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再现白酒(1 / 1)

很快助理做完广告后续工作,几人一起坐保姆车回公司。有林誉在,气氛更加活跃。林誉会说话,和胡尧是完全两种风格,这一路上保姆车的笑声就没停过。

之前林誉一直忙,今天是因为要送朋友提前安排出的时间。所以回公司后,跟胡尧回宿舍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看胡尧把宿舍收拾得干干净净林誉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贤惠’这个词,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他可没胆子说,不然胡尧又该跟他急了。

胡尧去卫生间,林誉就在屋里随便转转,到胡尧卧室里拉开衣柜想看看胡尧那些传说中十万块的好货,结果刚进卧室就闻到一股很特别的香味,然后就看到了胡尧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瓶香水。这时胡尧正好走了进来,见他拿着那瓶香水,就笑问:“好闻吧?”

“是挺好闻的,这香水叫什么名字?”说着林誉对着胡尧喷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道绿光极快地在胡尧的白色T恤里闪了一下,林誉觉得挺新鲜,就站起来伸手去抓。

胡尧正说着香水的名字,冷不丁的被林誉一抓还怔了一下,然后他皱眉看着林誉问:“你又搞什么鬼?”

“不是,你这T恤里藏得什么,一闪一闪怪好看的?”

“哪儿闪了?”胡尧说着,从T恤里抻出白丝链拿出那块绿宝石,宝石光润耀眼,但没有闪也没有亮。

林誉纳闷了,说:“我刚刚明明看见你衣服里有一道绿光啊,就刚刚喷香水那会儿——诶,你等等,我试试!”

林誉说着就拿着香水瓶子往绿宝石上喷了一下,果然绿宝石极快的闪亮了下,又立刻黯淡下去。“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刚刚肯定是这块石头在亮,不过这石头长鼻子啦,不闻香水还不带亮的?诶,我说你这是什么石头啊?”

半天没人理他,林誉抬头一看,好嘛,胡尧两眼大大地瞪着,不可思议地瞪着那块石头,根本没听他说话。

“喂,胡尧?!”林誉拍了他一下。

胡尧这才回过神来,然后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香水,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你至于嘛?大家都是男人,再说了我还伺候过你洗澡,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话虽这么说,但林誉还是站起来,走了出去。大概是下午跟胡尧说了那些话,他觉得连唐喆都能装圣人,自己怎么也得比他强,不然怎么能显出亲疏远近?这个指的是对胡尧的尊重。

当然还有一点,是林誉不能说的心思,他直觉如果现在再让他看着胡尧换衣服他肯定会觉得有点别扭,至于为什么别扭,林誉不敢想。反正他知道,如果哪天胡尧再喝醉了,还要自己伺候他洗澡,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点什么来,反正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什么也没干。

林誉这边坐在客厅里想着自己的心思,胡尧那边在卧室里又拿着香水试了好几遍,看着绿宝石一遍一遍的闪亮,胡尧终于确定这瓶香水和这个宝石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至于具体是什么联系,估计只能去问白长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胡尧想了好久都没有想明白,久到林誉都来催第三次了,胡尧实在不好意思让他等太久,才依依不舍地放下香水,换好衣服。

胡尧打开门,一股扑鼻的香气袭来,林誉怪叫一声,皱眉道:“你喷这么香干嘛?”

胡尧不好解释,于是道:“熏你啊!”

林誉彻底服了,也不再跟他废话,拉起人就走。

两人还是打车到了约定的饭店。这家饭店在S市算得上档次非常高的了,是各种大人物经常光顾的地方,林誉会选这儿,主要也是考虑到他那哥们的身份。林誉是B市人,考大学去的L市。他父亲如今在部里也算是个大人物,母亲是文艺兵出身现在是文工团的领导,所以林誉当明星,父母起码有一半是支持的,当然他还有个读部队学校的哥哥。

林誉那个哥们此时已经在大厅里等他,他坐在沙发里,旁边跟了两个小弟模样的人叫他‘二少’。

林誉拉着胡尧进门的时候,那人就看见了他们,抬手向他们挥了挥。他和林誉是打幼儿园起的交情,从小到大两人没少在一堆儿干坏事儿,默契自不必说,一个眼神儿都知道对方要放什么屁。这会儿,他见林誉身边多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先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总之他觉得林誉这小子是要搞事儿。

林誉将胡尧推到那人面前,介绍说:“高卓,我发小。胡尧,我哥们。”

高卓这会儿已经站起来了,和胡尧握手,说:“幸会幸会。”

“我才要感谢你,这次多亏了你帮忙。”胡尧很认真的说。

高卓挑了下眉,看了林誉一眼,林誉笑了下,说:“好了好了,别客套了,咱们赶紧去吃饭吧,我都饿死了。”

S市是临海城市,朋友来了S市自然要吃海鲜,正好这家饭店的全海宴也非常出名。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林誉还是点了一桌子菜。有朋自远方来,怎能不饮酒?虽然还是白酒,但胡尧已经有了经验,他还上网查过,对人类的饮酒文化已经有了非常清楚的认识。这次不管是他敬高卓还是高卓敬他,他都只喝一口,林誉在一旁看得直笑。

高卓的酒量很好,没多久他和胡尧都喝完了一杯,胡尧脸已经有些发红,高卓却没事人一样,酒杯空了自然有人帮他们倒酒。

高卓又敬了胡尧几次,林誉看得皱眉,小声对高卓说:“让他少喝点,这家伙酒品不好。”

“怎么,你心疼了?”高卓慢悠悠地说道。

“别胡扯,要心疼也是心疼你!少喝点儿明天不是还要坐飞机呢么?”林誉抢过高卓的酒杯,一口闷了。

高卓笑了,不再劝胡尧喝酒。

胡尧还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上次他连续喝了四杯白酒,醉了情有可原。这次他才喝了一杯半,已经头晕恶心了。

他歉意地笑了笑,说:“我得去趟卫生间,你们俩先吃着。”

胡尧出门没多久,高卓也要去卫生间。

林誉对高卓说:“正好,你帮我看看他,别再出什么事!”

高卓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卫生间门口,就见胡尧正趴在水池边洗脸,他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还没来的及说话,胡尧一下子直起腰,歉疚地说:“高哥不好意思,我好像还要吐。”

说完就见胡尧捂着嘴又跑进了洗手间,扶着马桶开始吐。

高卓心想,这还真不能怪林誉拦着,这是真不能喝,这才哪到哪儿,就吐成这样。他摇摇头去了另一个单间,洗完手出来,见胡尧还在吐,而且眼泪哗哗地往下流,那模样实在太可怜了,如果放着不管万一真晕里怎么办?高卓只好走过去,一边扶着胡尧一边给他拍后背,

“好点没?还想吐吗?这都怪我让你喝太多了。”

胡尧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整个人都虚脱了,如果不是高卓扶着他,估计他早坐地上了。

高卓见胡尧整个人都虚脱了,没办法,只好把人架到肩上搂着胡尧的腰往外走。胡尧半边身子倚在高卓怀里,他说不出话,但难受地一直在小声哼唧,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这两人刚刚那啥了。

高卓搂着胡尧的腰,觉得这腰可真够细的,而且韧劲十足,手忍不住就来回摸了两下。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他一直注意着胡尧,也没注意对面走来一个人,直到他被一股大力掀飞出去,他才看见不知什么时候面前站了一个男人,那人正一脸阴沉地瞪着自己。

当他看清那男人的长相,高卓知道今天这事儿大了,他深吸一口气,叫了声“六哥”。

“你怎么来了S市?表姨知道吗?”唐喆看着高卓冷冷地问道。

“我妈现在不管我这些了,我来S市就是来见个朋友。”高卓连忙解释。

“见个朋友?他?”唐喆看了眼怀里的人。

高卓连忙说,“不是他,他是今天才认识的。我朋友叫林誉,现在也在盛典,六哥听说过他吗?”

“行了,人我带走!你早点儿回去!”唐喆听见林誉这两字,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面前的人是自己表弟,若换另外一个人,恐怕唐喆今天就要动手了。唐喆说完,又别有深意的看了高卓一眼,然后,直接抱起胡尧进了电梯。

高卓松了口气,靠在墙上拿出一根烟,却怎么也打不着火,索性不点了。他在想,六哥有多少年没有发过火了?十年?十五年?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了。然而就在刚刚,高卓真的以为唐喆要杀他,那种如同魔王现世一般的气压压得他一动都不敢动,还跟小时候一样可怕。

高卓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想这个胡尧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六哥的人?

唐喆坐电梯直接下地下二层的停车场,他抱着胡尧一刻不停地大步往车位走。

胡尧这次喝酒并不像上次那样醉得厉害,他因为吐得厉害,现在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所以刚刚高卓和唐喆的对话他听得很清楚,只是没想到那两个人是表兄弟。现在唐喆抱着他,所以他很清晰地感觉到了现在抱着他的这个人平静外表下的怒火有多么强烈。

胡尧想说话,他首先努力地睁大眼。

“前辈?”他费尽力气叫出这一声,声音很小,透着一股沙哑。

“嗯?”唐喆没有看胡尧,他还在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因为他答应过胡尧无论胡尧做什么,他都不会生他的气。

但他现在真的很生气!

“……别生气……”胡尧的嗓子很干,说话的声音都不复往日的动听。

唐喆没有回应,依旧抱着他向前走。

胡尧抬手抱住了唐喆的脖子,努力抬起上半身,拉近两人的距离,“别生气!”胡尧又说了一遍,同时咳了起来,他依然固执地努力望向唐喆。

唐喆感受到脸侧传来少年温热的呼吸,他终于低下头看向胡尧,少年那双花瓣形状的眼睛里此刻滢满关切和歉意,望着这双眼睛,唐喆心中的滔天怒火终于小了一些。

他低下头亲吻了这双眼睛。

因为一切仿若顺理成章,发生的非常自然,所以胡尧没有感觉到一丝别扭,他顺从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忽然快了半拍的心跳。

唐喆用一个吻成功让少年闭上了眼,然后他加快脚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将胡尧放进副驾座里。

关好车门,唐喆开始给童轩打电话。

“有一点急事,我先走了,你和皮特说一声,合作的事情我会考虑。”

“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唐喆不想多说,尤其是对童轩。

“胡尧?”童轩已经猜到了,口气立刻变得不太好,“作为你的经纪人,我必须要提醒你‘公私分明’这个词的存在就是时刻提醒你们这些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家伙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唐喆直接挂断,启动车子准备回海边的别墅。

童轩盯着挂断的手机,生气地骂了句鸟语,然后他回到包间,向皮特解释这件意外。

皮特是国际著名的摄影师,他和唐喆是在一次摄影展上认识,两人很聊得来,在得知唐喆是华夏的演员之后,皮特就一直惦记着想和唐喆合作一次。这次他特地来的华夏,就是想请唐喆做他的模特,完成他这次东方拍摄之旅。

这时,听说唐喆去了趟卫生间就不回来了,皮特担心唐喆是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他,一个劲儿地请童轩帮忙说服唐喆,反而替童轩省了很多的说辞。

唐喆不在,这边很快散席。

……

高卓回到包间,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和林誉说完,林誉气得直接摔了杯子,“我果然没有猜错,唐喆他就是条披着羊皮的狼!”

高卓心想你还不是一样,但唐喆毕竟是他表哥,怎么也要帮着挽回一些形象,“他到不一定是条狼,他人其实挺不错的。”

“你和他很熟?”林誉瞪过来,不满地问。

“熟也谈不上,不过听说过一些他的事情。”高卓可不会忘记,唐喆临走前那记警告的眼神,唐喆的身份是不能对外透露的。

“你也说了是听说,我看胡尧今天非吃亏不可!”林誉坐不住了,在包间里烦躁地走来走去。

高卓实在看不下去了,敲了敲桌子说:“我说哥们儿,咱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你至于为了个男人孬成这样吗?”

“喂!”林誉不干了,“什么叫为了个男人孬?!那是我哥们儿好不?”

“你真把他当哥们儿?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高卓这时也站了起来,点着林誉的心口说:“你想上他!你这里写得很清楚!”

“诶,我去!我哪儿有?!”林誉揉着心口,又坐回了椅子里。

“行!你不敢承认就算了,反正今天这饭也吃不下去了,你再陪哥们去个地方,哥心里不爽,得找个地方发泄发泄。去不去?!”

“去!你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这会肯定让你爽够!”

“切!”高卓摇摇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林誉才好。

……

胡尧在车里歇了一路,又喝了一些水,体力恢复了些,回到唐喆家时,他已经可以自己走了。

但唐喆不放心,怕他摔着,还是将他抱进了客房,把人放到床上,唐喆一言不发的出了客卧,直到十分钟之后,依然没有回来的迹象。

胡尧瞪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没过一会儿就被自己浑身的酒气熏得泛起了泪光,他想前辈是不是也嫌他太臭了才不想管他了?于是,他尽管浑身酸痛也支持着走进浴室里,准备洗澡。

他费力地脱掉衣裤,当花洒的热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时,他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再也站不住,砰地一下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非常的响,可见摔得有多重。

唐喆一手拿着解酒药,一手端着杯白水,走到一楼的楼梯口,都听到了那声巨响。声音来自客卧,不用想也知道是胡尧摔倒了。唐喆再顾不上药和水,飞快地冲进屋里——没人!

这时,他发现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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