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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白兴松中风(1 / 1)

蛊娘拍了拍张无伤的胸脯,红着脸道:“讨厌,没想到你比人家都心急。今天如果你能把蛊娘伺候舒服的话,蛊娘可以考虑教你几招,虽说谈不上什么绝世武术,但绝对比你刚才打的那套拳管用。”

张无伤一听,心想有武功作为酬劳,就算是把自己给榨干了也没什么不愿意的,他点了点头,随即便闭上了眼睛,再度朝姑娘的樱唇上面吻了上去。

二人缠~绵在了一起,张无伤随即便抱起了她的小蛮腰,将蛊娘给抱到了床上面,只见一件一件的衣服飞了出来......

由于张无伤刚刚修炼了几个周天九脉真经,身体里面感觉充满了能量,正愁没地方发泄,所以这次蛊娘也要比上次舒服的多,甚至就连娇~喘的声音,都是大上许多的。

......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子夜,这个时候二人已经做了六次,而张无伤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道:“蛊娘,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蛊娘蜻蜓点水般的在张无伤嘴唇上面碰了一下,道:“之前可是你说要给我双倍的,还有六次呢,我还没说什么呢,是不是男人?”

张无伤听后,顿时就不爽了,丫的什么叫做自己是不是男人?一个男人能够这样的被女人问说明什么?咱打不过人家,难道在这种事情上面还不能征服?

当即,张无伤再度把蛊娘推倒,一股脑又做了八次,躺在床上面气喘吁吁,而蛊娘则是越做越有劲头,道:“此次做完之后,蛊娘所受的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这两天你就先休息着,明晚我来教你功夫。”

张无伤想要坐起来,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甚至连皱一下眉头都感觉及其费力,他淡淡说道:“蛊娘,被你害惨了,杂家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蛊娘坐在张无伤身旁,边穿肚兜边说道:“别总是杂家杂家的自称,你又非真的太监。”说罢,蛊娘便再度扔给了张无伤一粒归元丹,道:“师傅总共就给了我五颗,我曾经受了极重的内伤都不愿意使用,我们见面两次就给了你两颗,也许这就是天意吧,给你吧。”

张无伤把归元丹给吞了下去,刚刚扭头,便发现蛊娘已经离开了,门也安然无恙的关了上去,而这个时候,天应该也差不过该亮了。

张无伤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睡觉,否则睡了之后就很难醒过来,当即便坐在床上面,开始慢慢的调息,话说这归元丹真乃神物,不仅可以短时间恢复个人的内力,甚至还可以在那人原有的基础上面增强内力。

他调息了几个周天之后,内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精力还没有恢复,况且不睡觉所丧失的精力不是修炼和别的方法的代替的。

张无伤拖着萎靡不振的身子,来到了白兴松所在的屋子,只见白兴松正直勾勾的坐在床上面,张无伤见状打了个哈欠走了过去,他坐到了白兴松身边,道:“白大人也是一夜未睡?”

张无伤眯着眼睛,带着倦意等待白兴松的回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张无伤并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复,他强撑着睁开了眼睛,只见白兴松两眼炯炯无神的看向远方,这种眼神,不是对什么的专注,更像是死人的眼神。

张无伤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便伸出手指放到了白兴松的面前,还好,呼吸还在,不过这一夜之间白兴松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张无伤找人叫来了函陵城最有名的大夫,他对张无伤说道:“大人,按照小的几十年来的行医经验来看,这位大人的状况更像是中风。”

“中风?怎么可能?这位大人昨天还是正常如初的,怎么会在短短一个晚上就中风呢?”

那大夫听到了张无伤这席话之后,随即便砸了砸嘴,他把白兴松的头发全部撩开,只见其天灵盖位置竟然有一个非常细的银针。

那大夫叹了一口气,道:“大人,就是这个银针这位大人才会中风的。”他指着白兴松头上面那根细细的银针说道。

没等张无伤说什么,那大夫便顿了顿说道:“大人,这中致使别人中风的方法,早在一百年前因为太过于狠毒,而被神宗皇帝所禁止,今日竟然重现于人间,实在让人汗颜。”

张无伤虽然也是医生,但是对于机体性方面的问题可谓是一窍不通,他问道:“大夫,既然是这个银针所造成的,那你直接将银针拔出来不就好了吗?”

大夫冲张无伤摆了摆手,叹道:“大人,这种银针不同于其他,不能直接拔出,一旦直接拔出的话,不仅不会将中风治愈,更有可能丢掉性命。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要想治好此人的中风,除了找到施针人之外,别无他法。”

说罢,那大夫便最后说了句:“大人,草民言尽于此,至于怎么拿主意小人则没有权利干涉,更没有权利参演,草民告退!”

说罢,那大夫便急匆匆的告退,心想让自己去找这施针之人,这丫的哪里还用去找,白兴松在这个破地方和任何人都是无冤无仇的,他只不过是想要平平静静的完成最后这一个任务之后便此官返乡,做一个安逸的人享受晚年,每天能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足矣。

张无伤心里非常清楚,这施针之人,一定就是射阳王派的人,倘若昨晚自己不是和蛊娘在一起的话,估计很有可能连自己也一起加害了,这比夺人性命,更加可悲。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做让自己不爽的事情,但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成,除了眼睁睁的瞪着。

他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不就是激自己过去的吗?随即他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间屋子,关上门之后便来到了马厩里面,准备骑马过去,这场鸿门宴,除了偏上虎山行之外已经没有退路了。

谁料,张无伤把马牵出来之后,竟然遇到了贝勒从外面走了过来。这可是让张无伤大吃一惊,不是说贝勒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吗?

他连忙把马丢了下去,朝贝勒走了过去,袖口里面的短刀正在蓄势以待,毕竟那大夫也是有言在先的,所以张无伤害怕这人是别人乔庄的也是情理之中。

贝勒哼着小曲刚走进来,便看见张无伤看自己的眼神,凶巴巴的样子,笑道:“张公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药?”

张无伤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贝勒爷,说罢,是不是射阳王派你过来偷袭我的?”

贝勒顿时没了笑意,道:“昨天我为了大家和唐靖宇大战受伤,你不问我伤势如何,就一早过来在这儿抽风?”

张无伤道:“既然你说你是如假包换的贝勒爷,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贝勒不耐烦的说道:“我就是我自己,干嘛非要没事干去证明我就是我自己?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足以说明我的真实度。”

张无伤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

贝勒顿了顿,指着张无伤的裆下面说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这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我不仅知道里面有东西,更加知道昨晚你还用上了这东西,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贝勒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张无伤这才可以确信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贝勒,因为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有他这么老不正经的。

张无伤证明过之后,便放松了警惕,道:“受了伤竟还如此八卦?现在幸亏是你醒过来了,不然留我一人真不知道事情该怎么办才好。”

他顿了顿,接着便把今天早上白兴松的事情告诉了贝勒爷,贝勒听后当即就准备过去找他们算账,张无伤拦住了他,道:“昨天受的伤还没痊愈,凭你的一己之力根本就于事无补,这件事情咱们还得从长计议。”

贝勒点了点头,随着贝勒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张无伤大概也就知道了为什么白兴松会被施针,因为他们知道今天贝勒差不多就会醒过来,所以就有找了一个让自己等人过去的筹码。

射阳王所要的,不仅仅白兴松、张无伤、贝勒爷三个人的性命,他要的是整个皇家使团的性命,具象一点来说,这射阳王很有可能和祁贞有什么仇恨或者是别的什么过节,导致他看到皇家的人,就想杀。

张无伤示意贝勒去马厩骑上一个马,跟着自己走,二人纵马从东宫的侧门走了出去,因为现在很有可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射阳王的视觉范围之内。

他之所以带着贝勒出来议事,是因为不想被监听,再加上诸葛瑾给自己的回信当中说的很清楚,到时候只在来福客栈见面。

到了这个客栈之后,张无伤特别留意了一下,旁边还真的有一个徐记医馆,他对贝勒说道:“你先进去,这家客栈都被我的人包了,里面都是自己人。”

贝勒冲张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便走了进去。而张无伤则把马儿拴好之后,就来到了徐记医馆,他想看看能不能看到之前那位自称在徐记医馆任职的大夫。

到了医馆之后,张无伤只发现了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前面卖药。他走近过去,对那女人笑道:“老板娘,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男大夫?”

一提到男大夫,那女的顿时就怒目圆睁,拿起桌上面的秤砣就往张无伤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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