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那两个蛊师都愣住的时候,尼玛我突然感觉到金蚕蛊的意念,这小子居然在我脑海中打了个饱嗝!
我擦,原来那条‘阴’蛇蛊竟然是被我家宝贝儿子金蚕蛊给吃掉了,紧跟着一股极为可怕的灵力‘波’动猛然在我和两名蛊师面前爆发,那感觉,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是一颗手雷爆炸一样,我被一股气‘浪’直接给抛了出去,还好我身手灵活凌空一个翻身稳稳的站住了,再看那两个蛊师可就没有我这么轻松,扎手扎脚的飞出去老远,让我差点笑出声的是那个阿弟手里的苗刀竟然一下戳在了他那个阿哥的大‘腿’上,顿时一股子血就飚了出来。。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不过我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半空中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光圆球上,透过金‘色’的光芒,我能看到里面朦朦胧胧的一条‘肥’虫子在不停‘乱’动,这正是我的宝贝儿子金蚕蛊。
“儿子啊,你这是怎么了?”我异常担心的发了意念过去,回馈来的是极为凌‘乱’的信息,总结起来就是吃得太撑肚子疼……
我略一思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家金蚕蛊虽然先天比那条被它吃掉的‘阴’蛇蛊就要高出几个等级,问题是我的金蚕蛊还是条幼虫呢,这条‘阴’蛇蛊却是不知道已经有了多少年头,体内的‘精’气毒素一定是相当庞大的数量。
现在的情况就是一只小老虎吃下了一头大水牛的感觉,这个绝‘逼’是严重消化不良了。
我焦急的和金蚕蛊沟通问它到底怎么样,还好金蚕蛊传过来的意念告诉我它还是能消化掉‘阴’蛇蛊的‘精’气毒素,不过肯定时间会长一点,并且要进入休眠的状态才行。
我一听是这样心里大定,金蚕蛊化成的金光圆球渐渐缩小飞到我的口袋里进入了休眠状态,这回我的注意力就回到那两个蛊师身上了。
这两个蛊师都被眼前发生的情况惊呆了,那个阿弟指着我期期艾艾的说:“金,金蚕蛊?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金蚕蛊的?”、
我嘿嘿一笑,刚才宝贝儿子金蚕蛊在进入休眠状态前把自身的能力传了一点给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用处,只不过除非是比金蚕蛊等级更高的蛊虫,否则对哥们就是无效了,没了对这两个蛊师身上蛊虫的顾忌,老子还不是想把他们搓圆就搓圆,‘揉’扁就‘揉’扁?
这回我可不用什么掌心雷了,直接冲上去一脚把那个什么阿弟刚从他阿哥大‘腿’上拔出来的苗刀踢飞,钟无咎笔记里记载的体术散手使出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两个蛊师的抗击打能力不错,两个人联手居然在我的攻击下还能抗上几个回合,不过没用,钟无咎笔记里记载的散手技击之术可是集合了这位奇人行走江湖学到的各‘门’各派的功夫再加上她自己的理解提炼出来的‘精’华,哪里是这两个只有蛮力的蛊师能够抵挡的?
没过几个回合两人已经被我揍成了猪头,但就在我揍人揍得兴起的时候,那个阿弟的脸上突然现出决绝的神‘色’,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非常诡异的变化。
就在我的面前,这个苗疆蛊师的皮肤忽然变得青中带黑,这还不算,关键是他皮肤下面一些鼓起了许多脓包一样的东西,我吓了一跳,本来打出去的拳头也收了回来,而这个时候那个阿哥悲呼一声:“阿弟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那个阿弟咬牙切齿的狂笑起来:“‘混’蛋,你跟我一起死罢!阿哥你快跑……快跑啊!”我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一惊,这特么绝对是要放大招的节奏啊,而且还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大招,我连忙后退了几步,脑子飞快的转动,一下想起了钟无咎笔记里记载的一种苗疆蛊术,尼玛顿时我脸‘色’变得比纸还苍白。
那种苗疆蛊术钟无咎当然不会,但是这位奇人当年深入苗疆去研究蛊术的时候却是见过的,是一种非常恶毒可怕的蛊术,这种蛊术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蛊师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养蛊的器皿,平时不用的时候一切如常,但是一旦使用,那蛊师就必死无疑!
最可怕的是,死在这种蛊术下的蛊师连魂魄都会成为蛊虫的养料,这种蛊毒一旦使出来之后根本是无差别的攻击,周围的一切生物包括‘花’草树木都会被蛊虫吞噬,当然这种蛊术也有短板,那就是蛊毒从出现到蔓延之后经过三个时辰就会自己消亡,但是三个时辰,那几乎足够把一个小型城市彻底毁灭掉了!
我这下是真的害怕了,这个苗疆蛊师也太决绝了点,其实我只是想揍他们一顿问出幕后主使而已啊!
那个阿哥看着自己的阿弟使出这么可怕的蛊术来也彻底晕菜了,我眼看着这个阿弟浑身的脓包越来越多,知道一旦脓包破裂蛊虫破体而出,那就彻底玩完,情急之下我猛的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个阿哥:“有什么办法阻止他?特么的,你不说出来我们都要一起死的!”
这个时候那个阿弟已经神志不清的在那里又跳又舞起来,我知道这是他体内的蛊虫已经吞噬了他的大脑,这人已经彻底疯掉了,现在这就是一个人形的蛊虫培养基。
那个阿哥满脸都是泪水,不过这小子看来比他的阿弟怕死得多,我刚问了一句这家伙已经拼命的喊叫起来:“用火,用火,不过普通的火焰不行……”
我恍然大悟,一把将这个阿哥推开,拼了老命的催动灵力要‘逼’出本命真火来,这一招我在殡仪馆把那个尸魔的尸体炼化的时候已经使用过一次,那是特别损耗灵力的招数,但我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损耗灵力?不要命的‘抽’取体内的灵力‘逼’出火焰来。
终于在那个阿弟身上的脓包破开之前,我的双手手心各自出现了一团微弱的火焰,虽然微弱但却风吹不熄雨浇不灭,两朵火焰‘色’呈淡青,我双手一挥大叫一声:“死吧!”就把两朵火焰对准那个阿弟给扔了出去。
这两团火焰一落在那个阿弟的身上,腾的就把那个阿弟烧成了一个火人,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个苗疆蛊师被火焰烧得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虽然他是来杀我的,但是亲手把一个人活活烧死还是让我心里十分难受,但就在我因为这种情绪而有些神思恍惚的时候,我背后突然一阵剧痛,我猛然回头,就看到那个阿哥满脸都是狰狞的神‘色’,双手握着那把苗刀,而苗刀的刀尖已经刺入了我的身体!
这家伙双手拼命的推着那把苗刀往我身体里刺入,我又疼又怒,没想到这个没种的家伙竟然偷袭我,我大吼一声一脚把这家伙踹飞,但是这一脚也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把这家伙踹飞以后我双‘腿’一软,差点就倒在了地上。
那把苗刀还在我的身体里,但是我不敢拔出来,因为一拔出来我的血就会流得更快,我从兜里‘摸’出一张符拍在身上,这张回‘春’符是救命的好东西,一张符拍在身上我的‘精’神好了很多,伤口也不再流出鲜血。
我咬牙切齿的走向这个偷袭我的苗疆蛊师,这小子还想还手被我一下用分筋错骨的手法给折断了双手同时踩断了双脚,这个时候我心里再没有一点怜悯的心情,正要把这个家伙杀死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大声求饶起来:“饶命,饶命,只要你饶了我,我有好东西给你!”
我冷笑一声看着这个家伙道:“好东西?哼,你先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个家伙简直是毫无节‘操’,听我这么一问立刻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两个家伙姓蓝,不但是苗人,而且还是地地道道的生苗,为了行文方便,这两人的名字就不说了,就用蓝大蓝二来代替。
蓝大和蓝二本来苗疆深处的生苗,从小就跟着峒里的老人学了一身的蛊术,但是在苗疆蛊术并不能拿来当饭吃,这兄弟两原本住的峒子被政fǔ搞了旅游开发,峒子里的年轻人都跑出来打工,他们兄弟两一合计也跑了出来。
两兄弟虽然是亲生的同胞兄弟不过‘性’格完全不同,蓝大‘奸’猾而蓝二则是要老实的多,蓝大在离开峒子之前居然胆大包天的跑到族人供奉蛊神的山‘洞’里,把族人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一枚金蚕蛊卵给偷出来了。
我听蓝大的意思,这家伙居然是相信了流传在苗人部落里的一个古老传说,这个传说居然是说金蚕蛊有一种功能,是能够凭空变出金银来的。
我听了这位蓝大的叙述以后真是一阵无语,金蚕蛊特么又不是传说中的貔貅,还能聚财?
反正我和金蚕蛊相处这么长时间,我是不知道金蚕蛊还有这种本事,尼玛要是我知道的话早就让宝贝儿子给我‘弄’点金子出来了,还跑到慧云公司当什么防损科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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