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望着两女疾掠的背影,小声埋怨道:
“哼,这是能随便享用的吗?真不负责任!
遇到困难就躲,你们跑了,留下我,这么麻烦的事儿,要我怎么办?”
说完这句,他向四周扫描了一下,竟然没有一个人管他了,仿佛老爷子的话就是圣旨。
他只好讪讪地弯下腰来,抱起在地上放肆喊冷、喊热的苏晓晓,叹息了一声道:
“晓晓,真是苦了你了,我们回屋去,先试试,看看有没有其它办缓解你的病情,为今之计,只有先缓解了,以后再说其它……”
看到白凡终于把晓晓抱回了房间,老狐狸苏崇仁眼里精光一闪,仿佛是某种奸计得逞了似的。
若是他的这种眼神让白凡发现了,一定会把晓晓丢在地上,不管了,自己也逃跑了算球。
白凡是在想,我已经有两个女朋友了,现在都还没有搞定,两女还时不时地掐上一架,令自己十分头痛。
现在,凭白无故地又多了一个,还率先有了肌肤之亲,那算什么?自己回K市后,怎么向两女交待?
想到这里,他抱晓晓回房的路上,走得特别慢,只想在路上有人后悔了,喊住他,让他放下晓晓。
可是,他的这种奢望并没有发生,一直到他抱回到晓晓房间之后,都没有人理会他,仿佛晓晓不是苏家的长孙女似的,并且,晓晓的父母也没有半点要阻拦的意思。
白凡苦着脸埋怨道:
“太阳啊,这都算什么事儿?难道苏家大户,把晓晓的婚姻就看得那么随便吗?真是的!”
可是,他抱着晓晓,好不容易打开房门,准备把晓晓先放在床上,再好好思考一会,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补救的时候,晓晓却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了他,是死也不肯松开。
而且,她的脸色红晕如火,眼里冒着能令任何人灼伤的情焰,樱桃小嘴里面吐出的气息,如火一般炽热。
显然,这丫头的病症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又加重了,她现在已经神智不清,被那颗培育了七年的阴丹,整治得情欲高炽,不省人事了……
并且,趁白凡略有犹豫的时机,她突然迷糊地抓住了白凡的衣服,使劲一扯,然后,小嘴里急不可耐地胡喊着:
“我要、快、快给我,我要我要……”
白凡这个初哥,正要张开嘴问她要什么的时候,晓晓的嘴唇就急不可耐地吻住了白凡的唇,而且是极为凶猛与放荡,全然不顾女孩儿的羞涩……
“我的天,这让我怎么办嘛!”
白凡现在是跑都跑不了了,除非狠心地将晓晓打晕,才会有脱身的机会。
可是,深通医理的白凡,即使真的与晓晓行那夫妻之事,也不会打晕晓晓,因为,只要一打晕了晓晓,她那满腔的情焰就再也没有发泄的出口了。
留给晓晓的,就只有一个结果:
沦为一世花痴,是真正的花痴,连救都没办法救了的花痴女……
白凡知道,这种道家别有用心培育了七年的阴丹,能量非常强大,比世上的任何春药的药力都要猛、持久。
如果不让她一次性的发泄出来,对晓晓身体将会有极大的危害。
这就是为什么丑脸道长说,被他宠幸了的女人,不可能有活口,会成为一堆枯骨的原因。
没办法的白凡,看到晓晓只有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成了这种凄惨的模样,白凡猛然双目一皱,牙根一咬,奶奶个腿儿滴,老子就办了这小丫丫又咋的了?
这不是救人吗?说不定等这丫头一清醒过来之后,不会缠着我也有可能啊?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是我得了便宜,到时我死不认帐,坚持不娶晓晓为妻,苏家又有什么办法?
可是,白凡又反转过来一想:
我真的能这么做吗?若这么做了,晓晓以后还怎么做人?这不是间接地要一个小姑奶奶的命吗?
这下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的把我们的神医白凡,为了大难了……
可是,他根本还没多少时间考虑,晓晓已经成了花痴女,就在白凡考虑的那一刻,她已经不知何时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并且,把白凡也脱成了半个裸人。
她还抱着白凡,做着各种香艳之极的动作,搞得白凡是面红耳赤,心惊肉跳,一颗心如突然充了血一般,剧烈地跳动起来,只差一点儿,就要跳出胸腔了。
看到这里,白凡终于下定了决心:
算了,不就是三个女人吗?先救了人再说,以后事儿以后再想办法,总比现在要容易得多!
心中的决定一下,白凡的人也显得轻松了许多,他立即配合着晓晓,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开始了别开生面的疗伤行动。
只是,这种行动特别香艳,其行不堪入目,其声不忍卒听,朋友们,我们还是转过头来,专注其它的事情吧。
……
苏氏家族的人,自从晓晓被白凡抱走之后,他们的注意力就专注到了苏炳礼的身上。
这时,苏炳业也不知何时被老爷子下令放了出来,要说三兄弟中最恨老三的人,就是老二苏炳业了。
平时,他们两人如同一个鼻孔出气一般,一起抱怨过,一起喝过内心郁闷的酒,喝了酒后,还一起去过炮房,不知放了多少炮……
几十年下来,两兄弟都对自己的老爷子心怀不满,自然有很多相通的语言。
可是现在,就是和自己一起扛过枪、同时放过炮的老战友,竟然在自己的背后捅刀子,差点儿被他害死了。
苏炳业刚一被放出来,就火冒三丈地大吼道:“老三,你还是不是人?二哥可曾对不住你吗?为什么害我,利用我的传话,勾结外敌来暗害大哥?
兄弟之间,再大的矛盾也是人民内部矛盾,你竟然勾结外敌来残害大哥、亲侄女儿,你还是不是人?
如果不是铁的事实摆在面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三弟,竟然会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哼,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说什么都是白搭,其实,我们一起掌权的那几年,并没有亏那么多钱,那些钱都被我与丑脸道长私分了。
嘿嘿嘿……
而你得到的,只是一口大黑锅。
二哥,你拼命想讨好老爷子,加班加点的工作,到头来竟是那么个结局,会不会很后悔?”
后悔,我非常后悔今天才认清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若是早点知道,小时候我就一拳打死你了。
说到这里,苏炳业竟然掉下了几滴泪水来,他哽咽地问道:“老三,我就不相信,你这么做,就从来没后悔过,从来没害怕过,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苏家是缺你吃了,还是少你穿的了,再怎么样心理不平衡,也不能害亲兄弟的性命啊!”
嘿嘿嘿……
“老二,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五十步笑百步,你吼什么吼,苏炳业,你明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你可曾揭发过我?还不是想在其中多捞点油水?”
“是,我是想捞油水,但捞家里的油水又咋了?我可从来没起过心思,要害死整个苏家人,把苏家人全都害死了,你吃什么,喝什么啊?
真是个狼心狗肺的蠢材!”
听了两兄弟的话,苏崇仁二话不说,直接跑到苏炳礼的面前,劈脸就是正反四个大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不知东西南北了。
然后,才气恨无比地怒吼道:
“从今天起,我将登报声明:剥夺你姓苏的权力,永远逐出苏家,从此之后,再也别踏进我苏家半步,此令,至死不改!
滚吧,畜生,老子不想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