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眠的作品跟刘欣瑶的作品放在一起时,一个站着的,一个躺着的,一个是妖娆的,一个是素雅的,一个带着雍容华贵的笑
容,一个是噙着温和的笑意,总之,两人的相差,就在这些细节上,其余大小寓意,相差无几。
甚至很多人看到两人作品后,都觉得这两人对厉景衡的心思,怎么差不多呢?
跟唐眠有仇,上次被唐眠当众打脸的于慧跟梁鑫两人,仔细的看着唐眠的作品,于慧冷笑的看着唐眠,“唐眠,你还真会演
戏啊,我看你分明知道跟欣瑶的差不多,所以故意用激将法,好让大家以为你没有抄袭欣瑶的作品,大家看清楚,”
于慧指着唐眠头发上的发簪,冷笑连连,道:“就算是大同小异,就算是两人的理解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是也不可能做
的一模一样,大家请看,这个发簪,她跟欣瑶做的可有区别?我肯定,她分明是知道欣瑶要做什么,故意跟欣瑶作对,说什么
因为厉总说的话,我看她就是想明目张胆的给欣瑶难看,这么长时间了,厉总都说要离婚,她都不理会,非要法院的通知过来
才可以,心机可真够深重的啊。”
梁鑫也跟着道:“唐眠你好大的计谋啊,欣瑶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你仅用一张嘴,就能让所有人都站在你这边,你果然是
心机深沉,无人可比,欣瑶做出来的展示品,可是经过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做出来的,她做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给大家看,说
白了,她的内心就是渴望得到大家的认可,你不过之前跟厉总在一起罢了,就利用大家的同情心,一方面将自己抄袭的事实给
掩盖,另一方面打了欣瑶的脸,让大家误会欣瑶,不理解欣瑶,你真是太过分了,所有女人的心思,都没你一个人的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唐眠的攻击可以说将好不容易唐眠营造的氛围破坏不说,大家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刘欣瑶才能配得
上厉景衡’这样的话题跟思想中,厉景衡跟唐眠两人的糖景公司,现在发展特别好,一点儿都不比刘家差,很多人都喜欢糖景公
司生产的糕点跟糖果,厉景衡确实是有能力的。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喜欢厉景衡,觉得厉景衡高高在上的原因,当然,这个社会对女人很不公平,在很多事情上,女人做出
来的成绩就连女人自己都不认同,用无数尖酸刻薄的话语来攻击对方,好像只有别人比自己差,好像每一个女人必须依靠男人
,她们才觉得是对的。
“好像是一样的,难道真的是抄袭?”人群中的嘈杂在此开始,原本看唐眠的眼神都变得口轻舌薄,肆意开始揣测起来,“你
们看,真的一模一样,怎么可能呢?”
“我看刚才唐眠的脸色就不对,肯定是被发现了所以不知道怎么面对了,我就说,刘小姐可是刘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又是从
国外留学回来,人家的理念跟思想,岂是唐眠这种没有出国留学的人能比的吗?”
“还真是抄袭的,真是太可恶了,我就说,怎么会这么像呢?原来是有原因的啊,哼,果然是小门小户,登不上台面的东西
。”
梁鑫跟于慧很容易就将众人的想法扭转,甚至于,他们连最恶毒的话语都说了出来,各个都指着唐眠跟元盛源,甚至有人
说,“我说唐眠就是狐狸精,你们看,不然元大总经理多好的人啊,背弃父母,离开家里,就跟唐眠混在一起,真是太可惜了。
”
“只能说是唐眠手段太高,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了。”
“哎呀,那我可要好好看着我老公,”说着,很多人都将自己身边的男人拽了拽,生怕唐眠抢走一样。
唐眠真是既好笑又觉得这些人是白痴一样,不过还是对他们的墙头草身份很鄙视,一群流氓,比流氓还要恶心的人。
“都闭嘴,”厉景衡听不下去了,他早就想发火,要不是见唐眠身边的元盛源始终不走,他早就开口了,又见元盛源根本就
没有走开的意思,他又不愿意别人指责唐眠,便道:“都说了这个比赛是作废的,聋了吗?”
“作废?”刘欣瑶看着厉景衡,“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厉景衡毫不退让,“没有一点儿新意,都不好。”
刘欣瑶还要说什么,忽然一个声音传来,“这个发簪,谁说一样?”元盛源将唐眠护在身后,眸光看向厉景衡,接着扫过这
里的人,最后定在刘欣瑶脸上,微微一笑,“刘小姐,要不你来看看,这个发簪一样吗?”
刘欣瑶一愣,眯起眼睛瞧了瞧,但是脚底下却没有动,“作品如何,怎么制作的,只有自己心里明白,元盛源,你不要为了
一个女人,而做出有损颜面的事情来,毕竟你身后,可是刘家集团。”
刘欣瑶的威胁很直白,可是元盛源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大声道:“刘小姐说的不错,作品到底如何,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可是从小眠开始设计到出炉,我都在她身边,她是怎么制作出来的,我很清楚,小眠在设计的发簪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她
找了很多资料,也看了很多书籍,想说小眠抄袭,也要看看值不值得。”
元盛源扭头,看着唐眠,温柔道:“你相信我吗?”
唐眠咬着下唇,她不知道元盛源还有什么方法能扭转乾坤,但是看到元盛源的眼睛,她不自觉的点头,“恩。”
元盛源嘿嘿一笑,“有你的相信,我就放心了。”
这两句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听在厉景衡的耳朵里,却是别有滋味,他的心都快要绞起来,好像鱼一样,来回在油锅
里翻滚着煎熬着。
元盛源走到作品旁边,回头看着唐眠,伸手将那个发簪动了动,道:“这个发簪,小眠做的,还有一面。”
说完,他悄然转动发簪,一个现代的,不同于刚才的发簪,展现在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