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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山腰,我们停住了,在这里碰到了上次差点被我干掉的红色大尸蟞,以及不少的小尸蟞。
有尸蟞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天妪婆婆,她和长衣男子站立在一条山路旁,像是早已经知道我们要来,在此等候我们。
“北岩,你终究还是还来了,今天我们做个了结吧。”见我们出现,天妪婆婆手里又柱了一个,崭新桃生木拐棍,之前的被我驭术九剑斩断。
“师妹,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返吧,邪不压正,这是永不变的自然法则,回头吧。”北岩老人看见天妪婆婆,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又快速的隐藏起来,他知道这是战斗,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
“回不了头了,现在就开始吧。”天妪婆婆口念咒语,一只红色大尸蟞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
红色大尸蟞在天师高手的眼里,简直就一只小杂鱼,不值得他们出手,这正好,那便由我关灯代替你们出手,斩杀红色大尸蟞,为古井旁,死去的数十位灵异队员报仇吧。
我一手木玺,一手大保剑,面对冲来的红色大尸蟞,我怒吼一声,踏着坚定的步子腾空而起,向大尸蟞砍去。
“铿锵,铿锵。”
与大尸蟞爪子碰撞,传出铁器碰撞的声音,看来几天不见,这红色大尸蟞,实力似乎变得强悍一些。
没有多想,继续攻击,碰击声不绝于耳,屠龙臂猛然用力,将大尸蟞震出老远,捉住机会,木玺沾染至阳血,向大尸蟞身上盖压而去。
大尸蟞上次就吃亏在这木玺上,所以对此很是畏惧,见我木玺盖压而来,它急忙躲避过去。
不过我能让它躲避过去吗?手中大保剑反握向其刺去,这大保剑身上也沾着我的至阳血。
尸蟞躲过我得木玺,不过却没有躲过我得长剑,长剑狠狠地刺入尸蟞身上。
我握紧剑柄,腰部用力,整个人直接翻在尸蟞身上,继而手中木玺狠狠盖压在身上,升华起一阵阵恶臭黑烟。
痛的大尸蟞在地上打滚起来,想要甩开我,这次我早准备,怎会那么容易将我甩掉。
屠龙臂再次用力,整个剑身没入红色大尸蟞皮肉之中,这更是增加其疼痛。
最后索性我骑在大尸蟞身上,将木玺收起来,双臂紧握长剑,开始不停地在尸蟞背后,残忍的刺了起来。
“啊~噗呲,啊~噗呲。”
我每狂喝一声,大保剑剑身都会整个的没入红色大尸蟞身体内,最后整个后背被我刺了几个轰隆。
一旁观战的林老头,看的很激动,有些欣慰道:“你的徒弟,是这一代年轻人中,最拼,最敢搏命的一个人,最不畏惧生死的,此子将来定有大出息。”
北岩老人听了林老头的话,脸上并没有露出高兴的意思,反而有些可惜道:“将来?这孩子似乎没有将来,此子入道,犯了五弊三缺中,最严重的‘命劫’,恐怕也活不了几年。”
林老头听后,脸上露出很可惜的表情,口中发出无奈的声音,“真是天妒英才啊~”
两人交谈,在战斗中的我,完全听不到。
我依然骑在红色大尸蟞身上,手中大保剑不断刺入尸蟞体内,不过与刚刚不同的是,大尸蟞挣扎的力度明显减弱了。
最后直接摊倒在地,只有喘气的动作了。
见状,我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反复又刺了十几刀,直至尸蟞最后彻底没了呼吸,才停下手。
不过最后又补了一刀。
“噗呲。”从尸蟞尸体内溅起两股黑血,滴落在我的脸上,配合我身边血腥的场景,仿佛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杀人狂魔,狰狞恐怖,让人看了后,忍不住的心颤。
杀死红色大尸蟞,我信心膨胀,满腔热血,手中握着被黑血侵染大保剑,剑指天妪婆婆身后的长衣男子,声音有些沙哑道:“你,过来,躲在一个老女人身后,算什么男人,来我们真刀真枪的来干一场,如何?”
日本长衣男子被我这么一讽刺,似乎激怒了他,长衣一甩,探出他那只如鹰爪的手,向我这边冲来。
“哈哈,来的好,今天定斩了你这个小日本,我华夏的国土,不容尔等染指。”面对长衣男子冲来,我破骂一句,紧接着哈哈大笑。
在其冲来得一刻,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尽是冰冷,执紧手中剑,从尸蟞尸体上凌空而下,对着攻击而来的长衣男子,狠狠砍去。
“铿锵~”大保剑响起一丝剑鸣。
长剑狠狠劈在长衣男子手臂之上,就向砍中铅块一样,无可撼动,根本砍不动。
而且这一击,长衣男子似乎不受损伤,受伤的反而是我,两者碰撞的冲击力,将我弹出两三米元,摔得我七荤八素得,险些昏厥。
这是什么情况?长衣男子身体何时变得如何坚.硬,我得至阳之血都无法撼动?
如果至阳血都无法撼动,那长衣男子岂不是无敌了?
不过不容思考,在我被弹出后,长衣男子继续攻击而来。
一旁林老头见状,想要出手救我,不过被北岩老人阻止道:“林老哥,放心吧,这点危险他能搞定。”
面对冲来的长衣男子,手中两张镇尸符甩出,同时从包内拿出木玺,一个鲤鱼打挺,手中木玺,盖压出去。
“啊~”
手中木玺一击必中,狠狠盖压在长衣男子手臂之上,冒出阵阵青烟,随即响起一声惨叫。
哈哈,至阳血对长衣男子有伤害的作用,刚刚的大保剑为何对其没有作用?
原因是大保剑在对战红色大尸蟞时,剑身上的至阳血已经耗尽,故此没有什么作用。
手中木玺再次向其盖压而去,长衣男子心生惧意,欲要转身逃离此地,可是他没有机会了。
我趁机捡起掉落地上的大保剑,直接划破手掌,重新沾染至阳血,随后大步流行,论速度,长衣男子自然比不上我。
没有两秒,追赶上长衣男子,口中低喝一声:“送你见阎王。”
话音刚起,手起刀落,长衣男子被我一刀,从头顶砍至脚心,整个被一分为二。
脑浆崩裂,肚中绿的红的白的,都流了出来,散发一阵呛人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