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确实是她错了,妹妹的事让她难以启齿,看着站在客厅中央的男人,时染咬了咬唇,默默的经过他的身边去了浴室。
看了一眼,盥洗台上摆放的东西竟然很齐全,外面这个男人明显在这……
想到南庄是什么地方,时染默默无语的趴在盥洗台上,双手不断的捧着水龙头里的冷水浇在自己脸上,找到卸妆用的东西开始卸脸上的浓妆。
卸了妆的她,搭配着身上**的服装太过诡异。
洗个澡拖延下时间好了,时染这样想着,又往脸上浇了冷水。
起身的时候,裸露在外的腿接触到布料,男人异常强烈的气息贴在她身后,时染愣了一下,转过了身子。
身姿笔挺的男人,英俊的容颜看不出喜怒,漆黑的眼眸盯着她。
深邃,让她心跳陡地乱了。
“季……季郁白,你怎么出院了?”时染不敢看他,视线始终盯着他还缠着绷带的手臂。
季郁白牵起唇角,“嗯,不来。我今天若不来就永远不知道你这么能扭。”
“……”
时染咬着唇,心里慌乱,他的声音听上去明明很温柔,可是她心里止不住的战栗。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身子后退,撞向身后的盥洗台,在男人缓缓压迫下来的身体忙不迭的解释,“我是为筱微跳的,不是为宁修远跳的……这衣服也是这里的,你让我……我去换回自己的衣服,我们回去。”
季郁白垂眸,眼神在他暴露的着着装上打量了眼,非但没出去,反而靠得更近,不急不徐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很低沉。
“给你三十秒,让我消气,否则,对于你的行为我不知道会对你前夫做出什么?”
俩人太久没亲近,时染因男人这若有似无的撩拨思绪有些糊,只听到重点三十秒,几乎是没有思考的踮脚,抬头,在季郁白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下。
“消气了……唔……”
“这么紧张他?”
季郁白眸色浓得像泼墨,右手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凶狠的吻住,吞下她的话语,男人的气息窜入她的呼吸,几乎让她窒息。
臀被扣住,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一只手抱着坐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这个过程中,他始终不曾放开她。
“季……季郁白……”推拒着他的胸膛,细碎的声音像是幼猫叫一样,“季郁白……别咬我……痛……”
他在咬她,好疼。
季郁白何止想咬她,简直想咬死她!
“忍着。”
漆黑的眸凛冽的没有温度,他非但没放过她,反而下手更重,特别是身上穿着的露脐装,伸手将它往上推,将她推拒的双手固定在身后,他总算放过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啃噬。
他的目光从她的胸部一路向下。
眼前浮现她在舞台上抱着钢管做的大胆出格的动作,他手上的动作更加凶横。
“季郁白……停手……”
季郁白这次却是听话的停了下来,眼眸直直的逼视着她,冷峻的五官此时透着某种危险的讯号。
时染挣脱掉捆缚住自己手的衣服,小小的一片,聊胜于无的遮挡在胸前,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熨帖的一丝不苟,笔挺的没有一点折痕,上身是件黑色衬衫,比起以往的温润此刻的更显的冷冽。
他俊脸阴沉,声音低沉而冷漠,“那个睡了你妹妹,让她怀孕的前夫就这么让你难以忘怀,让你为他穿成这副模样在上面放浪?”
季郁白不悦的情绪,此刻没有丝毫的掩饰,后面那句,眉目间轻视,刻薄的刺目。
“……不是。”
时染因季郁白突然的出现,本来就有些心虚不安,可听到这样的言辞脸色禁不住泛白。
她要怎么告诉他,自己的妹妹以死相逼要嫁给宁修远,就算告诉他……此刻在气头上的人说话恐怕会更毒。
季郁白逼近一步,抵着他的额头,咄咄逼人,偏偏嘴角又噙着笑,右手大掌扣着她的后脑,温柔的抚摸。
“全江陵都知道宁修远睡了你妹妹,你嫌当时不够精彩还想再来一笔精彩的?”
季郁白扣住她的下颚,“为前夫大跳艳舞,时染,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结婚四年他宁愿召妓也不碰我,唯一的妹妹还怀了她的孩子,你说的对,我的过去是可笑。”男人用了力,捏的她疼,她用力的去拍他的手,“我抱着钢管在舞台上发浪,让你丢脸了,幸好,反正我们还没公开,我让你可笑……”
她笑了,干净的脸还滴着水,对上他暗沉的眸,“我让你这么可笑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你守着你心里的慕雅晴就好了啊。”
时染低声吼出,慕雅兰这个名字说出口时染发现自己是在意的,甚至是嫉妒的。
死寂。
洗手间里安静的能听到针掉落的声音,还有男人突然重了的呼吸。
季郁白眸色变得阴狠,唇角勾起的弧度很淡,“不是她我也不会来招惹你。”
时染的眸陡地一下子睁大,好几秒都没能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也没时间去想他这句话的意思,男人柔韧的薄唇再次压了下来,另一手毫不客气的去脱她的短裤。
时染反抗,可男女之间力气悬殊,她哪是对手,更何况自己还顾虑他受伤的左手,不敢大力挣扎,被他轻松的将裤子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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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荣时景在确认跳舞的是时染后,自然想到今天回江陵的季郁白,自己堵气告的那份状。
捉奸。
这种事真的可大可小,可现地时间这么长了,荣时景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没人接。<igsrc=&039;/iage/35415/11758520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