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立即进入,我趴着,她给我按摩着。
“帅哥,以前没有见过你来过啊!”她捏着我的手臂说道,很舒服。
“工厂里面装货的。”我说。
“你很健壮。”她说。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性感的样子挺诱人。她们这些女孩给我的感觉很不简单。
看样子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过为什么要从事这行呢!
“我看你们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学历应该不低吧!为什么干了这行,不找份别的工作。”我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大专啊,前年刚毕业的。做这行挣得比较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自嘲的说道,
“找个工作也是小职员,一个月辛苦下来一千块。好的工作,三千多,哪有现在挣的多!”我听到她们的说法,其实并没有什么对与错,只是活法不同,我不也是在混么。
现在全国高校一直在扩招,大学文凭是越来越不值钱了,找不到工作的到处都是。
“我可以理解,现在社会就是这样,人都是一切向钱看齐。不过,人们对小姐这行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抵触了!”我只有尴尬的应和道。
“谢谢你的理解,话是这么说,不过谁家的女儿也不希望干这个。父母把我们抚养大不容易,我们只是想多赚些钱给他们,如果过几年我们可能更没有机会了!女人的好年华能有几年,再不挣些钱,以后会更惨!我们也希望有好的生活享受,有相中的衣服可以穿,有好的化妆品可以用。”她说着说着,手从我背部按压到了臀部,接着从两侧滑下来……这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直接把我吓软了,短信内容是:宇,我下班了,去你们工厂找你吧。
发件人:露露毕业之后,露露成了我女朋友,她给了我第一次,作为一个男人,我要对她负责。
我想了想,回了个短信:我和木木他们出去玩了,你下班后就不要来工厂了,直接回家吧。
发完信息,刚要放下手机,露露打电话来了,我立即抓住了小姐想要伸手握住我那的她的小手,说道:“别出声。”
“宇,你和木木他们在哪里玩?”
“在…在,靠!没电了!”手机没电了!妈的,什么破手机,今早上充的电就没电了!
不过这也好,没电的非常及时!刚刚我真找不到借口,说在哪里都不行,因为露露一定会说,我过去看看你。
突然的感觉,我这样做,很对不起露露,这三年来,她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的生活,尽心尽力的做着媳妇的本分,而我却来嫖妓,要是让露露知道了,一定很伤她的心。
不过什么都不做就出去,这样也太亏了。按摩完了之后,我去洗了个澡,躺在大床,感叹这服务真是周到又温暖。
那胸大小姐也进去洗了澡,我穿好裤子,躺在床上。她出来后,见我穿着裤子,奇怪道:“怎么又穿上了裤子?”
“问那么多干什么?我不想做,你给我继续吹吹吧。”我命令似的说道。
“你嫌我脏,对吧?”她直勾勾的问。
“我说了我不想做,我提不起兴趣,没有欲望。”我瞪着她。她没再说什么,上了床骑在我身上给我咬。
其实这姑娘挺不错的,我打量着她,长卷发,脸蛋小,脸庞白皙,樱桃嘴,口功让人很爽,个子不是很高,可那对却不小。
但我现在真的没有兴趣和这样女的搞,说我嫌脏也好,说我装纯高尚也好,反正我今晚就是不想搞也没有任何心情搞,不想对不起露露。
那女的给我咬的时候问我道:“帅哥,你是不是认识我们老板啊?”
“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难怪经理吩咐我们要好好的招待你们,还不收你们费呢!”我不想说话,没理她,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道:“哎,帅哥,你叫什么?”
“叫帅哥就行了,我会应你的。”我懒洋洋的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你这样的人。”
“是吧?你这句话对多少人说过了?”
“说是说了很多,但我的确是第一次见像你这样的,难道你真的不想做?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只是享受一下咬?”
“那还不够吗?”我问道。
“你……不想做?”
“你想做?”她笑着点点头,手又放在我裤子上,接着从里边伸下去,一点也不害臊,我拿开了她的手,说:“你自慰吧,我有事出去了。”她又伸手过来,我吼道:“妈的,你睡觉啊!靠!怎么那么多话啊?”她吓了一大跳,惊恐的看着我。
“睡啊!”我又大声道。
“哦。”她躺了下来。出了房间,回到先前的包厢,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点完一根烟后,肖成推开门进来了,看见我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女人不满意?”我摇了摇头,
“不是,今天没太大兴趣,对了,成哥你不是说有事找我们么?”肖成坐在了我旁边,点了点头说:“是有一件事要你去做,你对现在的百家街局势怎么看?”我想了想说:“三足鼎立吧,夏扬,尹胖子,马猴子,他们势力都差不多,谁也吞不了谁”肖成点了点又摇了摇头,
“三个人的势力确实是差不多,但也不是谁也吞不了谁,扬哥现在三十五岁,正是中年,而马猴子和尹胖子都是快五十岁的老人了,马猴子有接班人,而尹胖子却没有子女,他的位置只能交给自己得力的手下”肖成说完后,看向了我,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肖成又问:“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以前尹胖子的手下曲九找过你,而且还很欣赏你,对不对?”这时我明白了他话中意思,
“成哥,你是想让我……”肖成眯着眼说道:“你是聪明人,确实,我想让到尹胖子那边去,取得他信任,然后坐上他的位置。”换句话说就是让我过去做卧底,呵呵,挺像影片中的警匪的,不过不同的是我们都是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