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天蓦地想起什么似的不在打趣她,放下她的脸,牵起她的手,“走了,带你出去玩!”
浅浅被他牵着走,总算对着的是他的背影,她可以放松心情,不要在紧张着自己的心情了。
“浅浅,你要乖乖的!”蓦地白擎天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转身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浅浅的头,“等会你看见什么都不要多想,你只要时刻记得,我是你的,这样子就行了!”
‘你只要时刻记得,我是你的’
这十一个字让浅浅的脸上又一阵红晕升起。
因为这是一个字太好听,也让浅浅瞬间便忘了他说的,看见什么都不要多想这样子的话语。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他宠溺的世界里。
浅浅此刻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白擎天揉了揉她的头,将她纤瘦的肩膀按在自己的怀里,嗓音低沉而温柔,“浅浅,开心么?”
浅浅抿唇点头,他带着她出来,他跟她和好,她怎么能不开心。
她想他,已经很久,很久了。
“等会,我就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白擎天的手摩挲着她的肩头,微微低首闻着她的发香。
光洁如亮的电梯面,浅浅能看见白擎天眼里难以言喻的深情。
她已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到了已经知羞的年纪,看着旁边还站着个人,立即小力的推着白擎天(别这样,还有人呢!)
而且…………
她和他这样子,好像太亲密了。
只看见白擎天冷眼扫了过去,那中年男人,立即尴尬又有些惧怕的转过身去,妈妈咪啊,在电梯里,白总还真是放得开………
幸福的都呆了,被白擎天继续牵着往前走,她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等着她是什么样子的腥风血雨。
她将头埋进白擎天的怀抱里,紧紧的抱住,无言的拥抱,都变的格外的感动人心。
将眼泪都擦在他白色的衬衫上,吸了吸鼻子才缓缓的推开她,原本嘟囔着的小嘴不好意思的抿了起来。
白擎天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抚过她柔软如丝绸般的长发,深邃的眼眸望着她年轻稚嫩的小脸,嗓音低沉而温柔,“浅浅,以后都让你陪在我身边!”莫非是来嘲笑自己,打扮太清纯?
应该,不是吧………
只看见那个性感女郎,几大步走到她和白擎天的眼前,指着她嘶声吼道,“天哥,你为什么带着苏浅浅来这里?你忘了吗?我才是你的女人!”
浅浅睁大了瞳孔,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性感女郎。
这女郎,竟然认识自己?
天哪,真是不可思议。
还有,她竟然说,她才是白擎天的女人…………
她到底是谁?
对了,浅浅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在很久远的以前,有一个女孩子跟她穿着同样的白色连衣裙,将她绑在树上…………
白擎天没有想到自己在浅浅的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重要。
浅浅被他一说,眼前不禁浮现刚才自己控制不住抬头吻上他的画面。
瞬间她原本还在抱着他腰背的手立即小心翼翼的缩了回去,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小手扭打在一起。
苏浅浅,你真是不知羞耻啊啊啊啊啊~
“只是一个亲吻而已,你要害羞到什么时候?”白擎天失笑,低下头修长的手如同掬起一捧清泉般温柔的捧起浅浅稚嫩的小脸,取笑道,“你已经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了,少女时期有(xing)冲动是很正常的,我很开心,也很欣慰我竟然是你(xing)冲动的对象!”
浅浅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白擎天的话语,双颊‘唰’的一下布满了更深层次的红晕。
努力想要低下头去,奈何却被白擎天捧着,感觉自己的脸快要被烫死了。
这白擎天怎么越大越爱…………
她连连摇头,然后蓦地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点头,点了头又慌乱的摇头。
她以为只是梦,只是梦。
她并不是什么(xing)冲动了!只是很想他,以为是梦,自然就吻了上去。
try{mad1('gad2');}catch(ex){}白擎天带着浅浅来到了阳城最奢华的夜总会“醉生梦死”。
浅浅知道这个地方,经常听陈晓萌在自己的耳边念叨,久而久之浅浅就潜移默化的记住了。
浅浅懵懂的跟着白擎天,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他宽阔的背影。
一步、一大步的跟上去走着。
第一次进这种娱乐场所,沸腾的人声与强劲的音乐混搭在一起,显得mi_烂,这样子的环境浅浅陌生极了。
强烈的不安感随之而来,她不由自主的抓紧了白擎天的手,大步的跟着他的步伐。
清亮的眼眸,望着他的背影,一颗心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有白擎天在呢,她不怕。
她的周围不停的有穿着暴露的性感女郎从她身边走过,无意识的让了一下人,就看见不远处舞池中央竖立着一根钢管,钢管旁穿着只穿着豹纹黑色内衣的女郎正在勾住钢管绚丽的旋转着,雪白的大腿被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着,显得无比的勾魂。他们住在一起么?
“这里有苏浅浅,所以就不是我撒野的地方是吗?”柳静安有些自嘲的说道,眼泪伴随着黑色的染色体掉了下来,“白擎天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女人,我为你打过胎,为你吃过药,为你…………”
瞬间浅浅感觉她的世界彻底黑暗了下来。
柳静安为白擎天打过胎,那就是他们上过床了?
整个身体莫名的发颤,她…………
十年的光景…………
真的足以将一切都改变。
“够了!”白擎天对这些无法否认,看了一眼浅浅恼羞成怒的对着柳静安嘶吼了起来,“你给我滚回去!”
那舞女极尽散发着自己浑身的魅力,引得舞池周围的人纷纷鼓掌、吹口哨…………
还,还能这样子么?
浅浅低眸看了看自己这打扮,低下眉头,好像与这里太不搭了。
怪不得刚才有好多人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过这里也太吵了,浅浅被感觉被吵的耳朵生疼,那性感舞女正看往自己的方向,肯定也是感觉她穿的怪异吧。
浅浅这样子想着,立即转移过自己的眸光。
白擎天拉着浅浅穿梭过人群,一步又一步,很快就有一个穿的中规中矩的中年男人来到白擎天的身旁,“白总,您的朋友们在贵宾房都等您很久了,你总算来了!”
白总?
现在白擎天一定是事业有成了吧?
都被叫白总了。
“白总来这边请————”那中年男人带着白擎天和她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总算进了电梯,白擎天望着她,伸手轻轻的挽起她的发,看清她整张小脸,深邃的眸紧锁住她素面朝天的小脸,慢慢的勾起一抹类似于满意的弧度。
浅浅眨了眨眼,抿了抿唇,看着他对自己笑,她也勾起唇瓣,温婉的笑起来。
浅浅看着中年男人转头过去,只感觉到白擎天按住她肩膀的手越来越紧,“浅浅,你的身上真香!”
少女清香,总能让成熟的男人迷醉。
浅浅缩了缩脖颈,白擎天抱着她抱的也太紧了,而且怎么就跟电视里那些情侣一样………
莫名的心悸。“小哑巴,你怎么会那么好骗啊?你以为我是真的想跟你做朋友吗?我是想把你绑在树上,小哑巴,你知道吗?你真让人讨厌!”
记忆深处传来一个稚嫩的女童声。
是她,柳静安。
这十年以来,从未被白擎天驱逐的脱离他的世界的柳静安。
从小她便可以理所当然的出现在白擎天的身边,替白擎天挣脱开自己的手。
这么多年了,她苏浅浅像是被主人抛弃的一条小狗,主人大发善心找了回来,而柳静安却一直以女主人的姿态呆在白擎天的身边。
看着眼前画着烟熏妆的柳静安,她这条小狗又开始害怕了,害怕她会让白擎天丢弃自己。
可悲又可笑。
“静安,别闹,回去———”白擎天伸手从果盘里插了一个小番茄递给浅浅,幽深而深沉的眸从未从浅浅身上转移。
try{mad1('gad2');}catch(ex){}浅浅望着白擎天递过来的红色小番茄,缩着身体,忘了接了过来。
白擎天看浅浅没有反应,便缓缓的抬到浅浅的嘴边,嗓音温柔而低沉,“浅浅,吃番茄,醉生梦死的番茄可都是从国外运输回来的,别的地方想吃都没有………”
她机械的张嘴。
看着她将番茄吃了进去,白擎天的薄唇缓缓的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可浅浅还没来的咬一口番茄。
“砰———”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顿时贵宾房里的音乐停了下来,原本因为白擎天而安静的人群,顿时更是鸦雀无声了。
浅浅抬起清亮的眸便在柳静安的脚下看见被摔碎的红酒瓶,很显然那里面的红酒还没有喝完,红酒缓缓的四处流动,包厢里酒香四溢。
浅浅看了一眼静安,是她把红酒瓶砸了吗?
蓦地白擎天缓缓的从皮质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双黑眸望向柳静安,唇边带着戏谑又阴冷的笑容,“静安,你这是在耍脾气给谁看?”
“我…………”柳静安咬紧了牙关,目光从浅浅身上转移朝着白擎天看了去,“你……你总算关注到我了,要不是我砸了红酒瓶你会看向我吗?”
周围的人,显然对这些见怪不怪了,却每一次都会被白擎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给震住。
“你的眼里什么时候才会有我?”柳静安有些酸涩的问出声,画着眼线又打了睫毛膏的眼,溢满了泪。
“我的眼里现在不全是你吗?”白擎天的笑格外渗人,轻描淡写的道,“但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回去吧!”
生涩的番茄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小番茄太小了,虽然红了,但也是不能吃的,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还是小番茄的问题。
白擎天和柳静安之间的关系现在似乎更复杂了。
回去吧?
她跟他能成为情侣吗?
哇~苏浅浅,你在想什么?
你跟白擎天一个小时前才和的好耶,你怎么就能抱有这样子的想法?
浅浅害羞的低下头,还是推拒着白擎天。
白擎天刚扭过她的肩膀按在电梯面………
浅浅吓的睁大了眼睛,他,他想干什么?
白擎天深如黑潭的眸,盯着她,扫过她的发,眉眼,小巧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慢慢的,慢慢的朝她的粉唇靠近。
蓦地“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浅浅立即推开了白擎天立即冲出电梯,小脸红的通血,好,好羞耻呀。
白擎天几大步走了出来,重新按住她的肩头,跟着早已走出来的中年男人,走往包厢的方向,薄唇贴近她的耳廓,嗓音低魅的道,“怎么?害羞了?以后这样子的事情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呢!”
以后,他都不打算松手,更不打算与她分别了,她已经长大了,能承受他的爱了。
中年男人打开贵宾房的门,白擎天带着浅浅走了进去。
偌大的包厢里没有五光十色的灯,反而像很高档的俱乐部,只是还是跟下面一样的mi_烂,甚至这里的女人,有些身上的肩带都早已滑落,露出浑圆………
怎么,怎么还会有这样子的地方,白擎天经常来么?
白擎天一进来,原本正在花天酒地的男人和爆(—RU—)美女们纷纷整理好了自己,站了起来,“天哥——-天哥———”
浅浅小心翼翼的缩在白擎天的后面,她不想跟太多的人接触,也不想被太多人关注。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白擎天。
“你们随便玩,不用管我!”白擎天扫过人群,修长的手,将浅浅以保护的姿态护着往前走,走到中间坐了下来。
很明显的,白擎天依赖大家都严谨又拘束了很多。
不过这样子也挺好。
浅浅坐在白擎天的身边,刚想跟白擎天说自己想回去。
砰的一声,忽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推开门的人,浅浅认识,是刚才在舞池中央画着烟熏妆跳钢管舞的性感女郎,她,她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