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昨天请假一天。今天就用近五千字补上吧。现在都凌晨近五时了。呵呵。
海面市大,大的意思就是你要转一圈都要几个钟,娇女安排他们住宿就在工厂附近的一个星级酒店。这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在冬天的海面市已经是不可能再深夜啦。
甚至,阿娇的家挺远的,两女一男,都睡同一个宾馆,一夜相安无事。
同睡一个宾馆,又或有其它目的,不得而知。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进入工作状态。
业务总经理来了,技术总监来了,总工程师来了,销售总监肯定不会缺席,都到工厂里头。
总公司和工厂就一墙之隔。特别是3D打印工厂的厂长及他的一帮人马早已经在会议室等候,可见,阿娇昨天都已经通知好了的。
在会议室听了销售总监的介绍后,阿九建议到工厂车间转了一圈,技术总监和业务总经理的还在不断地介绍。阿九只问了技术总工程师一些问题,然后马上问了些配套上的事,跟厂长下订单了。
价钱也没有问,他说,价格由于董说了算。
就要了一个最大空间的3D打印架子,大到最长是几米丁方,还是要订货的,一个数据处理器;一个喷头总承;其它的,阿九自己画了几个草图,让对方生产了数个零部件,与总工程师沟通了一下里边的数据,让厂长负责啦。
他不是与业务总经理下的订单,而是直接和工厂洽谈,主要也是因为他要的东西,出口和工厂都没有的。
“就这些?”总经理以为阿九忘记了一些东西,“黄老板,不要些打印材料?”
“这些,我自己生产。”人家阿九果然心中有数。
你自己生产?吹牛了有没有,我们公司都还不是完全自己生产,有些原材料还是外地甚至国外生产的,你要打印建筑,难道用水泥加沙石?
对了,他再要些部件就象是搅拌水泥沙石的,工程师也这样想的。
弄个水泥砂石搅拌车不就行了?!没见过这样的土豪,高科技的3D打印,竟然要泥沙搅拌器。
哦,不对,怎么对方还要了个零部件加工机?要抢生意的节奏?
这个不在我们的生产范围,呵呵,有生意做还怕赚钱呀。而且于董没有吭声,那就接受订单。
就这些,你说简单就简单,你说复杂还真有点复杂,特别是阿九自己躲在一个办公室里上网,一个钟点后又拿来一套正式的零部件生产样式,替换刚才和工程师沟通的草图。
效率有点高,图样有点复杂。
价钱不是很低,近一千万,包括所有了,这是阿娇最后定的,取了个价999万9千9百9十元神州币,六个9呀。
什么意思嘛!总经理核价1200多万的,硬被于董减削成这个样子,这个价,还亏了人工钱哦。
我们的提成呢?亏本的话就没有提成,业绩是这些管理高层的薪水参考。
“黄先生,公西小姐,我减下这个价钱,是因为有个前提,你们的打印建筑的宣传必须要有我们久万三维打印公司的名字,你同意吗?”于万娇这个公司的名字有点特别哦!
万字,好理解,于董事长名字就有这个字;久,难道通九?
“同意吧?”公西艳征求阿九的意见,合则两利。
“同意,但我们会有些专利,专利必须另外说明。”阿九另有打算,不弄点专利收入,以后的计划无法实施。
“这个自然,我们厂就缺乏自主科技,自主产品。你的专利,优先卖给我就是啦。”阿娇这才认真地思考,阿九是有备而来,远不止是打印房子这一点。
这样说来,阿九的效益不是考虑房子、别墅、山庄、旅游什么的,而是3D打印专利?
这又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午饭后,阿九和公西艳又坐下午的飞机回海圳市的,两个海市间就一个多钟的机程。
又马不停蹄地,叫柴苒接他们去洽谈他们刚约定的一个快要破产的玻璃厂。
就在蛇头村附近的一个村庄里,一个小型的私人玻璃厂,办厂有二十多年了,被附近另一家国内外合资企业挤到边缘,无法存活,欠下外债一千多万,资不抵债,宣布破产却迟迟不停产。
僵而不死,债权人着急,拍卖都没有市场,就这么僵持着,机器几乎不值一文,除了收破烂的,谁要?地皮也不值钱,只剩余两年半的租赁期满30年,各方债权人只好睁一眼开一眼,让它赚多少算多少,起码可以要些货。
要价一千二百万,一般人只会说呵呵罗。
公西艳没有当面说什么,看过整个工厂后,他们走了出来。
“柴助理,通知玻璃厂的债权人,明天和他们开会讨论,一口价500万,前提是租赁期再加到5年,否则免谈。”公西艳采用的战略不是一般的狠。
“暂时这样吧。”阿九想了想,同意了艳女的意见。差不多半年了,阿九已经熟悉什么叫坐地起价。一个已经宣布破产,没人接手的僵尸工厂,给个500万,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时间,阿九无所谓,半年就够了,不要说两年半。
第二天上午的会议,阿九没有参加,具体由公西艳操作,这个算新丰达公司的业务,因为阿九说,要这个工厂生产海星大厦的特制玻璃,只是借壳,不要技术,不要销售渠道,工人可以保留。
债权人就几个原材料供应商和工厂机器厂家,而占大头的,其实是工人工资,每人都欠着几万多则上数十万,表面有效益的时候,老板向高层管理人员发股份,债务就这么来的,拖欠着工人股份及工资多达数百万。
这也是工厂僵而不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对方给了两个方案,一或给500万,保留工人,只有两年半的租期;二或给700万,加两年半租赁期。呵呵,一年100万租金?海圳的地皮太值钱了点。
“第一个方案吧,留下工人,他们也不容易呀。”艳女问阿九的意见,阿九如是说。“叫党自强去做厂长如何?”
“好,就按你的意见办。”艳女已经对阿九百依百顺。
然后阿九如此那般打电话跟党自强叮嘱一番。就等着下午上课。
普通班也开始授板凳拳了,不过,整个校园踢鸡毛毽子已经掀起一股风气,课室搬凳弄椅的也随处可见。
有教授看不过去了,向校长提意见:这是大学还是幼稚园?
校长笑笑回答:这是当代教育的一种失败,幼儿园读书,大学贪玩,反转了。
对于校长不置可否的态度,有教授被气得岔气,甚至偷偷向教育官员打黑报告。
今天阿九又搞什么时候新玩意儿:跳蹦蹦床!
又是学校新买的体育设备。
有人甚至认为阿九是不是和体育器材商和私交。
“我认为,这是为大学生锻炼和减压最好的办法。”事后,杨石苟主任如此为阿九辩护,“他的五禽气功就很有效果呀?”
是的,阿九每上一堂课前,都会要求学生练习五禽气功,这是继太极拳之后的又一个平静心情的好方式。
只有提高班的学生才能学习流民拳。
“这是你的工作证和护照。”阿九一出体育馆就看见寸三丁他们在大门口等待,稽研斗将一个铜牌和一个本子交给阿九。
海圳到响港,二三个钟就可以搞掂。他们以普通市民的身份进入。
当夜,住入酒店,阿九等几人听寸三丁布置工作,目标是逮捕假寸三丁,本名科大伟,花名矮仔伟,响港仁义集团挂名职员,其实是数以千上万计的组织成员之一,因为鬼点子多,有些武力值,才被选为安扎海圳的开路先锋之一,这次斩羽而归,转为地下活动。
寸三丁是组长,却是搞情报出身,假寸三丁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也是他提供的。
阿九不想介入如此阴险的当代漩涡,可他想要有个合适的身份,才出此下策。
“有他的电话就好,这事就交给我了,你们在宾馆等着就行。”阿九独自承担了这个任务。
“真的可以?”寸三丁有点意外,他们是要依靠阿九强大的武力。
依靠响港警力,捉拿矮仔伟手续烦琐。自己捉拿吧,怕有其它意外。锅德怀是熟悉机械出名,驾驶车辆水准也是一流,稽研斗以射击精准优胜,他自己是以搞情报出身,其它能力只能说基本胜任,都不怎么突出,所以缺少一个强有力的擒拿手,阿九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他们特意考察了几个月,向上头请示要人的。
锅德怀和稽研久也不太相信的目光,相互对了对眼。
“放心。控制住他,然后将他带过来?”阿九没有理会他们的怀疑,该出手时还得要出手的。
“你要是能找到他,就已经不错了。我们怕他身边有危险分子,响港仁义帮势力枝繁叶茂,各种社会关系盘根错节,经过多年的打压都仍然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赤手空拳,而且单打独斗,要将一个受帮派保护的骨干分子控制,恐怕不太容易。”经过多次的接触,寸三丁已经对阿九有较多的了解,对方已经收归门下,没有必要的话,也不能让手下冒险。
“找到他后,如果可以,找个隐蔽的地方等我们和当地警方联系后,再作处理好些。”锅德怀担心,这就是团队。
“我也不支持冒险,你自己去找,我们可以支持,因为你应该可以全身而退。但人生地不熟的,单独抓一个人,太危险了。”大家已经是同事,稽研斗也怜惜这个年轻人。
“我会伺机行动,总之,你们等我信息。”阿九没有和他们多说,只是玩着手机,手机卡是响港临时购买的,大家就不用打国际长途电话。
说话间,他已经将一个信息发到科大伟手机上了,阿九得到信息反馈,对方已经收到信息。
只要他在用这部手机就好办了。阿九用手机监控对方。
不过,这个机密,不能告诉寸三丁他们。
出了宾馆的大门,阿九拦的士,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跟的士大佬讲响港话,阿九的响港话是在海圳学的,没有很大的区别:“沿前面大道直走,第三个路口右转。”
司机极少机会碰到如此奇葩的乘客,不知道地名,却对如何走一清二楚。
反正有钱就赚,车辆一走你就得给钱。
阿九一路看手机,一路对司机指路。
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流。
响港房地产是世界最昂贵的地产之一,到处高楼大厦,其实最普通的一个单元也要上数百万,一般人是买不起,有些贫穷点的,最多能租个廉租公寓。
走了挺长的一段路,周边都还是高楼,忽然阿九叫的士停在一座老公寓附近。
之所以说它老,是因为很旧、楼层也不高,只有九层,第九层之上,还搭有木房子。两边还有老房子,房子背后是一条臭水沟。
手机监控显示,目标就在天棚木屋里。
“不可能穷成这个样子?”阿九心里想,科大伟名字很伟大,人很矮小,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仁义帮中下层的一个骨干,在海圳等地也捞有不少的钱财,怎么可能住在这样的贫民窟里。
等的士走后,阿九径直走向公寓,大门没有门卫,也是敞开着的,进出的住户们一或精神恍惚,一或面有菜色,根本不会注意阿九这样的陌生人。
走上九楼之上的棚户区。都是由廉价金属和木头搭建而成,还住着好几户人家。在楼梯口,阿九远远地观察,屋顶共有8、9户人家,好象只有一个厕所,可以看到厕所人流最密集,这是最妨碍行动的地方。
楼梯口到棚区中间有些晾晒衣服的架子,还有衣服没有收起来,估计是上夜班的单身的。
还时不时有人回家,阿九只好跳到天台围墙外躲藏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门开向楼梯口的厕所没有人时,阿九才偷偷闪到木屋旁,对着手机,阿九找起目标人物来。
里边有一个个小空间,还没有一个车位大,似乎是一个人甚至一小家子的整个生活空间了。有居民睡在一大沓报纸上,盖着单薄的被子,响港的冬天没有内地冷,不过,寒风从棚屋木板间的缝隙刮进,说不冷是不可能的。
在一个无窗的房间里蜗居着一个人,已经关灯睡觉,里边应该就是目标人物科大伟。面积稍为大了那么一点,里边似乎还是两房一个小厅。隔壁房有窗,也是一个卧室空间,没有亮灯,夜能视物耳听八方的阿九可以明确,里边没有住人。
从窗户爬了进去,外边有动静,阿九没有动,原来是对面人家要来这个房子的小厅里拿点什么东西。
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要不是阿九这样的人,不需几分钟,就能让人患上幽闭恐惧症。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估计是这房主人的什么人,仿佛在静静地注视着他。
在这等待时间里,阿九在想,很庆幸自己在海圳下的决心,为那些没有住房的受骗上当的业主做点好事。
没有舒适的住房,真的很凄凉。
没有动静了,阿九才经过小厅进入另一个没有窗户的小空间。
没错,在一张小床铺上,睡的正是两腿受伤的假寸三丁:科大伟。
惯用手法,拍了拍他的天门穴,将他从另一个房间的窗户带出棚屋,躲开天台上的棚屋人群,碰到以下楼层的人,阿九就不怕了,有人好奇地看着时,就用类似于响港话自言自语:伟哥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