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广播有效果耶!
“先生,那我们的钟螺房要不要再建几个呢?”小米不好意思开口,趁着大米提意见,她顺口也说了一句。
钟螺山庄的生意太好,根本接待不过来,顾客订房排队都要排到几个月后了。
“面积就那么大,再强行挤多几个,也不是不可以,但人流多,车辆多,生活污染就多,我看还是限量提供的好。”阿九不想太多人来山庄,“我看,不增,还要减。大米,你和叔婶他们也搬进来住钟螺房子吧,这里的水质好,温湿度控制好,够环保。有九套钟螺房子对外接待,足可以养活你们啦。还有,大米海鲜馆,也不要让叔和婶他们去经营了,别太辛苦了,得不偿失,不要做了。”
所谓水质好,是指钟螺房子的生活用水都是降雨,然后通过仿生过滤排污而净化的,无毒无害无重金属。
而现在的蛇头渔村都城镇化,自来水中的有毒有害物质有一千几百种。什么铁锈、漂浮物、农药、化肥、洗涤剂、病毒、重金属、放射性物、细菌等等;来源自工业的废气、废水、废渣、废料及汽车尾气,农业的农药、化肥,化学试剂、添加剂,生活垃圾、废水、污水、排泄物,医疗垃圾、病毒、细菌、腐败物,科研辐射、损伤、化学放射性污染等等。没有办法完全过滤和监测,生活用水不够安全呀。
“也是,钱够花就可以啦。”小米本来就是贪欲不强,所以选择做幼师的,宁愿跟小朋友玩一块,“大米,你跟爸他们说说,还是租出去吧。”
阿九说不要做餐馆了,没有想到还可以租出去让别人做的。未来人,对这些东东了解不深,所谓租赁,已经成历史名词。
“每天都一千多的收入,一年几十万,打死我,我也不敢住钟螺房子的。我看爸妈也不会同意的。”大老粗大米读过书,数学也不是体育老师教的,会算数,“不过,我也觉得,做海鲜馆真的太辛苦,没日没夜的,得劝劝,小米,还是你开口吧,爸妈都听你的。”
女子都得外嫁,老人最终还得和儿子生活,所以小米要大米开口。
“好吧,我也说说,不过,你也得表态的。”小米比大米聪明多了。
此事按下不表。
第二天,阿九开着他的“电动面包车”去了玻璃厂。
还好,昨晚,听到路人闲谈,触发他的灵感,此后,人家问,他就说这是电动面包概念车,还没有正式出品,他是代为测试使用的。
三栖飞机被当作面包车,低调的好。
阿九在玻璃厂干足一天,六艘玻璃船,六艘玻璃双体帆船主体,六件玻璃帆板主体,还另外打印两件潜水机器,阿九叫它们为清淤潜艇。
下午,六艘玻璃游艇叫阿九过来运走,而另外六艘帆船、六件帆板,阿九准备让嘉保进出口公司处理。
打电话给寸三丁,刚好,他们也在海圳市,着急地处理黑枪,堵住走私渠道,打击罪犯。阿九不打电话,他们也要催阿九的。
阿九其实不着急,这么小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驾驶游隼1号,也就是对外宣称的“电动面包车”,阿九招摇过市。
刚好,杜紫鹃打电话过来:“哥,怎么几天没有电话呢?”
其实她也没有电话给阿九,苦闷的几天,杜为国和杜妈妈说是要带她去散心,这几天到京城,天天都去会客。
所谓会客,其实是相亲。
杜将军托人介绍的是本系统的二代、甚至三代,而杜妈妈介绍的基本都是经商富二代,他们也有共同的,就是政界要员二代、三代。
鹃鹃,人长得还可以,要不是意气风发、年轻气盛的那几年,粗暴对待身边的男神,早被撬走了,哪还轮得到阿九沾边?
这几天,审美疲劳呀,天天都是美男帅哥,高富帅。
将军富商的掌上明珠,独生女,只要鹃鹃放下盛气凌人的姿态,趋之若鹜,有木有呀?
鹃鹃装了几天的贤淑,这天,她终于忍不住了,趁爹妈一不留神,她坐飞机回海圳,一落机,马上打电话给阿九。
要鹃鹃叫哥的,只有阿九。年纪相差不远的,叫名字,要不叫先生或职务,年纪大的叫阿叔,她才懒得哥前妹后的,不玩这个的。
“有空吗?到嘉保进出口公司去。”阿九不知道鹃鹃这几天的行踪,她是不是去会男神,他不会着急,该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自然就溜走,追了追不回的。
“好,我很快就到。”杜紫鹃还担心阿九问自己这几天的活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实情。
阿九不问,鹃鹃也不想节外生枝。
都是第一次到嘉保公司,鹃鹃打的,自然不用操心怎么到目的地;阿九游隼1号,接通卫星导航,可以识别道路和障碍,自动驾驶。
无牌无户,阿九也不怕,有个特殊的身份,神龙特遣队队员,谁拦下他的车,奈何不了他的。
路人如果有心观察,会发觉这辆无标识的异型面包车上的司机,一直在低头看手机、听音乐。
嘉保公司租用写字楼,还是最顶层,阿九将电动面包车驶入地下车库,然后到一楼大门等杜紫鹃。
“哥!”空着两手的鹃鹃远远看到阿九后,竟然流下眼泪,跑着过来,一把将阿九抱住,哭了起来。
“怎么啦?”阿九一头雾水,他又没有监控杜紫鹃一家,没有那第三只眼睛,当然不知道鹃鹃这几天的行踪。
“没什么?我,我就是开心,嗯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杜紫鹃事先也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哭成这样,现在还止不住。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怎么哭过的。
他们一起坐电梯上30楼,也就是顶层。
“这是寸三丁先生、稽研斗先生、锅德怀先生,这位就是我要你们安排转行的杜紫鹃小姐。”整层楼都是嘉保公司的,在一间办公室里,阿九向寸三丁他们介绍。
杜紫鹃的情况,寸三丁他们是调查过的。很惊讶,如此显赫的家底,在官府做得好好的,还要出来工作。答应了阿九,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将杜紫鹃安排好,至于给个那么高的待遇,是看在杜为国身份上的,再怎么说,都是组织内的人,而且,嘉保的人都不简单,基本上是从军队退役兵里挑选过来的,待遇都很高。阿九和杜紫鹃是例外。
“阿九,你欺负人家啦?!”见杜紫鹃两眼通红,眼泪未干的样子,寸三丁有点心痛,他家也有个只比杜紫鹃年纪小一点的女儿。
“不是,不是的,是,是被风沙吹的。”杜紫鹃连忙解释,还特地抱紧阿九,秀恩爱。
“那就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阿九,你将情况跟杜小姐说清楚了吗?”寸三丁是组长,稽研斗和锅德怀一般不会多说话的。
“没有,由你来说吧。”阿九拉着杜紫鹃坐在沙发上。
今天,也是杜紫鹃第一次来嘉保报到。阿九无所谓她报不报到,今天刚好顺路。
“我看,还是实话实说吧,方便以后工作。杜小姐,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的工作风险还是挺大的。”寸三丁惊讶就是惊讶在这里,来嘉保上班,临时工也不好做,面对的是特殊工作,特别是配合阿九的工作,风险更大,搞不好有生命危险。
“临时工的风险也大?”杜紫鹃不明白,想了想,哦,原来一年50万薪金,没有风险作代价,哪会凭空掉下个大馅饼。
“你现在后悔还可以,那我就不继续啦。”寸三丁想了想,仔细斟酌字眼。
“后悔?我不是跟着九哥做事吗?”杜紫鹃擦了擦眼睛,已经收敛了激动的情绪。
“是的。”寸三丁正了正身姿。
“那我就不怕啦,你说吧,我不会后悔的,世界上还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后悔的工作。”她本来就胆大气盛,只是被龚仕莉事件压抑了激情,打乱了三观。前几天,放开了心态,还跟着阿九,没什么可怕的。
“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寸组长很严肃地说,声音低沉。
“谁不会死呀!我不怕。”杜紫鹃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你父母同意吗?”清了清嗓子,寸组长要给点压力。
“我都是成年人啦,还用他们同意呀!”杜紫鹃偷跑回来海圳,就没有征求父母意见。刚发了信息告诉父母,又关机啦。她怕烦。
直冲直闯的性格,也有不敢面对的情结。形象高大的父母,留给杜紫鹃的是一个阴影。
“或者说,你父母会支持吗?”寸三丁又换了个说法。
“军人不危险吗?我父亲就是军人,他会理解的。”杜紫鹃想了想,知道父母不会支持的,她也换了个说法。
“你将面临的职业,甚至比军人的风险还高。”寸三丁越想越不对,他想劝杜紫鹃放弃。
“军人要面对打仗,难道我的职业比打仗还危险?”杜紫鹃想不明,“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阿九听到鹃鹃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是抚摸着她的后背,示意还是听领导说话吧。
“打仗,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和平年代,军人不一定要打仗,而且现代打仗,很大程度上是信息战,无人机,前线的军人不多的。比起打仗,风险可能没有那么高。”寸三丁斟酌字眼。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打仗我都不怕,还怕什么!”对未知的东西,人类本能地害怕。杜紫鹃听说比打仗风险低,心定啦,“让我跟着九哥,没有什么可怕的。”
“唔,好吧。其实我是丑话说在前头,担心你临阵退缩。我们其实是国家保安部的下属企业,从事特殊工作,而你,挂职在嘉保公司,主要配合黄九连先生。而阿九的工作,是保密的。你只要负责配合他就可以了。明白?”寸组长说到这些,已经泄露了嘉保公司和机密。
“国家保安部?企业?有点明白。哥的工作是保密的吗?也要向我保密?”杜紫鹃皱了皱眉头。
“没错,对你保密,目的是保护你,你知道得越多就越不安全。我们也相信,阿九会尽量保护你的,他也有那个能力。”寸三丁丑话说在前头,是怕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怕杜将军怪罪呀,“当然,我的两个副手会专门培训你,主要是安全策略,并为你配备必要的防身装备。”
“配合阿九,其实不用什么特别的技能,做个接应和生活秘书类,打个下手,做个掩护什么的,就以男女朋友身份外出,或真或假地谈情说爱,不用怎么培训;至于安全防身策略,我们时间有限,从明天开始对你封闭培训三天。”稽研斗笑了笑说。他笑的是谈情说爱。
“封闭培训?”杜紫鹃不开心啦。
“这里有女教官的,是我们一起培训。”锅德怀以为小姑娘不好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九哥你哩?”鹃鹃扯了扯阿九的衣服。
“他,浑身是胆,武功高强,哪用得着我们培训。”锅德怀又误会了。
杜紫鹃是想阿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