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伤听后,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便赶忙跪到了两位前辈面前:“二位前辈万万使不得,你们毕生的功力只属于你们自己,是自己的命~根子,若是贸然传输给了我,那无伤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中间那名老者叹了一口气:“后生执意要去参加武林大会,但我兄弟二人从你的走路步法便看出来了你虽然内力深厚,但终究还是不能为自己所用,况且你身上目前的这点功力是万万不可贸然前行的,也许你吸纳了我们二人的毕生功力之后,方能全身而退。这,也是你爷爷的心愿。
打心眼里来说,张无伤着实不希望这两名老者将功力传给自己,自己虽然喜欢功夫,喜欢变得更强,但却是在不伤害好人的前提之下的:“恕晚辈冒昧,敢为若是将功力传给了晚辈,二人前辈是否还能过活?”
“后生这是哪里话?没了功力又不是没了精力,怎能无法正常过活。不过,就是我们以后就会如正常人一般,不过这也无妨,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与世隔绝。我兄弟三人以后也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你无须担心这点。既然是你爷爷的心愿,你也就不要多说了。”
张无伤反复思索了一番,答应接受两名前辈的功力,毕竟这武林大会的危险张无伤心中有很强的预感。
老者看了张无伤旁边的两个女丁一眼,顿了顿说道:“劳烦,还请二位暂时回避。”上官锦看了蛊娘一年,便就离开了屋子,蛊娘也紧跟着离开了。
老者看到蛊娘走出屋子之后,方才叹道:“后生,老朽看那蛊娘的步法身形,功力着实不浅,甚至还要在你之上。当今世间,女子有此功力者乃是少之又少,你可要万万小心。也罢,老朽就不管那么多世间琐事了,传功!”说罢,那老者便就看了另一个老者一眼,意思是说可以开始了。
传功的时候,需要张无伤盘腿坐在床榻上面,而两名老者则坐在张无伤的后面。两名老者将整个身体里面所有的气息内力都运到两个手掌之间,随后两名老者分别用一个手掌抵着张无伤的一个箭头处的极泉穴,将自身全部的功力传到张无伤的体内。
再说张无伤,突然感觉有一股强大的热流强势的钻进到了自己的身子里面,自己的身子倏地都有些撑不住,只见张无伤的拳头越握越紧,额头上面的青筋陆陆续续的爆开而来,令人看来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两个老者倏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给收了回来,熟知老者的手掌刚刚脱离张无伤的极泉穴,张无伤便就狂叫了一声,这么一叫,活生生的将两名老者给震倒在了地上。
传功老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不发出感叹:“好霸气的身子,竟然将我等兄弟二人的功力这么快就融到了自己的身子里面。”
却说张无伤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之后,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两名老者逶迤在地上,赶忙走上前去,将两名老者给扶到了床上面,且张无伤自己来到了床下面给两名老者倒了两盏茶,送到了老者的面前:“二位前辈,喝口茶吧。”
老者点了点头,纷纷将茶杯里面的茶喝的连底都不剩,顿了顿说道:“你身子好生的霸气啊!实在是玄妙之极。照你这速度,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我二人的功夫给融入一声了。”
张无伤心想这两名老者已经将自己毕生的功力传给了自己,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故而自己也就没有说谎的理由,淡淡说道:“九脉真经。”
听到这四个字之后,两名老者同时惊讶的看着张无伤:“九脉真经,在江湖上被称为一等的禁法,其中的大多秘诀都是邪乎的很,且如今这世间已经少有踪迹,后生这是?”
张无伤道:“前辈莫得多想,晚辈也只是受他人赠送罢了,更加不知道这九脉真经竟然有如此多的渊源。若是晚辈早些知道,自当不会修习这等功法。只是晚辈不知,这九脉真经究竟邪乎在什么地方?”
老者顿了顿,说道:“九脉真经先前乃是少林真人王一真所创,他有一个徒弟,天资愚钝,修习缓慢,作为师父的他自然心头交瘁。他冥思苦想,将少林原先的洗髓易筋经和自身一生所学结合起来,为其徒弟创造了一个霸气的功法,此等功法虽然不是什么武功,但是若学会九脉真经,无论之后修习什么功夫,都是一学即会,况且内力也会日益增长,邪乎,邪乎!”
本来张无伤以为这功法对身子会有什么伤害,心想原来这功夫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厉害,听到这一点,张无伤心里面悬着的那块石头算是落到了地上,但面对着前辈,仍就不行:“早知如此,无伤定然不会修习这等功夫。”
老者叹了口气:“是啊,这功夫虽然会助你增长内力,但更多的却是危害你的身子,直到练功走火入魔,内力膨胀爆炸而亡。反修习九脉真经者,无一幸免此等结局。”
张无伤心想您老说话怎么大喘气呢?不过九脉真经自己已经练习了将近一半,想要放弃自然没有可能。世间万物相克相生,既然有九脉真经存于时间,就一定有降服九脉真经的东西。等到太平盛世创立之后,一切尘埃落地张无伤便就开始着手寻找克服九脉真经之法,毕竟张无伤说什么也不想爆炸而亡。
张无伤点了点头,老者顿了顿说道:“罢了罢了,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操心就是,老朽也就不管了,你离开这里吧,老朽和你伯父刚刚传功,需要休息。另外记得三日之内不得动用内力,不然你的气息将会紊乱。”
说着说着,老者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瓷瓶,递给了张无伤:“这是归一丹,待你气息紊乱的时候,吃点此物会好上许多,但也只对于平常紊乱,倘若三日之内气息紊乱的话,无力回天。”
张无伤点了点头,随即便就来到了屋子外面,蛊娘则一直盯着张无伤的脚掌,赞道:“二老功力果然惊人。”
张无伤微笑道:“蛊娘说的不错,不过蛊娘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显露出什么功夫,只是时不时拿出来一些丹药,莫不是不会功夫?”
蛊娘掩面笑了笑,摇头道:“非也非也,蛊娘实力江湖之上人人皆知,只不过夕瑶姑娘命令蛊娘武林大会之前不得显露任何功夫,有命在身多多担待了。”
三人说着说着,便就来到了林子外面,反看大土司,仍在原地等待未曾回去,见到张无伤朝自己走来,大土司也迎了上去,笑道:“三位既然安然无恙出来,定然三老已经说完了要说的话。虽是饭点,本土司也就不再加以挽留,省的你三人又说我不讲信用。你三人的马儿已经吃饱,林子外面等候。这是令牌,保证红岭山寨不再受到任何阻拦。”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土司已经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张无伤。
张无伤点了点头,接过了令牌之后,便就带着上官锦蛊娘二人来到了林子外面,骑上马儿之后,便就长驱直入到了大祁的边境城池补中城城门之前。有了大土司给的令牌,一路上虽然有五道关卡,但都均予放行。
不过令张无伤不解的是,现在正是午时,偏偏补中城城门紧闭,城墙上面戒备森严。三人骑着马儿在城门口转了几圈,也冲城墙上面喊了几声,但终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张无伤心想如此这般也不是办法。当即便就决定放弃马儿,翻墙而入。
张无伤三人将马儿放到了红岭山寨,交给了大土司帮忙照看,而三人则纷纷只身来到城门之前。张无伤抬头看了看,城墙足足有五米之高,若是放在以前,这对张无伤来说什么都不算,不要说五米了,就算是五十米,张无伤应该也不是问题。不过三日之内,张无伤不能动用任何的内力和气息,只好笑着看了看两个女丁。
本身,蛊娘就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更何况和张无伤做了几次之后,内力更是巨大。再加上上官锦功夫也不差劲,二人一人搀着张无伤的一个胳膊,轻轻一跳便就来到了城墙上面。
到了城墙上面之后,张无伤倏地被吓住了,这一个接一个站在城墙上面的哪是士兵啊?全部都是稻草人穿着甲胄,如真人一般,怪不得张无伤在下面叫门无一人理会。张无伤走到了城墙的那一边,但见下面几个士兵与士兵之间围着桌子坐着,桌子上面放的都是酒肉。张无伤见状,心中便心生感慨,边境城池一旦被攻破,便就是岌岌可危,然这些兵士不居安思危,只顾酒肉。
蛊娘见张无伤连连叹气,便知道张无伤又在伤春悲秋,笑道:“行了,若不是这帮人如此堕落,我等三人又怎么会这么容易进来?”
张无伤叹道:“正因为我三人轻易进来,方才能够说明这兵士的堕落。罢了罢了,反正大祁迟早有一天也是要被打下来的,我等三人还是先行寻觅一个客栈落脚方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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