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一摆手,道:“好了好了,你们俩也别吵吵了。虽然是一场虚惊,但是事关重大,也不可马虎。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
“怎么办?要不做了他,永绝后患?”大头冒冒失失道。
猪头瞪了大头一眼:“你就知道打打杀杀,人命就那么好玩吗?你去动手吗?”
大头不吱声了。
猪头又看看我。我知道,在老大面前耍聪明,只能死得更快;要是一味装傻,就得不到重用。这个分寸的拿捏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切切马虎不得。
我沉思片刻道:“人命肯定是不能出的。人命关天啊,万一有一点纰漏,就难以收拾了。要不吓唬吓唬他?让他知难而退?”
“吓唬?怎么吓唬?万一这是一个愣头青,吓唬不了,不正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弄巧成拙吗?”猪头不满意道。
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又沉思了一会,道:“大哥英明!沙子差点就误了大事。要不这样,找一帮无赖混混,放出风去,就说这个穆青是美术学院大教授的儿子,身上带着价值连城的文物名画。这样不用我们动手,这小子就在沙城待不住了。”
猪头一拍大腿道:“好!好!好!妙计,妙计!借刀杀人,不留痕迹!沙子真是张良在世,孔明重生!大哥果然没有看错,沙子果然是狗头军师的好材料,哈哈哈!”
“还是大哥总揽全局,指挥有方。若不是大哥指点,沙子差点就坏了大事了!”我连忙拍猪头的马屁。
“这倒是,这倒是!哈哈哈——沙子、大头,跟着大哥好好干,就不愁不飞黄腾达。”猪头得意洋洋道。
“是,大哥!我俩一定紧密的团结在大哥周围,唯大哥马首是瞻,赴汤蹈火,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和大头齐声应道。
“哈哈哈——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哈哈哈——大头,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猪头对大头道。
“怎么又是我?他沙子只是动动嘴皮子,我就要跑断腿?”大头不情愿道。
猪头瞪了大头一眼,道:“要不,把沙子的差事交给你,”
“得得得,我还是去跑腿吧。谁让咱的大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呢!”大头嘟囔道。
猪头笑道:“这就是了!只要你们兄弟二人一文一武好好配合,就不愁我们弟兄的大业不成!”
“全靠大哥指挥有方!”我和大头齐声恭维道。
“哈哈哈。好好好!俗话说,兄弟一心,其力断金。我们兄弟如此团结一心,何愁大业不成!宾馆里新招了几个服务员,水灵的很。我们兄弟难得这么高兴,叫几个来,我们好好放松放松!”猪头笑道。
大头顿时两眼放光,流着口水,连连应道:“谨遵大哥吩咐,谨遵大哥吩咐!”
猪头瞪了大头一眼:“你就在这件事上心!”
“还不是大哥教导有方?”大头笑道。
猪头踹了大头一脚,佯怒道:“大哥只教你这些了吗?别的怎么就记不住?”
大头一脸无赖相道:“术业有专攻,有大哥和沙子在,我的大脑袋就用不上。不过,这小脑袋不能闲着。呵呵呵——”
大头屁颠屁颠的正要叫人,我说:“大哥,我都失踪两天了,得回去跟沈晓梅报个到,免得后院起火。”
猪头笑道:“也好,也好!不能只顾事业忽略了家庭。晓梅也是一个吃天星,在外面丢了子弹,正面战场怕是要弹药吃紧了。哈哈哈——”
我心头又是一阵恶心,却装出一脸灿烂的笑容,道:“还是大哥了解晓梅,呵呵呵——”
大头坏笑道:“兄弟若是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别忘了你身后还有弟兄们呐!哈哈哈——”
我踹了大头一脚,道:“小心在你家苏萌跟前遭报应!”
猪头和大头开辟第二战场去了,我下楼开车回家。在车上我给沈晓梅挂了一个电话,说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十分钟之后到家。
“这是你的家啊,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的女人永远在这里等着你。”
电话那头,沈晓梅的声音里柔情似水,软软甜甜,像棉花糖,但我总觉得有点不真切的虚浮。
我哈哈一笑道:“我早点给你打招呼,也好让你有时间把野男人藏起来,免得尴尬。对了,别藏在衣柜里,我回去要换衣服。”
沈晓梅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回到家,沈晓梅并没有生气,描眉画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风情万种的迎上来,温柔的接过公文包,帮我退下外套。然后在我面前打了一个旋转,媚眼如电,声音嗲嗲的道:“相公深夜归来,小女子望眼欲穿,想死奴家了!”
我不知道沈晓梅发什么神经,但这种诱惑力还是难以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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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沈晓梅,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沈晓梅一愣,瞪大了眼睛问我:“像什么?”
“像妓女迎客!”我道。
沈晓梅目光黯然的沉默片刻,又忽然展颜媚笑道:“普天下的女人与男人,无非是妓女与嫖客!来来来,奴家这就伺候相公洗浴!”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我伸手试了试水温,冷热正好。沈晓梅温柔的帮我脱去衣服,我赤条条的泡在浴缸里,舒畅而惬意。沈晓梅的手撩着水,在我身上柔和的滑动,宛如春风拂过。
我洗完了,沈晓梅拿浴巾细心的把我的身子擦干,又拿电吹风把我的头发吹干,在我的脊背上轻轻一吻,在我耳边柔声道:“好了,我的相公。”
这种待遇,是在沈晓梅这里从来没有过的,倒是在按摩店里享受过几次。我又惊又喜,惶惶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身下一阵狂热,抱住沈晓梅一阵狂抓乱啃,喘着粗气道:“我的女人,你让我疯,让我颠,你让我心里好喜欢!我,我,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肉!”
沈晓梅身子一滑,从我的怀里溜了出去,回眸麻酥酥的抛给我一个媚眼,莺啼婉转道:“相公且慢,奴家让你好好欣赏欣赏奴家这身肉肉……”
沈晓梅说着,轻轻解开睡衣的带子,睡衣不疾不缓的从她羊脂白玉一般的酮体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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