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南天知道字数不够,可太累了,没有办法,明天补齐吧。感谢您的支持哦!
逻辑有点乱,“我女人的哥哥”,那就是大舅子么,哪还是准大舅子。
将丁小磊听得一愣一愣的。
而那个张所长被神经病一词噎得一耸一耸的。
一个稍有成就感的公务人员,被一个好斗的社会兼职人员说是神经病,而且还是当着媒体的面,会是什么感觉,大家自行想像去。
“你要注意言辞,信不信我告你诬蔑诽谤。”张所长口不择言,其实最好的表达是污辱一词。
“那你信不信我告你赔偿我生命?赔我媳妇?”阿九不以为然地针锋相对。
阿九的本意是时间就是生命,你在浪费大家的时间;还有,我的准大舅子要来,要是陪不好这是一方面,媳妇也因为这样所谓涉嫌违法的事而黄掉了,你赔我女朋友。
但也可以理解成牵涉生命的婚姻大事。
“我这是依法办事!”张所长据理力争。
“我这是有话就说!”对呀,你将一个普通公民控制起来,也得有依有据的。
当然,他们真的有依有据。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阿九还有个制高点,那就是,老虎不打,你打苍蝇是几个意思?
本末倒置,不科学!
不科学的,就是有猫腻的。
有猫腻的,那才是犯罪的。
未来人,站的高度不一样,角度不一样,他就有不败的基础。
阿九没有想到,丁小磊会来,而且是采取这种前所未有的传媒形式。
“打击犯罪是公民都应该尽的义务,我们想采访的是,听说,你们警察传唤公民的程序不太合乎规定,是这样的吗?”摄影记者是个聪明人,他也是在路上听了丁小磊的介绍后,才坚决自己的采访角度的。
而丁小磊和电视台领导说的,是她想带几个摄影记者去采访一线的执法,以正面报道为主,以弘扬正能量为主,以打击犯罪为主,为收视率为前提。
已经排名第二的副台长胡正声一口答应了丁小磊的要求,他,与地方的接触最广泛,尝到甜头。特别是海圳市的相亲节目,影响全神州。这里边就有丁小磊的贡献。
丁教授可以采取的办法很多,如通过她父亲的影响,与警察系统的人打招呼,或者通过教育界的领导与政界打招呼,或者通过私人关系和各界人士打招呼影响,她都没有利用,而是利用自己的本职工作,传媒这个角度。
当今社会,已经重视媒体的正能量。
这点,果然被她抓住要害。
“无可奉告,而且,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们,你们这是涉嫌妨碍公务!”张所长终于整理到自己的思路,相好应对策略。
“我们媒体是和广大电视观众一致,需要的是执法知情权,至于你所说的公务,你可以选择告诉或不告诉,选择正面回答或者避而不谈。作为媒体人,我有个劝告,最好选择正面应对,不要拿妨碍公务来说事。说不好听点,扯大旗作虎皮,吓唬蒙骗谁吗?”人家记者就是吃这饭的,还怕你吓唬。
张所长哑口无言,自己是个武夫,现在反倒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憋屈!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门厅又传来女人的声音,先声夺人。
公西艳带着公西武、柴苒一老一少,已经踱入派出所办公大厅,随同的还有一男一女,穿着西装革履。
“你们是?”摄影记者首先发问,他们得保证来人的身份,才好采取对策。
阿九认出这个发问的人,他是海圳日报报社第一写手李学斌,哎,他怎么在这?
没错,他就在这,已经被胡正声台长挖墙脚,到电视台的。
也好在阿九,那天晚上,当红节目主持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要和阿娇喝酒,被阿九挡住了,所以来了个轮番作战的斗酒大赛,在胡台长的支持下,奋力拼斗,问题在于,对手是个难缠的后生哥,不同单位的大手笔李学斌非常配合,没有隔岸观火,用他那挥笔的大手执掌酒杯,至战斗到最后一该。
胡台长喜欢这样的人,需要这样可以热闹场面的人,刚好,李学斌也想脱离那个不死不活的报社。
一拍即合,他来了。
皆大欢喜,胡台长又收了个得意门徒。
这次,丁教授要人,胡正声就派他带队去的。
“哦,是丁教授?”公西艳已经看到丁小磊,及大厅、办公室、询问室的状况。
“你是?”丁小磊对她有点印象,没有想起是谁。
“丁教授,您好!不认识我很正常,不过我是你的粉丝。”相亲节目那么多的女嘉宾,不认识自己,很正常。
公西艳认识丁小磊不单单因为对方是相亲节目的“陪审员”,还因为她是丁家的万女。
不知道何谓“万女”?
万,晚也!
最晚生的、就是最迟、最后生的儿子、女儿分别称作万仔、万囡,也作万子、万女吧。
万子、万女有些共性、特性,曾经,有句骂人的话“死万仔、死万囡”,说的是他们很吊,这个,独生子女比例大的当代,也就是正在看小说的你们,不太理解、也没有多少机会认识。以后有机会再说这个吧。
甭以为当代人会说句“吊丝”,就可以蔑视一切,万仔,你还不认识前人!
丁家是海圳市成功企业家的传人之一。
“艳妹,你也来看相片的?”阿九这是故意的,相片里有她,但阿九不会真的以为她也被传唤。
没话找话罢了。
“什么看相片?是因为我们今天下午要开公司股东大会,柴助理找不到你,打电话到学校才问到你的情况的。”公西艳是带着目的来救场的,“这是我们公司的聘请律师。哦,杨律师,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黄先生。”
公西艳没有再和丁教授说话,而是将阿九介绍给她身边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西装男是杨律师。
“黄先生,我是贵公司新聘律师,请问,今天的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有呀,我好好的,想和我的准大舅子聊聊,这个张所长和他的手下,硬要把我拉到他这里来,不给我茶喝也就算了,还叫我看化装剧相片,耽误我的宝贵时间和婚姻大事,我想要国家赔偿,这是他们的那个什么李所答应的。”阿九所有的话都有埋伏。
你们要是没有正当理由,将我带到派出所,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先生!”门外又来了个女人。
“兄弟!”还有个男人。
呵呵,是鲍米莉兄妹。
他们怎么来的?
鲍米华想找阿九,听他说可以去他学校,他想着,跟妹没有什么好谈的,不去她那;自己开宾馆住吧,浪费钱;最后决定去阿九住的地方。
可一进学校大门,报了黄九连的名字后,门卫就告诉他,阿九被哪个派出所抓走了。
急得他团团转,没人可商量,就没有去宿舍楼,直接打电话给他妹鲍米莉,俩人一商量,没有门路,今天上午,连鲍米莉认为唯一可以帮到阿九的于万娇也乘飞机去海面市了,飞机上联系不到人。兄妹只好到这个派出所探个虚实。
进门见到那么多的人,着实将他们吓得半死。
“是你们?你们告我先生吗?”鲍米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世面,和公西艳对了一眼,感觉有什么不妥。想当然以为公西艳和自己有矛盾——相同的相思对象,所以认为最大的可能,公西艳对阿九不利。
她想,自己男朋友从来没有得罪人,好好的,没有自己的情敌,他还会得罪谁?
“女人,兄弟,你们来了就来了,不用担心我的。好吧,这里没有什么事了,有采访的,有国家索赔的,我们可以安心回去了。”阿九不想小事化大,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淡化真相,“那个,张所长,我走了哦,你的相片,模糊不清,化装剧不象化装剧,艺术效果不好,我不想看了,我回去了哦?”
阿九拉着小米和鲍米华的手就想走人,当然得顺便和脸色变得苍白的所长告别。
“你们都可以回去了,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但黄先生还不能走。”门外又来了三个形态各异的男人。说话的是个长得特矮小的男人,身高约莫五尺吧。这种人,俗称“三寸丁”。
另一个瘦削如柴,鼻子特高,斗鸡眼;还有个奇胖,肚子象个怀胎九月的老娘。
“怎么?你们是来国家赔偿的吗?”这三个,不会是路人甲乙丙,不可能同时碰上三个怪胎的。阿九已经感觉到某种杀气、某种压力。
“这个,未尝不可。”怀胎男,老粗的身材,却是极细的声线。
“这是我的证件,给你15分钟,去问你上级的上级的上级,那才有可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斗鸡眼男掏出一个铜牌给张所长看了看,又收进裤后袋里。
国家保安部第18局稽研斗?这是什么东东?保安部就保安部,怎么会有个18局,没有听说过,稽研斗,就有姓名,没有职务,没有级别。
工作证也没有听说有铜牌的。
现场鸦雀无声。
就陆陆续续要来办事大厅的群众,也深感不安,立马退了出去。
甚至还有想着报警的,忽然哑笑,还报什么警,这里就是警察呀。
“黄先生,你好!我叫稽研斗,这是我同事寸三丁、锅得怀。我们有事和你商量,请到里边坐坐。”高瘦男用了个请的手势,难为这个斗鸡眼先生,还能看得清楚阿九。
PS:凌晨才发表的,刚才早起,才补足三千字和凑齐文本。现在10点了。做早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