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雄辩涛涛,一番“不要脸”的宏篇大论似非而是,听起来荒诞不经,细细想来,却是比“这个思想”,“那个理论”,“什么主义”这些假大空的废话更接近社会的真相,更贴近生活的本质,更具有人生的指导意义。
“大头,过去我沙子看轻你了!你大头活得比我好,不仅是因为你生于富贵之家,你的人生感悟也比我沙子深刻的多啊!我沙子今天真正的服你了。我真心真意认你做兄长!兄长在上,受小弟一拜!”我真心真意的像我的生活之师鞠躬行礼。
大头不好意思的笑了,道:“沙子,只要你不再恨我,我就烧高香了!”
两个人又感叹了一阵,扯了一阵子咸淡,大头下车上楼,去和他家苏萌纠缠了。我也开车回家。
一路上,我又把大头的“不要脸”大论温习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言浅意深,教益良多。
回到家,我满脑子都是“不要脸”三个字。沈晓梅照理照样打扮的狐狸精一般,风情万种的等着我了。我心里一动:理论指导实践,实践验证理论。今晚就拿沈晓梅练练手,检验一下大头教给我的“理论武器”是不是所向披靡!
沈晓梅扭腰摆臀迎过来,柔情似水的接过文件包和外套,相公相公的叫着,还要卖弄风情,迅雷不及掩耳之间,我已经将她拦腰抱起…;…;
接下来的战斗,我气势如虹:金枪所指,敌将俯首;麾旗一展,众敌披靡;所过之处,一片白旗…;…;
虽然“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一番奋战,让我汗出如浆、筋疲力尽,但“敌人”已经彻底被我征服!自从我沈晓梅在一起,我第一次取得完胜。
先前和沈晓梅短兵相接之际,猪头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每每到紧要关头,心存杂念的我总是力不从心,难以把战斗力发挥到极致,故而屡战屡败。沈晓梅嘴上不说,那脸上不屑的表情,却甚有轻视之意。
此番重摆战场,有了大头的“不要脸”理论的指导,我丢下一切思想包袱,轻装上阵。眼前的她,不再是什么“沈晓梅”,不再是什么猪头曾经的外室;不再是什么离过婚的什么什么,她只是一具优美的女人的身体:“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除此之外,再也不附着任何象征意义。
整个战斗过程,我心中只有杀敌二字,心无旁骛。沈晓梅节节败退,我步步紧逼,战至最后,沈晓梅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
“相公…;…;沙子…;…;沙子…;…;相公…;…;我要死了…;…;晓梅要死了…;…;沙子,晓梅被你征服了…;…;晓梅一辈子做你的奴隶,做你的仆人…;…;”
沈晓梅伏兵百万,俯首称臣。我第一次站立在人生的峰巅,不由得仰天长啸:“伯仁,终平矣,终平矣!”(明朝大将蓝玉在取得捕鱼儿海大捷时发出的感叹。伯仁,明初名将常遇春字伯仁,是蓝玉的姐夫,也是他的授业恩师。)
沈晓梅一败涂地,媚眼惺忪,双手无力的环抱在我的腰间。
“沙子我要死了,我要爱死你了。你怎么忽然就这么厉害了?”
沈晓梅似柔情铺天盖地的潮涌过来,不由得我豪情万丈。
“女人,你的男人厉害吗?”
“厉害!”
“你诚服么?你喜欢么?”
“心悦诚服,心悦诚服,像忽然换了一个…;…;不对,沙子,你怎么忽然就这么厉害了?是不是吃了那个什么药了?…;…;那药可吃不得啊…;…;”
“哈哈哈哈——”我得意的纵声大笑,大有“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的气概,“我是谁?用得着吃那什么药么!”
“那先前你怎么…;…;怎么忽然就这么厉害了?”沈晓梅大惑不解。
“哈哈哈哈——沈晓梅,你听说过么?‘不要脸则无畏,人至贱则无敌。’我过去要脸,所以就不行;我沙子沙市长现在也不要脸了,因此就所向无敌了。呵呵哈哈哈——”我得意洋洋的大笑道。
沈晓梅听了,抱着我的手瞬间就无力的松开了。我狂放的纵声大笑也戛然而止,空气如凝固一般,一片死寂。
我偷眼看看沈晓梅,她静静的仰面躺在床上,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汩汩而出,在脸上淌出两条小河。
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喉咙间一耸一耸的,却又努力压抑着不发出声音来。她扭曲的表情,如同揉碎的花瓣,陈列着凄凉的美感,让我的心也从云彩眼里一直往下沉、往下沉,仿佛永无止境…;…;
过了好久,我心里还在纳闷,我是说我自己“不要脸”了,她为什么要哭?沈晓梅忽然爆发。
她猛地跳起来——我不知道沈晓梅什么时候,从哪里学来的惊世武功——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她满脸泪痕,眼睛里却已经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喷发的怒火!
“沙,沙子,沙市长!我沈晓梅不要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可是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也没有跪下来求你!你若是心里放不下、容不下,你可以赶我走,也可以自己离开,但请你不要这么耿耿于怀,这么没完没了的折磨…;…;”
沈晓梅的声音悲愤而激烈,仿佛正义凛然。我本来已经站在胜利的峰巅,沈晓梅的母老虎气势,一下子又把我打入尘埃。
沈晓梅的母老虎气势让我气馁,我的目光从上往下移动,又忍俊不禁的乐了——沈晓梅脸上正义凛然,下面却一点也不严肃,“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都毫无保留的陈列着,和满脸严肃的怒容形成鲜明的对照,显得荒诞而又滑稽。
我的嬉笑让沈晓梅蓦然惊醒,止住了没完没了的数落,下意识地自视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拉起被子裹在身上,却把我并不伟岸的‘雄姿’毫无保留的暴露了。
“现在遮挡已经迟了,我早就看得纤毫毕现了。”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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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氓,你混蛋,你、你、你…;…;”
沈晓梅气急败坏的骂着,沈晓梅猛地扑在我身上,一双“白骨抓”向我的脸上招呼过来,刚触到我的脸皮,下意识地变了招式,朝我的下三路招呼过去。
沈晓梅的“白骨抓”已经炉火纯青,所过之处,火辣辣的疼,我的背上、屁股上都成了她施展武艺的好地方。
当女人和你动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反抗,也不要逃避。你的反抗只能招致更为激烈的报复;你的逃避只会带来没完没了的纠缠。和女人比恒心,比耐心,你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这是我在苏紫、丁梦那里用肉皮鲜血换来的革命教训。
对付发疯女人最聪明办法就是一不还口,二不还手,不但要有“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风度,还要有“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从容。
究竟为何,且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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