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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时机成熟啦。
阿九查看手机监控,稽研斗他们已经进入市区某处。
“稽先生,是我!”阿九用寸三丁的手机打电话给对方的。
“你,你是黄先生?嗯,哦,寸先生呢?”稽研斗已经打过几个电话给这个手机的,都没人接,这忽然听到阿九的声音,已经感觉不对头了。
“寸三丁先生哩,你们不用理他,他舒舒服服地睡大觉。你们也别装了,要找的人,你一个也找不到的。”阿九一边和对方通电话,一边用自己的手机远程打开稽研斗的手机摄像头,看得清清楚楚的,小米被捆绑着,并用毛巾类的布条堵住嘴巴,躺倒卷缩在后排,锅德怀开车,稽研斗坐在副驾驶位上。正在市区某个地方转悠。
“你这是什么意思?”稽研斗神色立变,放了免提让锅德怀也能听到。
“你们哩,其实是冒充18局的,和新仁义、富丰达狼狈为奸,飞扬帮是你们的中间人,现在还想绑架个人来威胁我,逼我就范,一是想灭掉我,二是想要回8千万,最好人财兼收。没错吧?我劝你早点收手,马上放人!”阿九说着说着,声色俱厉,还不断地观看摄像图像。
他要看清楚对方的街道。
大致位置可以从卫星定位上看出距离和方位,但具体哪条街,必须看摄像。
“嘿嘿,人财兼收?我还财色兼收哩!你女人就在我手上!我怕你个鸟呀!”锅德怀这个死矮胖子,反而最秽淫!
这段对话,小米也是听到了的,咿咿挣扎着。我个黄花闺女,我先生都没有动过我,要是真被什么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敢动我女人?!你决定好了?有没有想过,寸三丁怎么样啦?朱洪来怎么样啦?还有危军怎么样啦?最终,你们的下场会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告诉我,我让你们死个痛快!”阿九怒火中烧,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大不了,我们马上走人,天涯海角的,你找个毛呀!哈哈哈哈!”稽研斗也不是好惹的。
他们其实是嗷门、响港那边的车司机,被穗东省嘉宝进出口公司聘请为长途司机的,经常到大陆这边的总公司,寸三丁还是响港仁义帮成员,做熟做久了,还兼职了公司这边的进出口业务,一个偶然机会,他得知了公司挂靠了三个神秘人物,能量巨大,却长期不在海圳市,分别就叫做寸三丁、稽研斗、锅德怀,他们本来不叫这个名字,寸三丁起了花花心肠,刚好有那么几个死党,也做长途运输的,找了两个合适的,他们密谋冒充,果然,处处吃香,骗得不少好处,而且他们还有响港那边帮派的支撑,肆无忌惮地到处招摇撞骗、敲诈勒索。
直到有一次被海圳这边的新仁义老板朱洪来识破,因为朱洪来也有响港那边的关系,消息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双方摊牌后,寸三丁也无所谓,正好,有钱大家一起赚。
这次,出现了这么一件大事,稽研斗和锅德怀,呵呵,暂时还是沿用这样的称呼吧,稽研斗挂掉阿九的电话后,两人在车上紧急谋划。
最后决定,就在附近逗留片刻,打几个电话,再问问情况,决定去留。如果寸三丁、朱洪来、危军都被黄九连控制了,他们将把小米先干后杀,迅速逃往响港,转向海外发展,永不回海圳,他们在海圳那么几年也赚得差不多了。
吓得小米瑟瑟发抖。
阿九还开着车,根据手机定位,也在附近几条街道转悠。
刚才,稽研斗他们的将手机打开免提,放在两人中间,摄像头基本上只对着汽车档位处,少有对着街区的,这时稽研头拿起手机放在右耳上听电话,正好对着街道右侧,整个街道门店、重要建筑物都历历在目。
有标志物就好找了,没多久,阿九的神州F6已经紧紧跟在他们后面了。
就等机会。
那是辆带田字的红色合资车,本地牌照,估计是嘉宝公司的,要不就是新仁义集团的。
打了几个电话后,对方已经知道无法在海圳立足,或者已经发现后面紧跟不放的神州F6,锅德怀开足马力,驶离热闹市区,因为阿九跟着太紧,性能又比自己的车好,开车的锅德怀也顾不上找路了,反正有路就跑,很快跑上一段没有建成的高速公路路段,一个在建工地栈桥上,有标志显示车辆不能进入的,带田字的红色小轿车还是冲了上去,神州F6紧紧尾随,由于速度飞快,红色小轿车在铁桥上突然失控,撞破护栏坠入大海中。
阿九一打方向盘,紧踩刹车,冲出了十几二十多米才停了下来。
往回跑,刚才还浮在海面上的车,已经开始下沉。
拿好放在裤袋里九九式手枪,束好衣服好,一个跳跃,阿九已经扎入海底,很快就找到了已经沉到海底的小轿车。
远远的可以看见车灯还亮着的,等阿九靠近了,估计受海水浸泡汽车车灯已经灭掉了。
锅德怀和稽研斗还在乌灯黑火中挣扎,试图打开车门或车窗。
小米被绑缚得结结实实象个裹棕子浮贴在车顶,无力地扭动身体。
夜里视物,这时起到关键作用,阿九拿着手里的手枪不是用来射击的,在海水压力下,它几乎不能击发。
阿九是用它来敲击窗户的。
车窗玻璃贴了安全防爆膜,这种安全膜独有叠层间相互滑动的微位移,可以缓解冲击力,而且还是海底下,神力如阿九还是只能砸出一个个小塌痕,不能砸破。
砸!砸!床底下使斧子——有力无法使!
手枪无力,着急呀,眼看里边的人都没气了,阿九直接拳头砸,砸出鲜血,车窗还是无动于衷,不肯开窍呀!
鲜血让阿九冷静了,再看看周边,这里是新施工的地方,就在身后,因为施工填海而滚落的几块大石头。
阿九快速抱起一块最大的石头,用它尖锐的那一头砸向车窗,终于裂开一个大口子,四周还呈现藕断丝连的网状,再砸,又有可能脱手砸到里边的小米。
扔开大石头,用手掰,海水里又渗透着阿九的鲜血。
掰开一个足够棕子一样的小米出来的口子后,阿九探身将小米拉了出来,小米都已经不省人事,更不可能有时间拉另外两人。
海水不深,蹬一腿,阿九抱着小米快速浮出海面。
也好在阿九的肺活量足够大,才能在海底下坚持几分钟,托着小米的头部,很快就游到岸边,将她抱到岸上公路,检查一下,没有呼吸啦。
马上松开绑裹棕子一样的绳索,解开小米上衣衣扣,解开腰带和衣内扣子,托起她的脖子,深深吹一口气,按压一下,再嘴对嘴亲密无间地接触,再吹一口,再按出来,如此反复,几十多秒钟后,只听到咯咯地声音,阿九立即将小米侧身。
咯咯咯,小米吐出一大滩海水。
阿九这才轻轻地拍了拍小米的后背。
能呼吸了,阿九再次抱起小米,向远在几十米外的神州F6车上走去。
外边寒风狗叫的,冷死人啦!
寒风狗叫?就是说寒风象狗一样地呼啸。明白?哦,不明白,问长江村的村民去。
神州F6车灯亮着,暖气开着。
车灯是来不及关,暖气是为车里的人开的。
阿九将小米放在副驾驶室位置上,还不停地剥她的衣服。
“先生?这是…”小米开始恢复清醒,羞涩地阻挡着。
“脱掉,全部脱掉,要不你要重感冒的!”阿九还是不停地脱,上衣甚至衣内的纽扣早已解开的,一下子就脱完了,裤子也要脱,小米捂着也要脱,稍为挣扎了下,小米同意了,还很乖巧地配合着,要提臂抬脚的呀。
脱好衣物后,阿九才关上副驾车门,又打开后排车门,那里放着一个大包袱哦,解开床单,拖了出来,塞给前面的小米。
小米这才明白阿九的全部意图,将床单缠绕在自己身上,又是一个裹棕子。
“谢谢你们哦!”阿九这话一出,将小米搞得神经紧张起来。
什么意思,这还有人吗?紧张地转头查看,没人呀,就一个包裹。
小米安置好了,查看了下危军的状态,再查看后备箱纸箱里的朱洪来的状态,阿九这才上车,开车掉头,快速驶离这个是非之地。
“先生,你,你的衣服也是湿腊腊的呀。”小米脸色开始红润。
“我没事,你要看,我们回去看哦!”已经开出一段路程,阿九也有精神开玩笑啦。
“谁,谁看呀?!”小米脸色更红了,车内很昏暗,可阿九的眼睛夜能视物呀。
“我看了你的,你再看我的,那就扯平啦!”阿九继续他的玩笑。
“我不跟你说了!”小米都说不下去了,内心有种甜蜜在漫延,转移话题,“我爹妈他们呢?”
“估计已经平安了。”阿九放缓车速,查看他放在车上的手机,顺便将寸三丁的手机丢进附近的沟渠里。
“先生,你的手怎么啦?”小米要过阿九的手机,看到阿九的手掌多次伤痕,可她没有时间担心阿九,同时查看手机,爹妈兄长的生命很重要呀,“我哥他们打来好多电话呀,你都没有接到,我回拨看看。”
很快,小米欢呼雀跃,床单掉下一大块,露出玉白的上半身。
她的父母哥哥都平安无事,杨律师他们也被警察接走了。
“我爹妈哥哥他们都平安无事啦!”小米这才发觉自己走光了,兴奋而羞涩中,同时还怜惜地抚摸着阿九正在驾驶的手掌。
“什么平安无事?我不知道呀?发生什么事啦?”阿九一本正经地,“我什么事也不知道的,要说知道的话,我就知道你在大冬天里果泳,我将你拖上岸来,还为你开了暖气,准备送你回家。”
“什么什么嘛?”小米不明所以,但又似乎明白了些。
“今天大家去蛇头渔村玩,之后大家分手,各忙各的,都不知道对方干什么。今晚,我就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下大家,其它一切事情我都不知道呀!明白了吗?”阿九在教小米,因为小米还要去警察署做笔录的。
“那,那,我明白了点点,那我是被绑匪放的还是逃脱的呢?”小米也是个聪明人,电视也有这样的情节呀,常言说得好:没有文化要有知识,没有知识可以多看电视呀!
“你都象个裹棕一样,怎么逃脱的?”阿九反问,“我估计对方知道大势已去,没有必要垂死挣扎,又或许听闻小米有个会武功的男朋友,吓得胆战心惊,终于自愿放行?”
“好,好,就这样说,绑匪听闻我有个武功高强的男朋友后,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姑奶奶走的!”小米豁然开朗,接着阿九思路编起玩笑来。
“告你个头呀!还姑奶奶哩!”小米听明白了就好,阿九也没有多说什么啦。
附近有个小居民点,忽然停下车,将后排坐的大背包掀开,抱出一个人来,车后几米远的地方,才将他拍醒:“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帐,以后慢慢算,你自己回去吧。记住,我花鼻哥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敢侵犯我及我的亲友,嘿嘿,明天看新闻吧!”
说完话,也没等对方回应,阿九回到车上,一溜烟走了。
明天看新闻?对,明天的新闻会看到:某月某日夜间,正在建设中的某某沿江高速公路(海圳段)一栈桥上,发生一起小车冲破铁护栏坠入大海事故,警方接报后出动了蛙人和大型吊臂车进行打捞。据警方透露,车上乘坐两男,由于未能及时逃生已遇溺身亡。事件原因进一步调查中。
“车里还真有人呀!”小米这才知道,车上真另有其他人,赶紧地裹了裹床单。
“冷吗?后边还有毛毯呀,人家都不用啦!”阿九这也是玩笑。
“谁冷呀!”小米往后瞧瞧,确定再没有人后,故意松开床单,“先生,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特别是人工呼吸的地方。”阿九指的是小米的嘴和胸。
“喀喀喀喀,先生,你好坏哦!”小米捂着脸蛋咯咯乱笑。
车又停了下来,阿九下车打开后备箱,拖出那个大纸箱,又将里边的朱洪来轻轻拍醒。
朱洪来不是第一次接触阿九了,看到周围乌灯黑火的,极度恐惧:“黄,黄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也没有干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的帐,以后慢慢算,你自己回去吧。记住,我花鼻哥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敢侵犯我及我的亲友,嘿嘿,明天看新闻吧!”阿九的话,还是和对危军说的话的内容一样。
又回到车上,一溜烟开车走了。
“先生,先生,你还藏了多少人?”小米回想起刚才阿九是说谢谢你们哦,原来是要谢谢他们这两个人的。
“还有一个!”阿九捉弄着。
“在哪?”小米下意识地又回头,所谓后排其实是第三排,超长的神州F6第二排是面对着第三排的,一般不坐人,小米这是要探头查看第二排及座位底下。
明知道看不到什么。
“金屋藏娇,我这是金车藏娇,车上还有小米裹棕一只!”阿九这是笑话小米裹成个棕子。
“你才棕子,你才棕子哩!”小米轻轻地捶了一下阿九的肩膀,动作没有用力,幅度有点大,肩膀上的床单又溜了下来。
车内,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