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少夫,我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人绝对不是我的人杀的,我可以以皇室的名义起誓!”本宫惠子的眼中满是愤怒,但此时的她却不敢随便乱动。暴怒之下,谁知道山口少夫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以皇室的名义起誓?那人所说的殿下,你又怎么解释?”山口少夫看着本宫惠子问道。
“你好好想想吧!山口少夫,整个岛国被成为殿下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么?你为什么不说是他们干的?”
本宫惠子此时也是怒急攻心,山口少夫仅仅凭借殿下两个字就把脏水泼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也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因为你与我是敌人,你一定是看到我帮助内阁对付你,所以你才想要报复我的,对吧?可是我的儿子却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派人杀了我的儿子?为什么?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暴怒的山口少夫狠狠的扳动了扳机。
此时的山口一夫已经处于癫痫的边缘,因为他儿子的死,长期以来被他硬生生压制的暴戾瞬间涌上了心头。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更加不会因为本宫惠子内亲王的身份而缩手缩脚。儿子的死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短短的半天时间,山口少夫苍老了不止十岁。
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已经隐约的透出一根根的银丝,脸上的皮肤也松垮了不少。作为一个****枭雄,他本不应该如此的憔悴。可是他毕竟还是个父亲,母爱如海,父爱如山。
山口少夫在暴怒之下重重的扣动了手中的扳机,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声,一枚锥形的弹头从沙漠之鹰的枪膛中****而出,直直的向着本宫惠子的额头飞去。
沙漠之鹰是手枪中杀伤力最大的,在世界上享有其名。这一枪一旦击中本宫惠子,她精致的面容恐怕就再也看不出一点痕迹了,直接就会变成四裂的烂西瓜。
这么短的距离,就算是本宫惠子想要闪躲,也已经没有了那个能力。难道本宫惠子就会死在这里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就在那子弹即将与本宫惠子娇媚的容颜做最亲密的接触的时候,突然之间,横空冒出一道璀璨的光华,一柄通体银色布满花纹的武士刀横空出现。
几乎是贴着本宫惠子的鼻尖狠狠的砍了下来,就在子弹即将射入本宫惠子的脸颊时,挡在了子弹的前方。沙漠之鹰射出的子弹飞旋着撞击在这把银色的武士刀上,发生一声清脆的轰鸣。
子弹飞旋的力道极大,这柄银色的武士刀硬是被压着向后缓了缓。子弹的力道这才尽失,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突然间发生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骇莫名,刚才的那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场的人中也只有当事人本宫惠子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其他人只是见到一道银色的光华闪过。
本宫惠子的危机解除,她的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到这柄银色的武士刀,她便知道来者何人。这柄银色的武士刀,有一个非常秀气的名字,银妆刀。
这柄银妆刀,相传是岛国一位女子用自己的全部银饰搀和了一些未知的金属为她即将出征的丈夫锻造而成。她的丈夫凭借着这柄银妆刀在战场上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是等他凯旋而归的时候,却得知他的妻子在他出征之后便已经离世。他便将这柄银妆刀葬在妻子的墓穴中,数十年后,此刀被挖出,辗转换了数任的主人。
这银妆刀的历任主人,在岛国的历史上都是刀法高明的武士。到了近代,这柄银妆刀被皇室收藏了起来。十几年前,天皇将这柄银妆刀赏赐给了现在的皇室大师范渡边则一。
既然这柄银妆刀出现了,那么皇室大师范渡边则一也会在这附近。不过本宫惠子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实在是因为这位皇室大师范渡边则一不光是以刀法出名,更是一个忍术高手。
岛国之中恐怕没有几个人可以识破他的忍术,有了范渡边则一在这里,本宫惠子完全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安全了,不由得要考虑如何说服山口少夫。
山口少夫见到自己含怒发出的一枪,居然没有见效,便准备再开一枪。刚准备再开枪的时候,感觉自己握枪的手腕突然一阵强烈的疼痛。
“吧嗒!”一声,沙漠之鹰掉在了地上。
“谁?是谁?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给我出来,滚出来!”山口少夫像是疯了一样,在整个屋子的四周环顾着,但是这里除了本宫惠子与她的婢女以外,就只剩下他与自己的手下,空无一人了。
“既然你要见我,那么我就让你见!你可千万别后悔!”就在山口少夫认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突然之间,山口少夫就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凉,低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柄银色的武士刀,刀刃正紧紧的贴在了他脖子的皮肤上。
只要对方轻轻一拉,他这个堂堂的山口组组长山口少夫的头颅便会跟身子分家。山口少夫作为山口组的组长,见识很广。很快就想到了这柄银妆刀的主人是谁。
“范渡边则一,你这个老匹夫,竟然是你!”如果是平时山口少夫遇见范渡边则一的话,一定会毕恭毕敬的,但此时的他已经疯了,心中更没有了一点的尊卑之见。
这时候众人都发现山口少夫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色和服,脚上套着木屐的白发老人。他的脸色红润,虽然白发苍苍,却有一丝鹤发童颜的味道。
“找死!”范渡边则一听到山口少夫叫自己老匹夫,心中不免有些怒气,手中银妆刀不着痕迹的挥舞了起来,狠狠的拍在了山口少夫的嘴唇上。
顿时山口少夫的嘴唇上便是鲜血横流,很快汇作了一条小溪,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光滑的实木地板上。
“你……”山口少夫怒视着范渡边则一,眼中是掩不住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