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松开了她。
宋沁染惊魂未定的大口呼吸，手指缩在掌心里，向后倒退着。
“怕什么？”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连她的回复都没听直接转身离开。
知道门完全关上，确定他不会再折返回来之后，她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些许，他狂妄欺凌她的画面，好似还在眼前浮现。
手有些哆嗦的放在脖颈上，她对他除了恐惧以外，终于不再剩下别的感情。
……
乔晟暮离开卧室之后，直径到停车场，开门上车。
点燃一根烟架在指缝间，眉头拧的很紧。视线盯凝在后视镜里的自己嘴角，一抹鲜红的痕迹挂着，是她的杰作。
寂静的空间，被一阵手机的铃声吵破。
“喂？乔哥哥，我是依依，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回来咯，你有没有想我？”那边的乔依依，声音神采飞扬的还带着一丝甜腻的语调。
听到是她的声音，乔晟暮视线冷了几分：“有事？。”
“喂，你这样，是真的不怕我会失望噢。”乔依依故作失落的说道。
他转话题，冷声：“你在五年前，跟小染说了什么。”
“啊？什，什么？我跟她又不熟悉，乔哥哥，你，你怎么会问这个？”
她疙疙瘩瘩的回答，已经让乔晟暮心里有数了不少，嘴角向上勾着讥讽的弧度：“没什么，只是想起来问问而已。”
乔依依手指紧紧捏着手机，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强烈的杀机，事情已经过了五年，他居然还在想着宋沁染！看来她得尽快回国，想着甜美的笑了一声：“乔哥哥，过去的人就别再提了，都不重要不是吗？”
“嗯。”
他薄唇讥讽的上勾，不再与她周旋，挂断了电话。视线重新落在镜子里，抬手在嘴角左右轻摸了摸，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比谁都清楚，跟他在一起和五十万绝对是前者价值更大，那五十万恐怕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况且，她还把支票还给了他，她的离开根本不是为了钱。
想到这儿，心情，莫名的不错。
……
宋沁染一直在卧室里没离开，直到吃完饭的时候才走出卧室，原本以为乔晟暮这个点应该不还不会回来，可刚一进客厅，血液就结了冰。
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报纸上的国际新闻。
长指偶尔翻过报纸，发出的沙沙响声有些许的节奏感，她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一点勇气，去朝着他的方向迈开步子。正要折返回去，离开客厅。
罗晨却眼尖的看到了她：“宋小姐，您醒了？”
报纸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下来，一堆带着墨味的纸张被他随手扔在了茶几上。两人的目光隔空对着，这时候她想离开已经是太晚了，甚至她这样的念头才刚起，对面人就突然走近，她的手臂一下被拉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拉走。
转眼，他拉着她，到了前庭花园里，她身体一个晃动连连站稳，风不是很大，却刚好能让地上那些不知名的花摇曳，随着风动，花香的味道窜进了鼻腔里。
只是，她浑身的肌肉绷的很紧，根本无心欣赏这美景，只觉得浑身都很不自在。
“五年前……”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