐篷。老村长竟然也爽快答应,甚至说有什么困难可以跟他说。好人呐!
莽莽大山下,大礤水库溪流边,冬季干旱的沙滩里,茂密树丛旁,阿九搭起帐篷。
回首,最高峰,一座座风力发电风车,徐徐转动。
“这里不好玩吧?”丰腴如斯,公西艳想帮忙也力不足,不过总比在车上睡懒觉的娇娇好。
真正打下手的是鲍米莉,呵呵,她的身份不同,是阿九的女人。
“就是带些你们感觉不好玩的地方,体验生活,就得是这样吧?”阿九笑笑,总不能把自己想画出一幅古画找灵感的想法说出去吧?太惊世骇俗,也会让他要作的所谓“古画”失去价值。
限于天理规则,阿九也不敢要求观音娘帮忙找古画,更不敢擅自主张直接进入元朝原创者年代,盗取古人画作。
唯有自己创作“古画”。
“大家都累了,都休息下,想玩就玩,想睡就睡,听说,美女是睡出来的。”阿九想写生,想找灵感,没有时间应酬美女们。
“好好,先生,是不是晚餐还是叫醒我们?”米粒打下手也很累,四肢无力,听阿九一宣布,已经爬进一个帐篷里边啦,忽然又探出头来,“还有,娇娇姐就睡车上?你睡帐篷?”
“你们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吧,其它事不用理了。”阿九没有正面回应,女人话语间的信息量太大。
“好,好!”米粒也懒得理会。
美女们都睡觉,阿九画画。
下午,忽然,一辆车直冲不远处的水电站办公楼大门,稍停,下来一人,指挥,撞击,再撞。
里边,昔日老村长冲出来了,喝令,不止。
“你们干什么?”阿九忍不住跑上前去,退休老村长是他父亲的老熟人,破坏公私财产也不对呀,再大的恩仇不能以这样的方式解决,这还是法治社会吗?
“年轻人,少管闲事!”车旁指挥的是个胖大汉,满身酒气,两眼突起,横起老脸。
“肥强!还有没有王法?!”老人气急败坏。原来,这个胖汉子就是阿九父亲二哥的宿敌马强,是马家四兄弟马华、夏、坚、强中最小的弟弟。
阿九也认出他来了,前世,跟随父亲到大礤时,父亲也提起过他,在路上,他们还相遇了,不过当时一个在车上、一个在路上。父亲二哥指认,说以后少跟他打交道。
冤家路窄。
艹,未来留学回来还怕你个肥强啥鸟?
上。
左右开弓,两巴掌,啪啪。
肥强想不到这小伙子真敢动手,速度快。
抡起一拳回击,呼啸而至。
“刀劈华山”,击中对方手臂,可还是不能推开,连续一招“满天星”。
澎、澎!
双方都被击中。
哇噻,肥强的力气太大,海大学生马素侠的手臂力量800磅,而这个马强应该有1800磅,阿九已经击中他的手臂,减弱它的冲势,可还是被捶到肩膀。
阿九的“满天星”击中对方的太阳穴。
双方同时被击中,同时倒地。
阿九一个筋斗翻身起来,肥强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下,挣扎了好一会儿,起不来了,哼哼嗯嗯中。
车上那个,停下冲撞水电站办公楼大门的行动,匆忙下车查看肥强的伤势。
“我已经报警了,这里有监控摄像,有证据。你们再不走,警官来了,肥强,你们也走不了啦。”老队长自有想法,得把事态停息。
那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会不会把肥强干死?
瘦小的车司机拉了好几下,才把肥强拉动,而且还是他配合的。
看不下去了,老队长,哦,他叫马创建,帮忙把肥强扶上车。
他,和肥强没有结冤,肥强要对付的是水电站老板。
肥强忍痛转头看了看阿九,阿九走上前一步:“想认识我吧?不用紧张,你的功夫一般,力气挺大的,我知道你是怎么练的,有空我们再联系。我会找你的。你求财其实不用这样,用车撞人家的门,车可以报保险是吧?可人家有监控,可以举报你,甚至可以抓你坐牢。就算没有监控,天网疏疏,疏而不漏,你跑不掉的。以后随我,吃香的喝辣的,钱财身外物。”
打又打不赢,再撞有视频,吵架没神气。
矮小的司机将他接走了。
“谢谢你的帮手哦,小伙子!你受伤严重吗?要跌打药酒吗?到屋里坐坐?”打跑了一个混混恶之霸,阻止了一场恶意破坏,担心阿九把人打死,但也得感谢人家。做老村长出身,身体瘦小,深喑道理,从不惹事,可马创建老人还是一身正气的,防卫过当总比不防卫强吧!
“没事!不用谢,举手之劳。那个叫肥强是吧,死不了他,我知道自己手脚的力度的。”阿九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一阵酸疼刺骨,但没有表现出来。知道老村长的担心,摆摆手回头走向他的画架,同时拒绝老人的邀请。
可恨肥强,打断了他的写生。
老人建伯佩服这样的年轻人,竟然不受影响,还可以画画?到底是武夫还墨客?建伯没空理会阿九,他得打电话向老板汇报。
阿九继续画画,又花了近两个多钟,一幅水彩画快要完成了。
那三女哩?
发生这么火爆的事件,车辆撞击大门时,她们就醒来了,整个过程都看到的。
阿九没有对她们吭声,还要继续作画,都是有修养的好不好,集体沉默,没人干扰。
反而,学着做晚饭去了。
车上,有阿九在牛背岛已经准备好的竹筒,有米,还有腌制好的鱼肉,这时,不知道该不该叫咸鱼了哈。
三女商量着怎么才能做出阿九昨晚的佳肴。没有办法,又不敢打扰阿九,找了马创建老人帮忙,煎熟“自制咸鱼”,蒸熟饭,还有青菜,是建伯给的也是他帮忙炒熟的。
画好了,诗句也题了,阿九还有深思,“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意境能在哪点上去?
这样的大山,不适合有修竹,偶尔出现的美女也难以表现天寒衣薄。
题跋:再活百年!
没有画美女入画,苍老的建伯在画里面!
阿九继续题字:
“沁园春·大礤
——致建伯
山门依旧,泥泞堆边,白墙红襟。
游肠道崎岖,柿果艳艳;礤头上下,野蒿绵绵。
堰湖高栏,峰顶铁扇,借力苍穹作贡献。
凝视间,坐新骑深思,弹指廾载。
懵懂入世外乡,聊几只鸦雀筑梦想。
看村里青壮,斗狠好闲,昔日头领,仍驻一线。
感悟时过,回首境迁,丹心尤存改颜面。
人长在,且放悠岁月,再活百年。”
于万娇在一旁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