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短时间内打倒厉氏,可谓是一项极其艰巨的工程。
虽然说厉氏如今内部已经四分五散,但是也架不住它多年来已经稳固了的根基。
不过这些前提条件也都是厉景衡创造的,只要他动动手,想让厉氏毁于朝夕,也不费吹灰之力。
“厉总,市场上有人故意购买抛售我们的股票,扰乱公司的正常运营。”
助理火急火燎的赶来办公室,向厉景衡报告道。
“不要紧,让他们去做。”厉景衡说着打开了电脑,很快就运用终端,找到了这几个账户所在的服务器。
几串代码过后,厉景衡淡淡一笑,随即合上了电脑。
“去吧,正常运营。”助理愣愣的看着厉景衡在不到一个小时内就解决了这个十万火急的事情,眼睛都看直了。
多不过是黑了对方的账户,但是这不是长久的办法,他们能够想到这样扰乱公司正常运营的方法,就还会一而再的前来骚扰。
“这种事情必须要根除。”办公室的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厉景衡抬头一看,随即脸上浮现起笑容。
“出国的这段时间还好吗?”
“国外美女如云,能不好吗。”好久未见的李亿刚刚从国外回来,一下飞机就直奔到厉景衡这边来了。
“不过看来,美女的魅力并不如我。”厉景衡起身,去给李亿倒咖啡。
“几天不见,厉总的脸皮真是见长啊。”李亿连连“称赞”。
“不敢当。”厉景衡将咖啡递给李亿。
“感情生活可还顺利?”李亿喝着咖啡还不忘关心一下。
厉景衡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来说说你找我的目的吧。”话题转移的倒是很快,李亿也很习惯了,唐眠可是厉景衡的心肝宝贝,可由不得别人念叨。
“老爹想要投资一个新项目,我刚回来听说了厉氏的事情,刚好你也做了风投,有没有兴趣?”
李亿这算是带着好消息来的,也算是很及时了,厉景衡笑着点了点头。
“有空带我去看下项目,不过眼下还有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
厉景衡离开公司,回到家里的时候,唐眠正在卧室休息。
他没有告诉唐眠,带着大娘离开了。
原本是明天开庭,但厉景衡却将日期提前。
“厉先生,不告诉太太开庭的事情真的好吗?”大娘坐在车上,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用担心。”厉景衡很笃定的回答,唐眠已经很累了,经历了这么多,厉景衡看在眼里,只觉得于心不忍。
“这些事情就由我来替她摆平。”大步走下车,厉景衡抬眸朝着法院的大门口看去。
被告厉正文也掌握在厉景衡的手里,所以他顺理成章的要求厉正文出庭。
大厅内的正上方几名法官正襟危坐,厉景衡带着人证物证,在原告席上等候。
正式开庭,厉景衡根本就没有找律师,直接拿出证据,然后将事实一件件的摆出来。
“被告原名唐一闻,唐氏地产的老板,唐眠的亲生父亲。”厉景衡冷着一张脸,声音中满是冰冷。
厉正文瑟瑟发抖的坐在被告席上,低垂着头,丝毫不敢抬头去看厉景衡。
“十年前,唐一闻买通肇事车辆的车主,制造了一场看似意外的交通事故。而在这个事故中,陪伴他前半生的妻子周婷丧命了。”
“与此同时,他以最快的速度,捏造了假死的谎言。欺骗了自己的家人,谋害了自己最爱的人,只因他为利益早就出轨厉氏家主的亲妹妹——厉莉。”
厉景衡将真相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一边说还不忘将目光定焦在厉正文和厉莉的身上。
“你这都是造谣,证据呢?”厉莉上前说道。
“你要的证据全部都在这里!”厉景衡说着将手里的一沓资料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这……”厉莉颤抖着手去将那些资料拿起起来,一张张一件件全都是指控厉正文和她之间的阴谋。
“这不可能!”厉莉不相信的瞪着厉景衡。
“在我厉景衡的字典里,根本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厉景衡啪的一声,掌心拍上桌面。
“姑妈?你还以为自己能配的上这个称号吗!”厉景衡大步上前。
“这是十年前案件的处理结果,只是一半就不了了之了,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或许也活不到今天吧。”厉景衡的话语中满是愤怒。
“这么多年,你身为一个父亲,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唐眠的感受?”深邃的眼眸中暗流涌动,他在为唐眠心疼。
“我身后的,就是真相的知情人。人证物证都在,究竟该怎么做,想必各位法官都清楚了吧。”
厉景衡说的有理有据,再加上证据的确凿。
“既然这样,我宣布……”
“慢着!”法官的声音被突然打断,厉莉走上前,猛地跪在了厉景衡面前。
“景衡,念在我们亲人一场,你就放过我吧。”厉莉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场面一度的尴尬,厉景衡紧蹙着眉头,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拿我当过亲人?”厉景衡冷漠的看着厉莉,看似毫不在乎的表情,但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人。
“更何况我已经离开了厉家,跟你们再也没有关系!”厉景衡的话很决绝,丝毫不给对方一点挽回的余地。
他猛地甩开厉莉的手,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力道过大,厉莉被推翻在地上,泪痕弄脏了妆容,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法官已经判定了被告有罪,厉正文被判了罪,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带走了。
厉莉趴在地上,眼中闪烁着狡黠阴狠的目光。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把公司现有的全部资金都给我拿过来。”
挂掉电话,她将目光看向远方,厉景衡早就已经离开了,人群都一点一点的散去。
她这才缓缓起身,攥紧了拳头。
“厉景衡,唐眠。你们给我等着瞧!”
厉莉叫了司机把自己接走,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拖关系找到了原本帮唐眠打官司的律师。
在酒店的贵宾包厢里,她将几大箱子的钱摆了出来。
“这是一点心意,只是想让我的丈夫过的好一点,也不知道能不能减刑。”她故作沙哑的声音,哽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