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衡因为得了这几台机器,一心扑在工作上。
唐眠除了每天晚上回家照顾孩子,去幼儿园参加亲子活动之外,更多的时间也跟厉景衡在一起,两人一起买材料,一起在
机器上操作,一起跟工人加班加点,可以说为了了解糖品制作的全过程,两人整整在工厂里呆了一个月时间。
一个月,起早贪黑,忙忙碌碌,只是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浓。
“老婆”厉景衡将手里的水杯递过去,心疼的摸摸她的额头,“辛苦你了。”
唐眠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很随意的拿过厉景衡的手背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蹭了蹭,笑嘻嘻道:“不辛苦,我愿意这么做。”
厉景衡将自己的手背拿过来,看了半天,唐眠面色一沉,嗔道:“怎么,嫌脏啊?”
厉景衡猝不及防的在手背上落下重重一吻,然后伸过身子将唐眠拉到自己的怀里,笑咪嘻嘻道:“老婆儿,我们有一段时间
没有那个啥了吧,你看我,连你用来擦水的手背都不放过,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要当和尚了。”
唐眠面色一红,她还以为厉景衡要说什么呢,结果来了这么一段,一时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两人确实很长时间没有
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了,不是不想,而是太累。
唐眠经常忙到八点左右,然后回家给唐豆洗澡聊天陪他说说话逗一逗孩子,十点多就上床陪着唐豆睡觉。
而忙碌了一天的唐眠自然在陪伴过程中也酣然入睡,而厉景衡通常回来,都要到一两点,两三点的样子。
每次看到厉景衡回来这么晚还要把她抱回到两人的卧室去,唐眠就会迷迷糊糊道:“你以后要是太晚就不要回来了,省的来
回折腾。”
因为厉景衡不管几点睡,第二天七点准备出门,雷打不动,哪怕外面是狂风暴雨,天气预报都报道说不要轻易出去,他依
然要去工厂,这是他一个男人必须要做的责任。
“老婆。”而当唐眠让他不必天天回来时,他每每都会在唐眠的脸上落下一吻,轻轻道:“无论多晚,我都会回来陪你,你是
我的老婆,是我一辈子要守护的女人。”
厉景衡用自己的行动来验证当时结婚立下的诺言,唐眠每每都会听着他这样的话语入睡。
而厉景衡洗漱结束,哪怕是想做坏事,看唐眠微笑的躺在他怀中,无论他怎么乱动都是一副酣睡的模样,心里是即心痛又
不舍,只得抱着她一夜一夜的这么睡过去。
“不准胡说。”唐眠收起脸上的红晕,道:“都是你,每次都说什么小妹妹,搞得豆豆不住的喊小妹妹怎么还没有出来,真是
的,他当孩子是一下子蹦出来的啊,你看你,是不是把孩子教坏了。”
厉景衡委屈道:“哪有啊,我只不过那么一说,谁让豆豆想着让妹妹给他买糖果,然后就记在了心里,不过我觉得早一些给
孩子讲一讲相关知识,也不是什么坏处。”
唐眠听厉景衡的话,知道他说的没有错,现在这种事情太多了,你觉得自己的孩子小,别人不觉得,等到自己孩子受到侵
犯而不知,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对了,”唐眠扭头看着厉景衡,然后手放在他的脸上拧着道:“你老实交代,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怎么还有人邀请你参加什
么生日宴会啊?”
唐眠说的是之前于烈不小心脱口而出的消息,生日宴会的主角是酥福记董事长的掌上明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给厉景衡
递了请柬。
酥福记也是生产糖果,他们一般举办的宴会大都是名流才能去的,多跟这些人接触没有什么坏处。
可是唐眠听了之后就是不高兴,总觉得这个女人居心叵测,可能之前围在厉景衡身边的女人太多了,让唐眠自然而然的产
生一种抗拒。
只要是女人,而且只要是漂亮的女人,就会往别的地方想。
厉景衡将唐眠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用牙齿轻轻咬了咬,笑的十分开心,“你是在吃醋?”
唐眠下巴一抬,耿直道:“哪有,我这是正常作为妻子的反应。”
“吃醋就吃醋,装什么啊,”厉景衡蛊惑道:“不过听说那个酥福记的掌上明珠,长得那叫一个美,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走
不动路,眼睛也会盯着看个不住,听说她的眼睛就跟那星星一样,老婆儿,你要是不介意,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一睹她的风彩
。”
唐眠在厉景衡说话的时候,拳头已经不自觉的握紧,在握紧,继续握紧,知道他说自己也想去看,而且还是等不及时,唐
眠一瞬间从厉景衡的怀里跳下来,一拳头砸在厉景衡的肩膀上,眼睛瞪的跟桂圆一样,咬牙起床道:“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
厉景衡见唐眠真的生气了,他急忙捂着自己的肩膀道:“哎呦老婆,我肩膀疼,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厉景衡确实是开玩笑,没事儿了逗逗自家老婆挺好的,有益增加两人的感情浓度,早点儿生个妹妹出来,满足一下小包子
的强烈愿望。
当然,这也是厉景衡所想。
唐眠自然是不信,直接伸出手将他的耳朵一拧,厉景衡疼的龇牙咧嘴,止不住的求饶,“老婆儿,老婆儿,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逗你了,你手下留情啊,我的耳朵。”
唐眠大声道:“你这是开玩笑?我看这分明就是你心中所想,我告诉你,我也要去,这个工厂是我的。”
“是,是,是,”厉景衡疼的脸都皱在一起,活像个小老太太,“你去,你去,我们一起去,老婆儿,手下留情啊。”
唐眠的力道确实不小,她最终将手放下来,狠狠的冷哼一口气,“你给我听清楚,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是敢出轨
,思想跑到地球外,我就让你变太监。”
厉景衡连连求饶,“老婆儿第一,老婆儿永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