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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最近出现了几家和咱们商行经营的一样的煎饼,虽然口感不如咱们的,而且价格便宜的很,这样下去会让咱们损失不小啊。”凌慕白手底下的一个管事报告说。
“东西你带来了?拿来我看。”凌慕白没有接管事的话,
“带来了,少爷您看?”管事把买到的竞争对手的煎饼递给了凌慕白。
凌慕白接过了跟自己商行相似的煎饼包装,放在手中颠了颠分量,又查看了一下煎饼的颜色,用鼻子闻了闻,撕下来一小块儿,放在嘴里细嚼了两下。
“不必理会,他会死的很难看的。”凌慕白嘴角掀起阴险的笑容。
“少爷?这?”管事诧异地看着凌慕白。
“煎饼黏软,口感粗糙,韧性差,湿度大,这样的东西能保存几天,空有其形。”凌慕白算是给了个差评。
如果煎饼真的是那么好仿制的,早就出现竞争对手了,还用等到今天。
“可是少爷,这段时间咱们的煎饼订货量确实下来了啊,而且,新冒出来的这家商行,抢了咱们不少老客户啊。”管事也是着急。
“无妨,光凭这个还伤不到筋骨,过些日子也就没事了,还有,那些走了的老客户再回来,给我加两成的价格。”不惩罚一下他们,就不知道盐打哪儿咸,醋打哪儿酸。
“是,少爷。”看着凌慕白如此淡定,管事也只能点头称是,庆丰在一边伺候着,给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知道什么意思,转身下去了。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庆丰就从里面出来了,“庆丰小哥儿,给我指点个迷津吧,现在商行确实很受打击啊,这,这少爷,哎。”
“你着什么急,就说这煎饼,这也叫煎饼,摊的薄厚不均,看着就黏腻粘牙的,给小爷儿小爷都不吃。”
“再说了,咱们的煎饼是什么货物?那是路上带的干粮,你闻闻这个?”说着庆丰把煎饼放在了管事鼻子底下。
一股微微的酸味儿钻进了管事的鼻子,管事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我,我没放潮湿的地方啊,还用了油纸呢?”
“就是了,这才几天就快坏了,亏得你在少爷身边儿这么多年,要淡定,多跟少爷学学。”庆丰说的好像自己是少爷一样。
“再说了,那煎饼要是没点子秘法,你觉得在少爷的眼皮子底下能藏得住吗?”
“是,是,庆丰小哥儿,不愧是在少爷身边伺候多年你的人,目光如炬啊,是我杞人忧天了。”管事也是急糊涂了,一下子订单缩水了大半,能不着急嘛。
“少爷知道你心系商行,不会怪你的,走吧,走吧,忙去吧。”庆丰安抚了下就回去了。
“回来了?”凌慕白当然知道庆丰去干什么了。
“是,少爷。我都跟他说了,这回下面的人能安抚住了。”庆丰说。
“嗯,告诉底下人,密切注意这个商行的动静,敢跟我凌慕白叫板,就要有挨揍的打算。”别看凌慕白长的恍如天人,手下可是黑极了。
“是,少爷,庆丰这就去嘱咐手下人。”说完,庆丰转身下去了。
凌慕白独自一个人站在窗下,看着院中随风飘散的梨花,“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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