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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第一一0章 一个人的决斗(1 / 1)

月光下的高山之巅,他最爱的雪儿,竟被一个长发男人强/暴了。

月光下,他没有见到长发男人的相貌,只看到一/丝/不/挂的男人骑在雪儿的身上,正在做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激烈运动。

“放开雪儿。”秋暮远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愤怒得就像失去伴侣的草原恶狼。

他冲过去,朝长发男人击了一掌。

没等他击中,长发男人好像有感应一样,迅速地滚开了。

好像梦幻一样,长发男人突然消失在空气之中。

秋暮远奔到梅乐雪面前,梅乐雪脸色苍白无比,身上几无片缕,他心如刀割,想解下自己身上的黑衣披在她身上,却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根本没有一件衣服,

冷月无声,寒风呼啸,秋暮远惊骇万分地看到:他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高山之巅。

这是怎么回事?他竟不知他几时脱光衣服?

刹那间,一股寒气直扑上来。秋暮远机灵灵地打个寒颤。

不是因为北风凛冽,而是他内心深处对这种无法解释的现实的恐惧。

他最爱的雪儿就躺在他的身边,她身无寸褛,苍白的脸上布满晶莹的泪珠,乌黑的凌乱的长发沾着几根小草,雪白的身子在寒风中颤栗,肌肤布满青红,有吻痕,有咬痕,还有高山碎石刮过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她的表情是如此的悲伤,眼睛直直地望着天上那轮明月,那双原本澄澈如水的双眸就像木雕一样,让他的心缩成一团……

“雪儿……”他走过去想要扶她,梅乐雪居然双手护在胸前,双眸狠狠地盯着他,声音完全沙哑:“别碰我,你这个恶魔。”

秋暮远全身剧烈颤抖:为什么雪儿会用这种眼光看着他,为什么她会称他为恶魔?为什么他会一/丝/不/挂地站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她的面前。

他刚才究竟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难道是他强/暴了雪儿?

不,他不相信,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或者,他还在做梦?

如果是梦,那个强/暴雪儿的男人是不是真实存在呢?

就在此时,秋暮远蓦地听到一个声音在怒吼:“秋暮远,我要杀了你。”

月光下,一个长发少年如同疯虎般向他扑来。

独孤伤远确实愤怒,他正在梅乐雪的身体尽情发泄生命的欲/望,正在兴奋若狂之时,秋暮远忽然奔过来打他,若不是他武功高强反应机灵闪得快,只怕会被他打死,就算没被打死,也有可能成为阳萎。

秋暮远定睛一看:

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古代少年,穿着一件和他一模一样的黑衣。清秀的脸略显苍白,双眸布满愤怒的血丝,眉宇之间有颗血一样的红痣。

血痣少年,他居然看到血痣少年。

秋暮远悚然心惊,为何当少年披好衣服之时,他消失的衣服,又忽然穿在身上了。

不过当看到血痣少年扑过来时,秋暮远已不再考虑任何问题,冲天的愤怒迅速压倒他刚才的疑惑。

这个血痣少年就是刚才强/暴雪儿的男人。

既然是血痣少年奸污雪儿,那就不是他玷污雪儿了。

血痣少年竟然强/暴了他最爱的女人,他绝不会放过他。

“我要杀了你!”秋暮远也在怒吼,像匹恶狼一样朝血痣少年扑去。

他与他都愤怒若狂,势如疯虎,扭结在一起,在高山之巅就像野兽一样搏斗着。

他与他手中都没有武器,只能凭双手双足进行搏杀。

秋暮远在孤岛中曾经有过最严格的培训,对近身格斗十分熟悉。他的格斗能力已达到世界最高水平。

独孤伤远从来没有培训过,但他因缘际巧,在五百多年前便学会最精深的武功,根本就无惧秋暮远的任何格斗技巧。

突然间秋暮远肩头上中了重重的一拳,他角下一个踉跄,向后便倒,但他在倒下时右足一勾,独孤伤远也倒下了。两人一同跃起身来,两对眼睛互相凝视,身子左右盘旋,找寻对方的破绽,谁也不敢先出手。

他们现在是棋逢对手,谁也无法压倒对方。

就在这短时间的平静中,秋暮远与血痣少年双眸碰出火花。

冰冷的月光下,少年眉宇间的血痣发出幽幽的邪光,就像是一滴鲜红的血印在他苍白清秀的脸上。

秋暮远身子微抖,父亲生前曾和他说过,他刚出生时曾被来自古代的血魔入侵,血魔就是一个眉宇间有颗血痣的少年。

难道今夜血魔复活?

“你是谁?”秋暮远忍不住问道。

“我是谁?”血痣少年愣住,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微笑:“我是血魔独孤伤远。不过确切来说,我的真实身份是你的另一个自我。”

“你就是我?!”秋暮远脸色大变。

强/暴雪儿的魔鬼竟然是另一个他!

他最仇恨的男人居然是另一个他!

“没错,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独孤伤远哈哈狂笑:“我是你身上分裂出来的人格,是由你的身上的仇恨之火与暴戾之气集合而成灵魂,秋暮远,你想象不到吧,另一个你把你最爱的女人给强/暴了。”

秋暮远呆若木鸡。

独孤伤远依然微笑,双眸却冷冷看着他,就像两把锋利的刀,他一字一顿地道:

“秋暮远,是你把雪儿强/暴的。雪儿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

月光下,独孤伤远的脸色异样的苍白,嘴角的那抹微笑更加邪恶。

“是我强/暴了雪儿!”秋暮远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雪,刹那间,脑中似有一把刀在撕裂着他的神经,他抱住头,身子摇摇欲坠。

他从来没有想过,除了分裂出楚天陌这个善良人格,还分裂出独孤伤远这个邪恶人格。

原来他的灵魂深处,不单存在着善良的一面,也一直藏着一个可怕的魔鬼,今天,这个魔鬼终于现出原形。

他痛苦地抱着头,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今晚,究竟是谁强/暴雪儿?

一个声音在喊:是我秋暮远,就是我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就是我!

见秋暮远抱住头部,双眉紧蹙,独孤伤远知道他又头痛了,这种机会极其难得,他绝不能错过。

独孤伤远身形一展,轻捷如飞鸟,剽悍如虎豹,又一次朝秋暮远扑了过来。

一拳出击,招式毒辣之极。

秋暮远出于本能,飞身跃过,但他头依然痛如刀割。

他知道他今夜如果不将这件事考虑清楚,他必死无疑。

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他的灵魂:“暮远,我没有恨你,我知道不是你伤害我,伤害我的人是独孤伤远这个魔鬼。”

是雪儿的声音。

秋暮远朝梅乐雪望去。

月光下,梅乐雪已经披上那件被独孤伤远撕裂的衣服,那衣服一条条地被风吹着,她的雪肌隐约可见,她的单薄身子在寒风中发抖,她看上去是如此的柔弱,如此的让人怜惜,但她的目光如此温柔,声音如此坚定。

秋暮远激动的眼泪几乎涌出。

他从来没有这么爱着梅乐雪:这个纤弱的女孩,虽然武功远远不如他,却一次次拯救他于心灵之中。

“雪儿没恨我,雪儿从来没恨我!”秋暮远心里在呐喊。

“我不能死,就算死,也绝不能现在死!

为了雪儿,为了我自己,我今晚一定要除掉独孤伤远。”

他要除掉独孤伤远,一定要除掉他。

独孤伤远已不仅仅是血魔的化身,更是他的心魔,他今生最大的心魔,如果不能除掉他,他一定会被心魔所御所弑。

相信独孤伤远的心理与他一样:他也想在今晚千方百计杀了他。

也许是内心有股强大的力量,秋暮远觉得他的头没那么痛了。

不过,就在他思考的那一刹那,独孤伤远的另一拳已经朝他胸部击来。

秋暮远险些被他击中心脉。

秋暮远开始凝神对敌,他知道此时绝不能分神,只因独孤伤远是他生平中最大的敌人。

一个人一生中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你就算能够击败天下人,也不一定可以击败你自己。

冷月如霜,冷风如刀。

独孤伤远重击秋暮远两次,被他闪过之后,他便知道,秋暮远已经完全恢复原状。

他再也无法利用心理战来打击秋暮远。

他也无法利用梅乐雪来威胁秋暮远,因为他与秋暮远共用一个身体。

所以他没有像刚才那么急着动手了。

在这个时候,越是急躁,就越可能让敌人有机可乘。

他不能败。绝不能败。

败,就意味着死亡。

无论如何,他与他必然有一个今夜会死去。

秋暮远与独孤伤远踏著落叶,慢慢的往前走,脚步声“沙沙”的响。

他与他都在寻找对方的武功弱点,寻找致胜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秋暮远与独孤伤远几乎同时出手,快如闪电,之后招术恍若长江之水,滔滔不招。已跟刚才的近身肉搏毫不相同。

只因他与他现在进行的决斗,已不仅仅是简单的比武,还有意志的较量,信念的较量。

月渐西移,星光也倾斜到大地黑沉沉的一边去。

不知不觉中,秋暮远与独孤伤远已经斗了近千招。

秋暮远表情越来越凝重,双眉紧皱。

独孤伤远则越来越轻松,眼神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秋暮远与独孤伤远交手没多久,便发现一个非常可怕的现实:

他的杀气越炽,独孤伤远的功力就越深。

独孤伤远本就是他的戾气所生的灵魂,收集他的杀气成长。

现在他要杀独孤伤远,岂不是给独孤伤远一个增长功力的机会?

可他若无杀气,他怎能杀死独孤伤远?

现在看来,无论他有杀气,还是没杀气,独孤伤远都会处于不败之地。

这是多么荒谬的轮回,转来转去都是回到原点。

斗了千招,秋暮远将近力竭,而独孤伤远功力却更加高涨。

“砰”,独孤伤远一拳向他击来。

掌风凌厉,似乎无处不在,暮远向后掠去,只能勉强避其锋芒。

“哈哈哈,秋暮远,你今晚死定了。”独孤伤远立即看出他已力不从心,兴奋地狂笑:“你心中的杀气全都成就我的武功,你凭什么跟我斗?”

秋暮远双眸死死地盯着他,脸色惨白如纸,没有说话。

难道他真的已经无法控制住独孤伤远这条心海毒龙,最终只能被他所杀?

赵逸凡被独孤伤远杀了,他若死掉,那时世上又有谁能制服独孤伤远?

独孤伤远这几年来,利用他的身体滥杀无辜,秋暮远全都知道,只是他一直找不到那个冒名顶替的“雾月狼”——也许是因为他在潜意识中不愿意相信那个人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一直都找不到。

现在终于被迫面对这个现实,原来那个滥杀无辜的人就是另一个他。

这是多么可怕的现实。

难道他今夜注定必死无疑?

不,一定还有机会的。

因为不单是他秋暮远有杀气,天下任何人杀人时都有杀气。

如果独孤伤远全靠吸取别人杀气成功,就如同吸功*,那他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可是,秋暮远相信,独孤伤远绝不可能长期如此。

不管有没有机会,他今晚都要尽力而为。

只要他做的事情是对的,又何必考虑那么多。

即使最后他无法杀死独孤伤远,他也可以杀死他自己。

只要杀死他自己的肉身,独孤伤远也是必死无疑。

如果他的死可以换来独孤伤远的死,那死又何惧?

一思到此,秋暮远仰天长啸,不再患得患失,完全将生死置之于度外。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心胸就像大海一样宽广无私,像大海一样深邃无底。

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变得像是风一样可以在空中自由流动。

因为他已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的精神已超越一切,控制一切。

他再次出击,双掌化做一条游龙,龙吟九天。

这个时候,他的掌风要到那里,就到那里。世上已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挡他的锋茫。

独孤伤远哈哈狂笑,面露兴奋之色:好强烈的杀气。

由此可知,这双掌力已经凝聚了秋暮远的所有功力。

他是不是已经穷途末路,方才孤注一掷?

秋暮远难道忘了:如此强烈的杀气正是他需要的。

他靠秋暮远的杀气而生,秋暮远杀气越炽,他的功力越深。

相信在如此强烈的杀气之下,他的功力将达至巅峰。

独孤伤远哈哈大笑,主动迎上去。

双掌击起一道巨大的黑色旋风,就似一条千年巨蟒兴风作浪,排山倒海。

他这次也是出尽全力,对于秋暮远,他从来不敢低估。

两道掌风碰在一起,就如刹那间,狂风大作,天地失色。

就在此时,独孤伤远的双眸露出恐惧之色。

他本来胜券在握,就等着秋暮远杀得力竭,再轻易地把他杀死。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秋暮远最后一击,他根本无法将这功力吸入体内化为己有。

秋暮远看上去也不像有力竭的倾向,他的武功好似重新有了生命,并且依附秋暮远而生,可以由他随意控制。

秋暮远的武功已经有了生命,而他的武功却是死的,即使他可以掌控,却无法像秋暮远那样合二为一,融成一体。

就在这一刻,秋暮远就是武功,武功就是秋暮远。

秋暮远已经成为一名真正的战神。

现在他的掌风已随时都可以杀死他,世上绝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

独孤伤远无法面对那狂卷而来的掌风。他的所有的生命和力量,都已被这双掌夺去。

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他在掌风中狂舞后倒下,身体就像一块破碎的风筝四处飘散

独孤伤远至死也不肯相信,为何在他胜券在握的时候,好像败势已定的秋暮远却忽然杀死他。

独孤伤远至死都不明白:他依靠戾气杀气而活,但在天地之间,不仅有杀气戾气,也有浩然正气。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于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秋暮远最后能够杀死独孤伤远,就是因为他身上的杀气戾气已经全部被独孤伤远吸走,最后剩的全都是阳刚之气,这就是正气。何况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了能够除掉独孤伤远,他宁愿自己死掉,这种牺牲自我的浩然正气,使他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无坚不摧。

在武功相当的情况下,内心有着强烈意念并且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战无不胜。

这个道理也许很神秘很玄奥,却是充满至深至奥的哲理。

杀掉独孤伤远后,秋暮远“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刚才双掌用尽他的全力。

而独孤伤远也用尽了全力。

他们武功相差不了多少。

其实到了后来,独孤伤远由于吸了他的杀气,功力已比他略深。

独孤伤远会死,不仅仅是他最后一掌功力极其精纯,心静如止水,故而一击而中,更是由于独孤伤远还不像他那样将生死置之度外。

独孤伤远死了,他也受了重伤,

掌风过后,秋暮远才感到自己生命气息一点点地剥离。

他知道他已活不过今晚。

他凄然地朝梅乐雪望去,梅乐雪也在怔怔地望着他。

她的目光充满着迷惘,也许她也不知道现在活下来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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