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将道:“没什么可说的,天帝失踪这件事天庭每个人都知道,你莫非不相信我们说的话吗。”
“我怀疑你们不是天庭的人,而是天门派来的内奸。”萧少凡沉声道。
神将面无表情,淡淡道:“你别以为你手里有令牌就可以随便冤枉人,我们随时可以抓你回去告你捣乱。”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不是天庭的人。”萧少凡把腰牌放回乾坤袋,双手放在背后凝聚灵气。
两名神将立刻拿出一杆金光闪闪的长枪,随时准备冲杀过去。
“住手。”
眼看着他们快打起来,女娲忽然从远处瞬移过来。
“女娲娘娘。”两名神将立即半跪在地行礼。
萧少凡心中思忖:原来他们真是神将。弯下腰作揖道:“女娲娘娘,天帝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女娲道:“这件事你别多管,两位神将会陪你去人界追查天门,希望你们查到天门的蛛丝马迹。”
“是。”萧少凡心想:女娲为什么会把这件事交给我去做,莫非天庭没有人了吗。
天庭的实力萧少凡之前是没有接触过的,但这个世界其他人都对女娲很敬重,而女娲就是天庭的人。
想来天庭的总体实力不会太差。
可巫咸失踪了。
萧少凡怀疑这件事不对劲,上次巫咸跟他分开之后必定回到了天庭,这样才有机会派两位神将跟他一起查天门。
所以巫咸在天庭失踪的。
堂堂天帝,就算本身实力不怎么样,起码也有守卫保护。
“人界发布追杀天帝榜单这件事,在两天前我们就听说过了。”神将的一句话,把萧少凡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萧少凡道:“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去人界。”
“那时候天帝刚刚失踪,我们两兄弟本来想找到天帝,请示一下天帝再说的,哪里会想到天帝这一消失就再也不见了。”神将说。
萧少凡道:“那你们可有天门的消息?”
“有。”
萧少凡顿时振奋起来,“什么消息?”
“我们打听到了天门的分舵,等我们去了人界我就带你去。”
话音一落,他们已从天庭传送到了雪山之巅。
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萧少凡头上。
“怎么在这儿来了。”萧少凡忍不住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是天庭的传送阵?”
两名神将一飞冲天,其中一人道:“天庭在人界有取之不尽的传送阵,传送到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另一人说:“这个地方距离天门的分舵并不远。”
雪山下方有一座座小镇。
神将飞落下去,在镇上观察了一阵。萧少凡紧随其后,发现镇上虽然在下雪,仍旧有很多人在街上行走。
这种怪异的景象他没见过多少次。
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大开着,每个店里都有很多人。
神将从街头走到街尾一家宅院前,慢慢走了进去。
宅院里居然有许多身穿白衣,用白色布巾蒙面的人。
客厅还站着个萧少凡无比熟悉的人。
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小俞缓声道:“大哥,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萧少凡问道。
街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萧少凡的余光瞥见外面的人手中都拿着兵刃。
小俞道:“你们不是来追查天门的吗,我在这里又有什么奇怪的。”
他嘴角上扬,微笑道:“我现在的代号是九九九,这次考核的目标就是你的尸体。”
镇上几乎所有人都赶了过来,每个人的眸子都死盯着萧少凡和神将。
萧少凡没有被他加入天门这件事感到惊讶,让他惊讶的是天门怎么会埋伏在这儿。
莫非天庭有叛徒,所以天门才会一早知道神将打听到天门分舵的消息,然后在这里设下埋伏。
两名神将手中浮现出金色长枪,面色凝重地观察四周的人。
萧少凡背负双手,看起来似乎并不慌张。“你们天门的老大在哪儿,他从另一个世界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他问。
小俞道:“等你快死了我再告诉你。”
他从空间戒指拿出一口半人高的漆黑箱子,蹲下去打开了箱子。
萧少凡还未看清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周围的人已悄然无息走来。
他和神将同时察觉到周围人的动作,立刻出手将其击杀。
他们的速度已达巅峰。
对于杀人凶手,萧少凡痛恨无比,若是他有足够的实力,一定要把天门所有人拉出来挨个审问一下为何要杀人。
这成为了他的动力,尤其是看见小俞时,他心中怒火燃烧得更为旺盛。
周围的人普遍修为都不高,就算萧少凡不再这里凭借神将的功力也足够对付他们了,所以萧少凡直接冲向了小俞。
小俞的手还放在箱子里,看着萧少凡冲过来他路上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显得滑稽而又可笑。
萧少凡雄浑掌力遽然击中小俞胸口,却被巨大的力量反震回去。
不是萧少凡忘记了小俞身上有神官铠甲,而是萧少凡试图一掌打破小俞的脑袋,恰巧小俞在那个时候微微站起身来。
就这样,萧少凡的掌力才完全被神官铠甲格挡开来。
萧少凡站稳脚跟,再次冲过去。
“就算你有神官铠甲,也不应该去做天门的行尸走肉。”萧少凡心中呐喊着,双手用尽全力向小俞头部攻去。
突听“哐”的一声,萧少凡双手被一道铁链紧紧缠住,掌力又一次打击在神官铠甲上。
他终于知道小俞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了,那是一条仿佛有灵魂的赤红铁链,锐利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手,直接刺穿。
铁链处似乎有什么虫子,立刻顺着筋骨往他身体里钻进去。
“你的功法天门全都知道了,这就是天门专门为你设计的武器!”小俞整张脸通红,说这句话时脖子上血管都清晰可见。
萧少凡后退两步,运劲准备逼出体内乱窜的虫子。
但体内的虫子已遍布周身,他只觉得身体每个地方都痒。
他想用手去挠,去抓,去抠;偏偏双手已被铁链吃得死死的,手指甲爆裂开来,双手掌立刻只剩下筋骨。
些许皮肉挂在铁链上,滚烫的铁链继续往前爬行,在他手臂上跳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