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开着奥迪Q7飞驰在宁武通往庄乐的高公路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黄志轴既兴奋又紧张,他没有坐过小轿车在高公路上跑,而且要回到离开好几年的家乡,有点近乡情怯。Δ笔『趣『阁.
严乐察觉到黄志轴的心情,故意找些话题同他聊天:“志轴叔,你离开庄乐有几年了?现在回去还有熟悉的朋友吗?”
黄志轴说:“我离开了将近六年,在宁武就待了五年,我两公婆都没什么朋友,以前是与一些高中同学有来往,几年不见了,也没有联系,变得生梳了,唉,小乐,要不是你,我说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严乐听后也有些感慨,说道:“志轴叔,事情慢慢就会过去的,您比我年纪大,生活阅历也丰富得多,谁的人生都难免会经历些事情,我觉得你经历的这件事,对你是个磨练,你不要老是沉溺其中,志轴叔,我这么说你不会觉得我是在教训你吧?”
黄志轴马上说:“小乐,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想法,你是我的恩人,我看出来了,你虽然年轻,绝非凡人,我这一辈子都会追随你,你刚才说得太对了,我以前是执念于申冤,本打算为此耗尽一辈子也在所不惜,同你接触后,我的思想也有了变化,不过,小乐,你看到我这年纪了,还能干点什么吗?”
严乐说:“志轴叔,你今年四十二岁吧?我觉得还不算太晚,你有从事餐饮的经验,现在又融合了力量型异能,可以在烹饪方面下些功夫,只要你愿意,到东桂市后,你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学习,报个厨师培训班之类的,我听说厨师行业跟嗅觉很有关系,你也知道我的本事,我想法为你再融合一套级味觉异能,这样你就可以如虎添翼,在这一行里说不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黄志轴听了严乐的话,很是激动,眼里不竟溢出了泪花,说:“小乐,谢谢你,我非常乐意为你工作,我跟你到东桂后,就按你说的那样去学烹饪,我以前虽然自己开了小饭馆,我两口子都是半桶水,没经过正规的培训,这次我们要努力起来,小乐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
严乐怕黄志轴背上报恩的负担,就说:“志轴叔,你也不必太过感激我,我现在是有了几个产业,需要不少的员工,你和周阿姨付出劳动,我给你报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什么的,你要是成了大厨,我觉得你还是到在酒店去干,周阿姨在我那就行了,这样能更好挥你的作用。”
黄志轴听后没有马上出声,他已经打定主意,一家人都要为严乐工作,不但是他夫妻俩,他儿子黄平平长大以后,也要报恩的,在他对儿子的近期教育中,就开始灌输这些了。
严乐见黄志轴不出声,就说道:“志轴叔,你家的事,咱们也不是就不理了,我这次去庄乐,就是想法把你家的案件多取些证据,我的律师朋友叫吕程进,他到庄乐办另一民事案时,现了些证据,我们去看一看,如果能得到手的话,就有利多了。”严乐在宁武时并没对黄志轴说得太明白,这次也是一样,严乐不想让黄志轴陷得太深。
黄志轴嗯了一声,说:“小乐,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去我父母坟前烧些钱纸蜡烛香,我都好几年没回来了,他们的坟头上的杂草一定长满了,我得为他们铲铲。”
严乐说:“那是必须的,志轴叔,放心我会安排时间,陪你一起去的,关键是把申诉的事办好了,这才能真正宽慰了二老的在天之灵。”
严乐在车上不停地同黄志轴聊着天,并了解了一下他所知道的庄乐县情况,但黄志轴六年没回来,说出的事情连他自己都不知有没有变化。
黄志轴只知道关天佑是笼络了一帮子当地混混为小弟,这些人大都是些闲得无聊的地痞流氓,在拆迁时就是这帮人出面,对当事人进行威胁恐吓,关天佑组建的公司,除了雇用些人搞工程外,还有不少这样的混混。
严乐也知道关天佑在庄乐盘居多年,从吕程进通报的情报来看,那个港商左仕财还是庄乐县的政协委员,尽管只是特邀的,在庄乐县也算是商界名流。
而关天佑肯定是受其兄关天磊的教诲,在大多数场合是不公开出面的,他多是来暗的耍阴的,这次吕程进被追杀,包括数年前黄志轴家被强拆父亲遭殴打,定是他所为。
严乐还向黄志轴了解庄乐县政府招待所周边的情况,问他知不知道县招待所旁还有没有宾馆之类的,黄志轴说他还没离开庄乐时,知道附近有家迎宾馆,是县政府承包给外人的,比县招待所高档些,但却没有县招待所隐秘安全。
严乐对此到不太在乎,他主要是想靠吕程进住的地方近些,又不能同吕程进一起住县招待所,如果这个所谓的迎宾馆还在,住这挺好的。
走在途中时,严乐将自己的手机联上了车载蓝牙,先与吕程进通电话,询问他的情况,严乐问道:“吕律师,昨晚我堂哥明立和家业兄带人到了后,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睡得安稳些了?”
吕程进听到严乐的声音,连声称谢,他说话的音调与昨天打电话给严乐时,明显强了不少:“严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昨晚你同我通话后,也就是半小时这样,明立他们四人就来了,他们只是另开了两间三人房,把原先我住的标间退了,然后把领我到了新开的房间,小李住另外的三人间,明立与德文陪着我,他俩轮着睡觉,始终有一人守护着我,小李那边也有石生和以忠守着,我俩都很感动,听说明立他们四人都是跟您练过的,德文和以忠还是当兵回来的,严先生我可真佩服您了。”
严乐忙说:“吕律师,这没什么,你觉得好就行,为了稳妥起见,我还安排了王家业四人在暗处,他们肯定同你通过话了,你与他们也要保持好联系,以防再有什么意外生。”
吕程进连连称是,说自己与王家业,明立同6火生都随时保持着电话联系,还说市局调查组的秦科长也同自己通了话,自己掌握的证据材料也通过6火生传给他们,昨天下午,吕程进还向市局督察办进行了投诉,估计市局会下人来督促检查此事,吕程进说他现在心里安稳多了。
严乐又分别同严明立和王家业通了电话,了解了他们的情况后,嘱咐他们千万注意安全,特别是对一些试图靠近吕程进的可疑人员,该采取措施的就果断行事,绝不能让他们伤着吕程进两人。
就这样,严乐同黄志轴聊聊天,同另外的人打打手机通通话,不知不觉间就进入了东桂市境内,因为到庄乐的高公路是不用经过东桂市区的,所以到达庄乐就显得非常快了。
黄志轴感觉似乎没多久,奥迪车就下高了,直接进入庄乐县城,同时,黄志轴感受到阔别六年家乡生的变化,黄志轴离开庄乐县城时,还没有通高公路,而且进入县城的另一座大桥当时还在兴建,此时已成了进城的主要通道。
黄志轴感慨地说了句:“看来我们这座小城变化还挺大的,我家的老屋被拆那块在,全都成了高楼大厦,小乐,我甚至想,我在外面为了申诉,离乡背井那么多年,是不是值得?当时的旧城改造大开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严乐边开车边透过车窗向外看,对县城的变化他没有黄志轴感受那么深,听到黄志轴说出这番话后,他说道:“志轴叔,现在整个华国都在展、在往前行,这是一个大趋势,你说的旧城改造大开,是不是对?我们不是这个城市的管理者,不好评论,我觉得即使是对的,也不能从中谋私呀,特别是像对待你家那样对待百姓,无论是从法律层面还是从道德层面绝对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要讨回公道,还要把体制内的蛀虫挖出来。”
黄志轴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对严乐所说的确实不太理解,但在他心目中,严乐说的绝对是非常有道理的,于是,他点点头,表示同意严乐的说法。
庄乐县城虽然有了大变化,但两人都是庄乐县人,对大体的方位还是分得清的,严乐还特意打开了车载导航,点了庄乐县招待所的位置。
奥迪车很快很顺利的到达了庄乐县招待所附近,黄志轴一看,这里变化并不太大,原先的那个迎宾馆还在,只不过外部的装饰稍为变了一些,就对严乐说:“小乐,迎宾馆还在,喏,就是那边,你看上面的字,应该还在营业着。”
严乐直接把车开进了大门,然后同黄志轴进宾馆登记,要了一间标准间,住了下来。
略为安定后,严乐就分别给吕程进、严明立和王家业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到了,住在县招待所附近的迎宾馆,如有事情及时打电话联系。
打完电话,严乐看了一下时间,刚好中午十二点多,就同黄志轴来到宾馆的餐厅,点菜吃了中餐,然后上房间休息。
严乐之所以上来是想故伎重演,他要像在省委大院那样,用加强版的透视眼,监视一下县招待所那边,看周围有可疑人员没有,如有的话就要采取些措施。
严乐打黄志轴休息,自己在床上打起坐来,他启用透视眼瑞加持内劲,向县招待所看去,慢慢地观察着,果然现有一两拨人较可疑,这此人在招待所四周徘徊着,严乐从他们相互说话的口型可以看出,这是来监视吕程进,想暗算他的人。
严乐将视线移向他们,进一步确定这些人就是冲吕程进来的,他就对黄志轴说自己要出去一下,打算到招待所那边探一下这些人的底。
黄志轴感觉到严乐是要有所行动,但也没问严乐,提出他也要跟着严乐,并说自己在宾馆也没什么事,对这一带还算熟悉,如果有何需要可以帮衬一下。
严乐听后,觉得有理,关键是有个事,严乐至今才意识到不方便,因为黄志轴居然没有过他,黄志轴夫妇俩都没买手机,只是门面原先的店主安了部住宅电话,有事用不着个座机打电话。
严乐想起此事,打算等会顺便为他买一部手机,要个移动通讯号码,以方便联系。
严乐向黄志轴说明清楚,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得保持静定,还必须保守秘密,要注意观察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