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一时间只觉得焦躁不已,这太子是她的儿子,他和皇上的脾气惠妃也实在太清楚,只是御书房那种地方,皇上召见太子,她一个后宫宠妃是万万不能这种时候去凑热闹的。
惠妃深深叹息着,心跳得厉害,却是无计可施,她现在是有点后悔了,就不该去招惹容青连,他如今在京城对太子和她虽是威胁,却也撼动不了太子的地位,可如今却是直接把太子牵扯了进来。
此刻说后悔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惠妃坐不住,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派身边的丫鬟去御书房外面侯着,却不敢太过明显。
此刻她还不知道,京城几位大臣的府中,已经收到了太子一系列令人发耻的证据,明面上得书面记录,还有太子的印章。
白纸黑字有些还有签字画押,更有当初处斩掉的鄚州地方官,写给太子的信,信中无非就是说替太子解决掉了那些暴动的麻烦,牵涉到了人口性命,简直令人发指。
当初鄚州地方官只怕也是害怕太子反嘴不认,互相都把那些事情记录了下来,包括太子是如何吩咐他们克扣桥梁和堤坝的水泥修筑工程,从中得到的分红和贡献给太子的好处。
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