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那人拿右虎符是在帮助自己,不然张无伤这次可真的有点骑虎难下了。太后刚想骗敌人说十万御林军即刻就到,好让他们知难而退。
可谁料,十万御林军竟然分别在皇城的各个宫门处出现,其中奉天门便出现了三万军队。这三万御林军为首的是张晗,他骑着银马优哉游哉的来到了马守成旁边,冲马守成拱拳做了个礼。
太后见后,怒道:“大胆张晗,皇恩浩荡,我大祁一直以来对你并不薄!你身为开国大将军,竟然敢这么站在敌方军列中,莫不是要统领御林军造反吗?”
张晗见到太后,急忙下马跪了一条腿在地上道:“末将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末将甲胄在身,未能全礼,还请娘娘恕罪。回娘娘的话,我大祁自开朝以来,便明令指出虎符有逾越任何权利进行调兵遣将,所以还请太后娘娘不要为难末将。”
“你......”太后怒目圆睁看着张晗,叹了口气道:“莫不是我大祁当真气数已尽,要毁于自己人之手?”
这时诸葛瑾却说起了话:“大祁治国有方,百姓安居乐业,人民生活富足!我等是不会推翻这么一个盛世的。所以太后娘娘如果想要让我等退兵,就请你们的皇上出来和我面对面谈一些事情。”
太后娘娘道:“皇帝哀家已经派人去请了,可是哀家就怕皇帝请过来后你们什么也谈不成。”
说曹操曹操到,太后刚刚谈及皇上,一辆金色的轿子在众人的托抬之下缓缓落到了太后面前,王振掀开了帘子,把当今皇帝请了出来。
这一刻,万众瞩目。时间仿佛停留到了此刻,最为惊讶的却是扮做将士的祁乐,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新皇帝竟然是嗣恭王的儿子祁贞,祁乐这时候仿佛知道了太后说的就算皇帝来了也无法交流是什么意思。
祁贞在众人的搀扶之下来到了奉天门里面,那马守成见状便拱拳道:“你就是那个莫名其妙坐上皇帝的那个人?”
祁贞使劲儿摇头,就是不说话。
诸葛瑾冲着祁贞笑道:“我家先锋性子急,说话多有得罪。如果我家先锋冲撞了皇上,草民在这里替他向您赔罪。”
祁贞仍然摇头不语。
太后走上前来道:“你们再问下去也是无济于事,皇帝发音有障碍,不能正常化的同常人般交流。”
这个消息好像晴天霹雳一样,深深的打在了在场的每个人的头顶,自己的皇上竟然是个哑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法上朝说话,无法商讨国事。
张无伤总觉得,太后是估计找这么一个人来做皇帝,好让自己完全掌握大权。准确点来说,自己面前的这位哑巴皇帝就是一个傀儡皇帝。
马守成无奈的看了看祁贞,又看了看太后,道:“那岂不是说现在太后娘娘才是一国之主了?”
太后点了点头:“没错,哀家倘若不垂帘听政,恐大祁就要沦落奸人之手了。”
诸葛瑾微笑道:“太后娘娘虽年迈,但仍不忘为国担忧,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既然太后娘娘是个聪明人,那么草民就不跟太后拐弯抹角了,我们这帮兄弟们从远方出兵,路上耗资巨大,倘若太后娘娘不能散财的话,恐怕我等的粮草是不够回去的。”
太后冷冷道:“哀家懂你们的意思。”说罢,太后便附在张无伤耳边道:“小伤子,你去拿着这个到库房里面取出黄金万两赠与马将军一干人等。”随即,太后便递给了张无伤一把玉佩。
张无伤心想这老太婆出手还真是阔绰,本来自己以为这次大规模发兵是场赔本的买卖,谁料想阿瑾兄弟不仅弥补了这个损失,还活生生的赚了那么多钱。快哉快哉!
张无伤拿着玉佩来到了库房,找人拿三辆马车运走了六箱黄金,共黄金十万两。反正太后只是说黄金万两,又没说几万两,自己当然取最高值了。
张无伤带着人运来了六辆马车,太后见了后也是着实一惊。张无伤没有顾及太后的眼光,而是直接走到马守成面前:“尔等听着,拿着这十万两黄金赶紧滚蛋,不要再让杂家看到你们再次来犯!”
马守成冷笑道:“看来大祁物产丰盈是真的,本将军就看在你们出手毫不吝啬的份上,停止进攻。”
马守成顿了顿喊道:“全军听令,后队变前队,前队便后队,撤退!”
太后看着几万人的大军撤退,心里面也是一阵疼痛,毕竟十万两黄金就这么没有了。无奈之下,太后只能将气撒到张无伤身上。
张无伤解释道:“太后娘娘,奴才也是怕给的少了会激怒他们,所以奴才自作主张,也算是花钱消灾吧。”
太后闭着眼睛,一脸不耐烦道:“罢了罢了,王振!”
王振走了过来,太后接着说道:“王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给哀家找出这帮人的巢穴之所在,待我大祁军队重整之后,定要灭了这个军队!”
随即,王振便领旨下去办事去了。
此时,祁贞来到了太后身边,太后见皇上来了,便对张无伤说道:“小伤子,这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张无伤听后便一点一定退了下去,趁二人都不注意的时候,躲到了旁边的灌木丛里面。只听太后说道:“皇帝,哀家扶持你做皇帝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儿的,哀家不希望你和祁乐一样,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一清二楚。”
祁贞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后,方才道:“太后娘娘您尽管放心,儿臣一定守口如瓶,不仅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朕假哑的事情,而且国事方面朕一定完全听从母后所言。”
太后点了点头,道:“这才是哀家的乖儿子,要是你哪一天不太听话了,嗣恭王可是一直在我万春宫做客的。”
太后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倘若你祁贞不听话,那么你爹的性命便会随时被自己解决掉。张无伤在一旁将二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偷听到了这么重要的信息。
太后和皇上说完之后,便纷纷回宫了,张无伤心想原来万春宫竟然囚禁着嗣恭王,自己倘若能够将嗣恭王救出来,那么祁镇也就没有必要在做太后的这个傀儡皇帝了,而祁乐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演绎夺门之变。
太后狼子野心,张无伤心里面暗暗下定决心定不会让太后的阴谋得逞,随即便赶到明月宫找到了霍柯,将其叫到了一个角落里面,道:“霍柯,你可曾听说过万春宫有什么密道或是密室吗?”
霍柯摇了摇头,说道万春宫乃太后寝宫,是受到过专业的人员检测没有密道方才供太后娘娘入住的。
张无伤又问道:“那,你最近见到过嗣恭王吗?”
霍柯陷入了深思,许久方才说道:“嗣恭王镇守边关已达三十年之久,根本就没有回到过京城,我又怎么可能见到呢?”
张无伤点了点头想,想再去问问万春宫的那个眼线,刚想离开,便听到有人喊道:“来到了我们明月宫,不进去喝杯茶就直接走,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明月宫怠慢万春宫的管事太监呢。”
没错,这就是宝儿的声音,张无伤心想反正上次征服过她一次了,没什么好怕的。宝儿冲霍柯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宝儿走近了张无伤,而张无伤则微笑着盯着宝儿的樱唇看个不停。本来宝儿走到距离张无伤一米之内,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张无伤。张无伤见状,便往前走了两步,现在二人几乎可以感到互相呼吸的频率。
宝儿顿时脸红的远离了张无伤,道:“淫贼,那天之事,不得与任何人提起。不然我要了你的脑袋!”
张无伤笑道:“呦呵,杂家一个堂堂管事太监说话还没这么大的口气。你一介宫女见到杂家不行礼也就罢了,竟然说出这种大话,小心说大话可是会毁容的哦。”
那宝儿听后果真摸了摸自己的脸,张无伤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宝儿见状怒道:“大胆,皇城之内谁不知道贵妃娘娘是我亲姐姐,哼!你再敢欺负我,信不信我告诉姐姐去!”
张无伤确实没有想到二人之间有这种关系,不过宝儿若是贵妃的亲妹妹的话,二人一定是什么都互相说的,也就是说宝儿可能听说过嗣恭王的事情。
张无伤道:“宝儿,我不欺负你就是了。我有一些正儿八经的事情想要问问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宝儿不屑的笑了笑:“我凭什么为你保密?”
张无伤银笑道:“就因为这个。”说罢,张无伤一把把毫无防备的宝儿楼到了怀里面,开始像一匹饿狼一样在宝儿的樱唇上面蠕动,他抚摸着宝儿的两座山峰,开始渐渐远离樱唇,在其脖子上面放肆的亲吻。
宝儿内心错乱无比,她想反抗,但是她更加的享受这个过程,所以本来她还是有些反抗的,之后却完全放下了防线。
张无伤更加的放肆,他甚至在宝儿的香肩上面不停的亲吻,由香肩下落至山峰上面,张无伤不停的吮,吸,最后回至樱唇,再度舌吻。许久,张无伤方才放开了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