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这时候满脸笑容的来到了张无伤身边,道:“不知道公子是哪家的,小的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呢?”
张无伤哼哼一笑,看了看那两个护卫,随即便拿出了自己副遣婚使的身份,那副掌柜看了之后大吃一惊,急忙深深一揖,道:“原来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今天您的所有酒菜钱都免了,不知道能否让您心情舒坦些?”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任何太监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张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便上了二楼找剑伤灵去了,并没有和副掌柜说太多的话,而那两个护卫以试探性的语气问道:“掌柜的,那我们两个呢?”
副掌柜不屑的说了句:“你们两个的脑袋能够保住就已经是万幸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去,我们这里庙小供不起你们这两座大神。”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撞到了枪口上面除了收拾收拾离开别无他法。
与此同时,张无伤已经坐到了剑伤灵的对面,剑伤灵看了看身穿富贵的张无伤,笑道:“公子莫非把他们两个给整了?”
张无伤点了点头,道:“我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你怎么还没有点菜?”
剑伤灵无奈的笑了笑:“别提了,我全身上下总共就五两银子,这里面最便宜的菜还要十两银子一份。”
张无伤心想十两银子一份菜可是够黑的,估计是免费说书的这个虚头把大家都给骗了。不过一想到今天副掌柜免单,张无伤便叫来了店小二,道:“小二,把你们这里上好的菜都给我上一份过来,酒呢就用醉仙酿,要最好的。”
小二稍微算了算,道:“客官,总共三百两银子。”
剑伤灵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心想这家店估计是自己这辈子见到过最黑的酒楼了。张无伤笑道:“没关系,你尽管去禀报,你们副掌柜说了我们这一桌免费的。”
小二看了看张无伤,随即便去后面报菜去了,剑伤灵看着张无伤,道:“行啊,公子这么一会儿功夫不仅把那两个人给开了,而且还能弄到整桌免费,真是佩服佩服!”
张无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其实有一些事情想要嘱咐你的,所以方才把你叫出来吃饭。”
剑伤灵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请讲。张无伤顿了顿说道:“遣婚队伍离开汤阴县之后,你拿着这些银子想办法把汤阴县变成和洛阳城一样的富贵,至于怎么做我不管。同时,你要想办法在汤阴县增加军务实力,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前去卧龙山调动。”
说罢,张无伤便递给了剑伤灵十张银票,每张面值五千两,共五万两。
张无伤顿了顿说道:“另外,穆贵莹现在已经是咱们的人了,我会让他留在汤阴县辅佐你治理地方的,另外你做县令的时候,记得想办法摸清楚汤阴县周围都有哪些山寨?小的山寨不用和我禀报,你便可以直接发兵攻打。”
剑伤灵点了点头,道:“公子如此信任剑伤灵,交付末将如此重要的任务,实在是太过看重末将了。”
张无伤道:“我相信,现在上官姑娘他们已经已经将逸林客栈据为己有了,这个地方就作为一个联络点。”
剑伤灵点了点头,道:“公子,如果我们的动作太大的话,会不会惊动朝廷,万一朝廷派兵镇压,我们该怎么办?”
张无伤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况且朝廷是绝对不敢对我们怎样的,对了剑伤灵,你帮我通知下诸葛瑾,让他下个月把军队全部整理好,我有一场大仗需要兄弟们打。”
剑伤灵继续点头,随即菜便上了上来,二人整整喝了三坛醉仙酿,但是大部分都是张无伤灌给剑伤灵的。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也不知道剑伤灵是不是被别人派遣到自己身边的,毕竟这一切貌似进展的太过顺利了,其背后应该有某种力量在控制着事态的发展。
剑伤灵拖住昏昏沉沉的脑袋,抱着酒坛子半身趴在了桌子上面,迷迷糊糊道:“小翠,我还要再喝!”
张无伤见把他灌得差不多了,便试探性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剑伤灵没有回答张无伤的问题,只是吧唧吧唧嘴巴,说道:“我们兄弟这么厉害,凭什么让我们兄弟十人做卧底啊,凭什么!”
张无伤赶忙附和道:“不凭什么,来接着喝!”随即张无伤便陷入了深思,这剑伤灵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们兄弟十人是故意假装来到自己身边的,可是背后究竟是什么人控制的呢?张无伤不知道,现在究竟还有多少人能够相信。
剑伤灵喝醉之后,张无伤便一个人在这个酒楼里面喝闷酒,突然就有一块石头飞了过来,却是周围两个桌子上面的客人打了起来。
张无伤郁闷,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蛊娘那啥过之后,张无伤的神经好像不容易被麻痹了,喝了两坛子酒之后,张无伤的脑子还非常的清醒。
由于这酒楼太过吵闹,所以张无伤亲自给剑伤灵背到了楼下的马背上面,带着剑伤灵回到了汤阴县,张无伤一路上都在琢磨剑伤灵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了之后,只见汤阴县前面正有大匹军队在门口和穆贵莹发生了争执,张无伤见状急忙赶了过去,道:“贵莹,发生了什么事情?”
穆贵莹指着对面的那批军队说道:“叔,这些人非要擅闯我们汤阴县,而且我拦住他们他们竟然骂我!”
张无伤顺着穆贵莹的指头看了过去,他指的是一个将军,年龄在三十岁左右,长得倒也算眉清目秀。接着,张无伤便转身对穆贵莹说道:“你先把剑伤灵带回去,顺便把我的人都给叫过来。”穆贵莹点了点头,便牵着马走了。
张无伤对那将军说道:“这位将军,请问你们为何要擅闯这汤阴县,还有为什么要出口辱骂那位小姑娘!”
那将军怒目圆睁的看着张无伤,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快点把这扇破门打开,不然本将军的铁骑可就要把你们压在马蹄子底下了!”
张无伤微笑道:“我知道为什么姑娘说你辱骂他了,按大祁律法,你一没有通关文书,而没有皇家令牌,恕我不能放你们进去。”
那将军把自己的枪提了起来,指着张无伤说道:“不是我说你谁啊?本将军进不进去还轮不到你一个草民来管吧?快些让开,不然本将军可就要真的冲进去了。”
张无伤冷冷道:“将军,话说的太绝总是不好的。”张无伤话音刚落,便听见了一阵接着一阵的跑步声由远及近来到了张巫山后面。
张无伤看着那将军,道:“将军,我看你的铁骑军也不过二百人,如何和杂家的千人大军所睥睨呢?”
那太监看到这么多人之后,心里面也有些担忧了起来,再加上听到了张无伤自称杂家,道:“莫非阁下就是遣婚使团的副遣婚使张公公?”
张无伤没有说话,直接把这帮人晒在了这里,冲旁边的衙役喊道道:“关城门!”
将军见状急忙下了马,来到张无伤身边,道:“大人请留步,我是这洛阳知府手下的铁骑军将军文风,今日奉我家知府的命令前来带着我的人辅佐贝勒爷,所以这才急着进入。”
张无伤早就猜到了这帮人是贝勒找来的帮手,倘若放纵他们去找到贝勒的话,不是增大了自己的压力吗?
张无伤把城门关了上去,自己一个人留在外面和这帮人对话,他说道:“文将军,这就是贝勒爷亲自下的命令,说整个汤阴县不允许任何外来人士进入,但凡有擅闯的,定会杀无赦!”
文风一听大惊,道:“怎么可能?难不成是末将收到的消息有误?既然公公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末将也就没有必要在此浪费时间了,就此别过!”
说罢,文风便上马带着自己的铁骑朝远处走了,张无伤心里面的这块石头也算是放下了。他命令这一千人分布在整个汤阴县的各个角落,不然区区汤阴县是没办法容纳这么多人的。
回到了县衙大堂之后,见到贝勒爷旁边坐了一个中年男子,而且身着紫色官服,应是四品大员。
那男子见到张无伤之后,急忙来到张无伤身边,弯腰说道:“这位应该就是咱们的张公公了吧?”
贝勒点了点头,笑道:“说来还真是巧刚刚我们还有谈到你你便出现了,对了张公公,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洛阳城的知府贾全贵,和我爹从小便是世交。”张无伤冲贾全贵点了点头,心中把这贝勒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丫的没想到自己还是中计了,这招声东击西用的果然妙哉,估计现在贝勒和贾全贵什么都已经谈妥了。
张无伤道:“不知道贾大人拜访于此,有何贵干呢?”他这么问,就是想看看这知府会怎么回答。
“张公公,下官这次前来是应了贝勒爷的传呼的,听贝勒爷说,你们一路上受到了不少的危险,所以我特意调遣了两千兵士保护你们的安全,今日前来就是将此事敲定一下。”
张无伤点了点头,一脸阴笑道:“文风文大将军的铁骑军杂家已经见过了,当真是威风凛凛,贾大人有此军队,真是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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