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天把严乐介绍给柳运传和江琴俩认识后,与他们闲扯了几句,又把柳运传和江琴俩目前的情况说给了严乐听,然后又对柳运传和江琴说严乐自己创业,开了个药店,现在正是发展的时候,让两人以后在朋友中多帮严乐打打广告,还说严乐的店里有上好的野生人参,现在已经在业界打开了销路,根本不愁销,言语中对严乐很是推崇。
柳运传知道自己这个大舅是个做大生意的,有上亿的产业,他一般不爱随意夸人的,现在这么夸奖严乐,说明这个来严乐绝对有他的过人之处,也就产生了结交之心。
正在这时,柳兴诚把菜揣了上来,严乐连忙站起来叫了声柳叔叔,然后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让您亲自来做菜。”
柳兴诚说:“小乐,你别夸我,这可不是我做的,是你婶做的,我只不过是打个下手,有那么一点点功劳。”
“亏你还好意思说,你就是严乐啊,我做的菜不知合不合你的味口,等会你吃了可要多给我提意见呀。”这是张惠珍,她已做好了饭菜出来了。
柳兴诚把大家叫上了饭桌,他和张友天两人特意挨着严乐坐,还开了两瓶酒,一瓶是高级水井坊白酒,一瓶是进口的法国红葡萄酒,这水磨坊白酒四个男人喝,张惠珍和江琴两个女人就喝红酒。
张惠珍做的菜虽比不了大饭店的,但也很丰盛,有汽锅鸡、酸甜排骨、清蒸罗非鱼、梅菜扣肉、花生猪脚煲、辣椒酿、白灼海虾、煎豆腐以及一些青菜,严乐吃了后真心的称赞着,连说婶婶炒的菜太好吃了,张惠珍听了也很高兴。
席间张友天问柳兴诚:“进入严乐店里欲行窃的贼人抓到了吗?是何人所为?”
柳兴诚看了严乐一眼说:“进店的贼没抓到,我们却把雇贼的人抓到了,就是那个陈旺的儿子陈立信和彭新宇的老婆苏芹蓉,这两人通过猛虎帮一个叫雷奎的,搭上了猛虎帮帮主宁尊虎,是宁尊虎请的人来行窃的,可惜,那俩贼人跑了。”
张友天一听喊了声:“猛虎帮,还有宁尊虎,怎么扯上这家伙了?”说完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有些担忧。
严乐假装没听说过猛虎帮,问道:“猛虎帮是咱东桂市的吗?是不是很拽?”
柳兴诚说:“猛虎帮是我市最大的地下势力帮派,在东桂市可说是势力滔天,而且,在官场上有人担当他们的保护伞,对上他们一定得小心了。”
张友天也说:“不仅是这样,猛虎帮还同一些江湖派门有关联,据说猛虎帮的帮主宁尊虎就是一个武功高手,他还爱结交武林人士,他经常雇用些武功高手去对付与他们有过节的人,在政府里面,省里市里他都有人。”
这时张惠玲说话了:“大哥、兴诚,咱今天吃饭能不能不说这些,要说的话,你们等会另找地方说,小乐,还有小琴,吃菜!”
张友天和柳兴诚暂时停下了话题,柳兴诚也知道所说的有些多了,虽然这是在家里,也还得避开些,这一点作为检察官的老婆就慎重多了,于是他就对严乐劝起了酒,还主动同严乐碰杯。
柳兴诚问严乐:“小乐,怎么样?这水井坊酒不错吧?我知道你酒量不错,多喝点。”
张友天也劝着酒,说:“小乐的酒量我早就见识过,兴诚你就一瓶呀,不够呀。”
张惠珍说:“大哥,你们两个真是的,酒那有够的,得了,就探制在一瓶行了,小乐,你别听他们俩的,凡事都有个度,我知道他俩喝醉了你也不会醉,还是多吃菜吧。”
严乐嘿嘿地笑着说:“大伯、兴诚叔、惠珍婶婶,还有运传哥和小琴姐,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喝酒吗,我还真没喝过这么高档的酒,我在家只是喝我爸自己酿的小锅米酒,这水井坊同我家的酒真不太一样,比我家的酒烈多了,还是惠珍婶说得对,咱们得有个度,这一瓶正好。”
柳运传有些好奇地问:“小乐,你家里可以自己酿酒呀,不知你家的米酒好不好喝呀?”
“还行吧,我家的酒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爸早段时间才重新拣这手艺,不过现在在我们那还是蛮好销的,但是毕竟是土法酿制的,也好不到那去,跟今天喝的这酒简直没法比,你们要是想尝尝的话,到时给你们带点来。”
几人连说好好,因为他们怕说不要会扫严乐的面子,反正这土制米酒也值不了几个钱,那知后来严乐果真给他们带来后,他们才发觉严家的小锅米酒好喝极了,并且喝后能对身体带来舒适感,在他们的极力推崇下,这严家米酒销到了东桂市内,慢慢成了热销的酒品,这是后话。
吃完饭后,柳兴诚与张友天、严乐来到了书房,他们继续刚才在席间未说完的话题。
柳兴诚对来严乐说:“小乐,你肯定是想知道这猛虎帮的后台是谁吧?”
严乐点点头说:“是啊,我对这个很关心,现在我可以说是同猛虎帮对上了,多了解些他们的底细,也是好的。”
柳兴诚说:“是这样,猛虎帮的帮主宁尊虎与省政府副省长蒋振荣关系极好,听说两人是世交,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这蒋副省长就是猛虎帮的后台,还有蒋副省长在东桂市也有人,就是常务副市长关天磊,因此,锰虎帮在东桂市有关副市长帮衬,对了关副市长是你们庄乐县人,在庄乐县有非常广泛的人际网。
张友天也说:“现在庄乐县在职的领导中,有近三分之一与关天磊相交甚好,小乐,咱们都是庄乐人,你的父母亲人都在那,以后你要多个心眼才行。”
严乐说:“大伯、兴诚叔,我会多加小心的,不过,我不去惹他,他也别来惹我,特别是不要动我们亲人,我也不是任其欺负的人,如果逼得我太过分的话,我会给他好看的。”张友天说:“小乐呀,你还年轻,有些事也许你还不太懂,在我们华国,这官场也好商场也好,不是你能想像得到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一个人要想不被欺负,必须得有实力才行,这什么蒋振荣也好,关天磊也好,你看他们敢欺负我们张家吗?别的不敢说就凭我们张家在商场上的实力,他们就得悠着点。”
柳兴诚怕大哥的话让严乐有压力,就说:“小乐,你也别太担心,还有我们呢,对了,陈立信和苏芹蓉为了对付你,请宁尊虎帮忙,向银行贷了一大笔款,是用他们的药店和美容院抵押的,他们挨抓了后,银行的人曾找过我了解情况,我告诉银行的工作人员,这俩人已涉嫌犯罪,检察院已经批捕了,有可能会判刑,因此,银行准备将所抵押的药店和美容院折拍卖,小乐,你有没有意向把这两处盘下来,这到是你增强自己实力的好机遇。”
张友天一听也说道:“小乐,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你如果有意,我们张家可以在资金或关系上给你帮助,你可以考虑考虑。”
严乐听了也觉得是个好机会,但他不想欠张家太多人情,他现在手上的资金真不少,如果要拍下这两处产业的话,应该不成问题,自己缺的就是人脉关系,陈立信的药店在自己药店旁,正合用,而苏芹蓉的美容院不知如何?还得去看看才能决定。
于是,严乐就说:“大伯、兴诚叔,谢谢你们了,不知陈立信和苏芹蓉欠了银行多少钱,这两处如果拍下来得要多少钱?”
柳兴诚说:“陈立信和苏芹蓉共贷了六千万,听说陈立信的康康大药店只押了二千万元华币,而苏芹蓉的美容院则押了四千万,银行只要收回贷款就成,他们抵押的房产如果要拍的话,这两处估计拍不出这么多钱,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同你友天大伯出面,把这笔款还了,银行自然就会帮你办好过户手续,不用通过拍卖程序。”
严乐听后心中有数了,他完全可以拿得出六千万元钱,但对于苏芹蓉的美容院自己用来干什么,还真拿不定主意,就说道:“大伯,钱我可以想办法筹得到,不过,美容院在什么地方,我可不会开这玩艺儿,拿来干嘛呢?”
张友天问:“小乐你真筹得到这笔钱?不用我们帮助吗?”
严乐说:“我有些珠宝手饰钻石及翡翠古玉之类的,年头也不短了,应该算是古董吧,是我那名义上的师傅随手扔给我的,他说这些对他没用,大伯你有门路吗?能不能找人帮看看它们值不值钱,可不可以兑现?”
张友天马上说:“这好办呀,你珊姐他老公家就是干这个的,到时我把他介绍给你,让他想想办法吧,这应该不成问题,我说小乐,你那什么师傅真是奇人,珠宝手饰古玉这么值钱的东西他都说没用,真是不可思义呀。”
严乐想起上次自己救张珊珊女儿时,见过她丈夫钟仕民,在自己印象中钟仁民为人是不错的,就说:“大伯,是姗姐的丈夫钟仕民吧?我见过一面,到时你同他说说,看我的东西能不能兑现,如果能的话,我看还差多少,然后再想法筹款。”
张友天听说严乐与钟仕民认识,那就更加好办,就说包在自己身上,柳兴诚也说苏芹蓉的那家美容院位置极佳,是在市中心地带一座商业大厦中的两层,面积也大,说这里不仅做美容院,做其他的都不错。
张友天经商经验丰富,对严乐说:“你可以在这搞餐饮或者其他的,要不搞个健身会所也行,那座商业大厦叫鼎盛大厦,我知道它,有好几家公司在那里,也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停车场,如果弄个健身会所的话,那些白领肯定会在那健身,现在这玩艺可时兴了。”
严乐听后也有些意动,可他自己没这方面的经验,心想何不把张家拉进来,自己不能全占了呀,就说:“大伯、兴诚叔,要不你们也入股,咱们一起办个健身会所怎么样?”
张友天说:“我现在事较多,一时没这精力,要不兴诚你来吧。”
柳兴诚说:“我夫妻俩都是公务员,不能经商的,大哥,你家小威真要在国外定居呀,要不让他参加多好。”
张友天唉了一声说:“这孩子,自从去米国读书后,就在那读研,一直到获得了博士,现在到好,在那跟随着他导师搞科研,根本不想回来,再说他也不是经商的料,诶,运传不是退役还没工作吗?让他来呀,好了,我知道你说什么,我把他叫进来,听听他的意见嘛。”刚才柳兴诚说到的是张友天的独生子张国威,一直在在米国待着,张友天一听说他就叹气,就把矛头转向了柳运传。
很快柳运传就被张友天叫进了书房,把这情况对他一说,那知柳运传对这很感兴趣,但柳兴诚还是有些顾虑,最后,在张友天的主张下,这意向中的健身会所还是由严乐当老板,雇柳运传当经理,柳运传说他有一帮战友可来会所创业,当个体能教练没问题。
正是柳运传的这句话给了严乐以启发,他想何不顺带弄个保安公司,姐夫林道伦和王家来、陆火生都有战友,请这些退伍军人来,可以传他们武功,弄些“蚁力王神液”和“跳蚤弹力珠液”给他们服用,这就是一批强大的安保力量,万一猛虎帮要找麻烦,还真能有些用处。
于是,四人就这么说定了,先由张友天和柳兴诚出面,与很行方面联系,严乐作为买主要下这两处房产,康康大药店就地扩建成金灵乐大药店的一部分,鼎盛大厦的两层原来美容院改为健身会所,等事情办妥后,严乐的实力将大为提升,应付猛虎帮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