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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要敢输,回酒店扒光你(1 / 1)

五星级酒店门口,三尊白象翘首而立雕塑赫然吸引人眼球,这儿建筑物颇具代表性,天空湛蓝无比,倒映偌大泳池内,茂盛而高大椰子树分排酒店两侧,有人上前帮忙提行李,苏凉末跟着占东擎走进酒店内。

大厅休息室,巨大落地窗外就是海景,海水是出奇蓝,似乎能一眼看透,这样景色是苏凉末不曾见过。

几人走进电梯直达顶楼,李丹跟苏凉末身侧,占东擎拿了门卡替苏凉末将门打开,“先休息会,晚上再出去。”

苏凉末接过行李往里走,宋阁示意李丹跟着他,李丹看眼隔壁房间,“我想离凉末近点。”

占东擎站门口将门打开,宋阁上前拦李丹跟前,“走吧,你房间我边上。”

李丹见状,也不好坚持。

苏凉末回到房间什么都没想,先洗个澡,换好浴袍后倒床上狠狠睡了一觉。

朦胧中听到门铃声使劲响,她睡死床上起不来,头至今还昏昏沉沉,接着是手机响,电话响。

苏凉末抹把脸,将电话挂断后起来。

门铃还吵个没完,苏凉末坐起身,缓了缓神后这才过去开门。

李丹首先冲进来,“凉末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苏凉末望出去视线还是模糊,只看到门外几团人影,映走廊昏暗灯光犹如隔了遥远距离,她伸手揉了揉眼角,一把声音不紧不慢传来,“换好衣服,我们该走了。”

苏凉末也不知道现几点,她转身走进浴室,掬把冷水洗脸,李丹替她将换洗衣服送进来。

打开门时,占东擎等人都外面。

苏凉末穿了条牛仔短裤,裤沿有五颜六色点缀物,一双白色剖跟凉鞋,上身则是简单紧身无袖,露出手臂纤长白皙,占东擎刻意看了眼,没有伤痕,但一些未褪旧伤泛出类似于青黄色印子。李丹看向占东擎目光接近瞪视,好像深恶痛绝那般。

占东擎自然不懂,携着宋阁等人去到楼下。

晚饭是酒店内自助餐厅解决,宋阁拉着李丹让她坐到边上,苏凉末专心对付手边食物,占东擎将烧烤盘内鸡翅夹到她盘中。

她一口没动,“这样看来,我和李丹明天就能回御洲。”

“你们跟我一起回去,我还要泰国待两天谈笔买卖。”

“我只答应帮你赌一局。”

占东擎似乎没听进去,“你如果想安全回到御洲,就听我安排。”

苏凉末目光穿过占东擎看到对面桌上李丹,她神色担忧瞅望这边,苏凉末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占东擎也没再继续,坐进先前那辆房车里面,夜色繁华正浓,完全陌生人文风貌和奇观异景,车子一路开到某家私人别院跟前。

门口佣人走上前招待,苏凉末跟李丹相继下车。

泰国是佛教之国,教徒占全国人口九成以上,这家别院主人也不例外。

门口是两尊金黄色佛像,同中国略有不同,青面獠牙,手持东西类似黄金锏,李丹仰起头,这两尊像足有十来米,一个个呲牙瞪目,“凉末,这地方怪渗人。”

“嘘!”苏凉末示意她别乱说话。

说着泰国话佣人前面指路,走上一条一百多道石阶往上路,两边也都是形形色色佛像,每个姿态和表情各有千秋。

泰国私人别墅,每家都有独立宽敞泳池,巨大热带树木形成天然屏蔽,一道道投影荡漾湖面上。

佣人将他们带到屋子前,苏凉末抬头看,屋顶是绿色尖尖,门口保镖每个人身上用机器仔细查了遍,确定没有带枪后这才让他们进去。

苏凉末从踏进去第一步起,就明显感觉到不对劲。

她向前脚步顿住,占东擎回过头看她,“怎么了?”

朝南位子上供着神像,苏凉末抬头看,四周贴满黄符,上面画满红色得她看不懂东西,可中国也是佛教大国,再加上电视剧耳濡目染,苏凉末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些。

她脚步不由放慢,心里不安越来越甚。

占东擎走回她身边,苏凉末听到门口传来动静,李丹和宋阁等人被拦外面不让进来,苏凉末攥紧手心,满脑子都是这些奇怪符咒,她感觉像是被一双手给掐住脖子般呼吸不畅。

一名中年男人上前招待,将苏凉末和占东擎引到桌前,说得倒是中文,“你们先请坐,韩先生马上过来。”

苏凉末放膝盖上手死死握成拳,占东擎伸过去将它包裹掌心内,“不用怕。”

微凉体温令她稍显冷静,苏凉末把手抽出来,“占东擎,这场赌局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当然。”不然,他也不会千里迢迢带她来泰国。

屋子两侧都是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碧蓝色海水,“但我可能帮不了你。”

“为什么?”

苏凉末压低声音,“注意到这间屋子里面布局了吗?小小兽根本进不来。”

占东擎这才将目光投向那些奇形怪状东西,也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妙,苏凉末之前也不知道小小兽避讳什么,可从她踏进屋子那刻起,她就感觉不到小小兽了。

占东擎神色冷峻,他将这一把压苏凉末身上,没想到却会有这样变故。

他眼角阴沉,目光一一扫过四周,苏凉末是想还他这一局,赌赢之后两不相欠,她也没亏。可这回却如此猝不及防,她甚至能想象得到以后占东擎会为此找她麻烦。

身后传来保镖说话声,伴随着一阵沉稳脚步声,苏凉末掉头见到一名年轻男人独自走了进来。

杵边上人哈腰打招呼,“韩先生。”

男人不过三十出头,应该是混血儿,湛蓝色眼眸深邃迷人,身材也继承了欧美国家高大精悍,占东擎起身同他握手,两个男人竟然旗鼓相当,气场同样不输于人。

“韩先生。”

“你好。”男人讲得一口流利中文,五官格外镌刻,他走到他们对面坐定,西装裤下两条腿笔直修长。

苏凉末不由看眼四周符咒,韩先生顺着她视线望去,“老一辈传说,但凡跟赌有关都很邪门,这是我这儿规矩,一些不干不净东西全都要拦外面,不介意吧?”

单凭不干不净四个字,苏凉末对他印象瞬间下跌。

占东擎自然是说不介意。

“韩先生既然虔诚信佛,应该也相信世上有鬼,只不过他们是已逝亡灵,没有**却有灵魂,绝不是您所说不干不净东西。”

男人原本对她并未上心,这会听了苏凉末话,忍不住将视线投到她身上,“这位是?”

“苏凉末,今晚赌局我跟你赌。”

韩先生扯起抹笑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我还没痴迷到苏小姐这种地步。”

“这不是痴迷,这是对他们应有尊重。”

占东擎没有阻止她,如果这些话落旁人耳中,可能会以为苏凉末揪着不必要事情那执着,可占东擎清楚小小兽存,苏凉末维护也是理所应当。

韩先生目光透漏出几许深意,眼睛仔细地扫了圈苏凉末,然后认真地道歉,“不好意思,我想你说得是对。”

苏凉末想不到他会有这种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韩先生不用这样,那也只是我个人想法。”

“不,你说得很对,我们每次谈及,都有不可避免轻视或者恐惧,往往忽略了其实人都有那么一天。”韩先生十指交扣放向桌面,“不妨老实说,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想你这样年纪轻轻就佛性极高人。”

苏凉末笑笑没说话,她只是能看到别人不能看到东西,所以别人觉得难以置信,苏凉末都信。

她并不知道这个韩先生来历,但光看外面成排站着保镖,苏凉末至少能知道,她不是一般有钱人这么简单。

占东擎和他谈话也很隐晦,似乎有什么交易,但又决口不提交易内容。

韩先生浅浅笑意传入苏凉末耳中,“擎少也是知道我规矩,一切等赌局结束后再定,怎样?”

占东擎凉薄唇划出抹斐然笑意,“当然。”

“苏小姐平时喜欢玩什么?”

苏凉末想了想,据实以告,“我御洲赌场工作,平时也小玩几把,但手艺不精,基本上是输多赢少,我还希望韩先生生意归生意,玩归玩,要不然这份压力当头,我实没法静心了。”

韩先生笑意温和,湛蓝色眸子却又深邃不见底,“苏小姐,擎少能把你请来,自然是因为你有过人本事。”

苏凉末骑虎难下,再说这又是别人地盘,“既然这样,开始吧。”

“谁筹码先用完,谁算输。”

苏凉末暗自祈祷,眼睛被那些符咒晃得迷蒙酸涩,她见占东擎神色自若坐那,苏凉末想跟他说话,可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

不得已下,苏凉末只好凑近过去,“要不你自己赌吧,我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你要敢输,回到酒店看我不扒了你衣服!”

苏凉末闻言,不由懊恼,“这种事我没法保证!”

占东擎抿紧嘴唇不语,她只得正襟危坐挪回去。

第一把牌。

苏凉末压好底牌,没有小小兽帮忙,只能完全凭运气,况且输也是输占东擎头上,她这么想着,希望自己能放松些。

韩先生牌风很稳,应该是平日里玩习惯缘故,苏凉末牌面是一张方块十,对方则是一张黑桃j。

韩先生下了赌注,苏凉末自然要跟。

第二张牌,苏凉末又是方块十,韩先生则是红桃五。

赢面她这边,其实真正赌牌没有电视里那样血雨腥风,牌好了自然一切都好。

第一把苏凉末赢了,两个对子力克韩先生一把散牌。

苏凉末重重喘出口气,占东擎眉宇间也舒展开不少。

但第二把牌,韩先生赢了。

看着赌桌上筹码,韩先生眼角泛起笑意,“这样吧,我们玩后一把,一局定胜负怎样?”

苏凉末整颗心再度悬起,占东擎接腔,“好,全凭各自本事。”

第三把,韩先生将第一张黑桃a摊开放牌面上,苏凉末心里不安感越发提升,当韩先生第二张黑桃a甩出来时,苏凉末几乎听到自己心口咯噔下,如此相似对决曾经发生她和唐可之间。可苏凉末当时有十足把握,不像现,她完全失了神,占东擎见她面色紧张,伸手揽住她肩膀轻拍,“没事,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苏凉末盯着自己手边牌,按理说她应该不会紧张,占东擎是输是赢和她关系不大,苏凉末努力平复情绪,“韩先生对不起,我想出去透口气行吗?”

男人看她眼,然后点点头。

苏凉末推开椅子起身,站外面李丹见她飞走来,她想要进去,可门口保镖拦着并不给她机会。

一直到苏凉末走出屋子,李丹才拉住她手腕,“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苏凉末摇摇头没说话,径自穿过她跟前,李丹担忧想要跟上去,被宋阁给拦住。

李丹没给他好脸色看,这人从下飞机起就跟狗皮膏药似地盯紧了她,真是走哪他都要挡道。

韩先生目光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

苏凉末似乎急切地找什么人,她顺着游泳池走了圈,又走下场地。

占东擎眼角聚起冷凝,双方牌已经被密封保存,他盯着苏凉末消失方向出神。

“擎少,你带来这个女人真是有趣。”

占东擎掬把笑意,“你应该说我女人真是有趣。”

韩先生微讶,但还是点点头。

没过多久,他们看到苏凉末走了回来,她游泳池前站定,然后又蹲下去。

池面倒映出她缩成一团身影,苏凉末双手抱紧膝盖,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可急于想要跟占东擎撇开想法令她格外地想要赢下这把牌。

心里压力越重,却又加无所适从,她把手伸向湖面,指尖荡过去拨乱了映出来影子。

韩先生搭起条长腿,“她似乎很看重这场赌局。”

“她对什么事都很认真。”

“这是好事。”

占东擎盯着那团小小人影,苏凉末弓起腰,那副孱弱无力样子蓦然撞进他眼中,“失陪,我去看看她。”

“请便。”

占东擎起身往外走,苏凉末跟魔怔似蹲那半天没换个姿势,占东擎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一道长长影子覆盖住她,苏凉末浑然不觉,占东擎又她身侧蹲下来。

“怎么了?”

“我觉得我赢不了。”

占东擎手掌落向苏凉末肩膀,她却似乎被这一掌力给瞬间压垮,“输了就输了,也不是多大事。”

“你刚才明明不是这样说。”苏凉末抬头,两人离得很近,彼此睫毛投射下阴影都能入眼中,占东擎拉住她手,“我也是随口说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那要是我赢了呢?”苏凉末话语急切,“这场赌局算我还清你了吧?”

占东擎似乎意识到她焦急从何而来,却还是明知故问,“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想欠着别人,特别是你,这场赌局要是我能替你拿下,占东擎,以后我们真就能桥归桥路归路了。”

“你撇干净吗?”

苏凉末重重吐出口气,小脸被灯光晒得通红,她抬头看向隔着层落地窗韩先生,“你跟他是不是有见不得人交易?”

“假如是呢,你可以选择输。”占东擎看到她脸上稍纵即逝矛盾和犹豫,苏凉末拍拍手,“能赢当然要赢,见不得人事反正跟我无关。”

苏凉末想得简单,她没意料到以后,而正是她这一把赌局,对占东擎以后逐渐扩张野心起到了推波助澜作用。

她站起身,小小兽帮不到她,她只能听天由命。

苏凉末抬头望下天空,心里想着别人地盘是不是连老天爷都要欺负她这个外国人?

走进房子内,韩先生坐原位等她。

苏凉末说声不好意思,又坐了回去。

“能开始了吗?”

苏凉末点下头。

发到第四张牌,韩先生是两张黑桃a,一张梅花q。

苏凉末第四张牌不错,凑一起是对红桃j和一张红桃q。

她手指押着牌角,脸上笑意显,“韩先生,我看后一张牌不用看了吧。”

“为什么?”

“因为从牌上看,我赢面肯定比你大。”苏凉末说这席话是有底气,她底牌是什么她心里清楚。

韩先生却朗声笑开,“现能看出什么来?再说我一对黑桃a力压你红桃j,你哪里来信心说你要赢?”

“你难道不怕我是两个对子?”

韩先生伸出修长手指,点了点自己跟前那副牌,“如果我底牌是梅花q,你必输无疑。”

苏凉末端详着对面那个英俊男人,都说湛蓝色代表干净,能一眼望到头,可韩先生双眼犹如被黑暗给封尘许久,饶她再想窥探都看不到他眼底去。

苏凉末是想让男人就此手,如果后一张牌出来,意味着她危险也就多一分。

她双手紧握后抵着额头,眼睛里全是自己三张牌,韩先生丝毫没有罢休意思。

他把全部筹码推出去,苏凉末犹豫下,手跟着一甩。

后一张牌揭底。

苏凉末按着没看,韩先生右手掀开,见是张方块七。

苏凉末悬着心总算落地,绷紧琴弦得以松弛,苏凉末揭开牌,是张黑桃q。

算上她底牌,苏凉末拿了个漂亮满堂红!

而现今为止韩先生手里只有一对黑桃a,一张梅花q和一张方块七。

哪怕他底牌是幸运黑桃a,也只是三条而已,远远比不上苏凉末满堂红。

她眉眼舒展,抿紧嘴角也有了笑意,占东擎侧首看着她脸,她眼角细如弯月,韩先生却并不急着打开底牌,“看来苏小姐是稳操胜券。”

“我是有这个把握。”

“外面一男一女是你朋友?”

苏凉末不由戒备,“韩先生问这些做什么?”

“如果今天场三人你能带走两人,你会选谁?”

苏凉末脸色咻地冷下去,“韩先生这是愿赌不服输了?”

“不,我只是给自己加份赌注而已,中规中矩筹码我向来不喜欢,如果你赢了,我让你们走,并且和擎少合作我保证能顺利进行。如果你输了,包括擎少内三人,你只能带走两个。”

“那还有一人呢?”苏凉末咬了咬牙关。

韩先生伸手朝太阳穴做了个动作,“连你都能放弃他,我还留着干嘛?”

“我不赌人命,”苏凉末口气急迫,视线逼向旁边男人,“占东擎,来之前我们说好,我不赌命!”

占东擎倾过身,凑到她耳边低语,“你要明白这是泰国。”

苏凉末很讨厌这种被人逼上梁山感觉。

“好,我选外面两个!”

韩先生吃惊,“擎少,她不是你女人吗?居然连你死活都能不顾。”

对于苏凉末做出决定,占东擎说不上吃惊,但失落总是掩饰不住,苏凉末眸子敏锐地捕捉到些什么,她见韩先生一副看好戏模样,“开牌吧。”

“我改变主意了,如果你输,你方才所选两人中,必须死一个。”

苏凉末反应极,她觉得她就像是一尊机器,对方给什么要求她都能速应对,不带丝毫感情,“那好,我换。”

“换谁?”

“我要李丹,其余两人我不管,随便你。”能把话说到这份上,苏凉末也不得不佩服自己!

她没有去看一眼占东擎神色,光用想就能知道他那张脸会是什么样,聪明如她,不可能察觉不到里面异样。

韩先生掩不住嘴角笑意,“东擎,她这是变着法要你死啊。”

占东擎冷哼了声,一语未发。

如果对方真要赌命,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让她做选择,韩先生猫捉老鼠似玩着,就想试试占东擎她心目中份量,苏凉末以此能断定,他们两个先前肯定认识。

韩先生手指赌桌上扣了几下,然后将底牌掀开。

苏凉末漫不经心将视线撇过去,她定了下,又忽然睁大眼眸,他底牌居然是张红桃q!

苏凉末慌忙将自己底牌揭开,什么时候起,竟变成了梅花三。

韩先生将两个对子飞向苏凉末,“你输了!”

她嘴唇哆嗦,看向旁边占东擎,“你出来时候,现场有人吗?”

他点下头,“我让韩增和李丹守了这。”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不可能有人出老千。

韩先生好笑地盯着苏凉末脸色,“苏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底牌被人换掉,苏凉末神色变幻,占东擎也等着看她反应,按照她脾气,应该会拍案而起吧?

却不想,她只是淡然一笑,“我输了。”

“服气吗?”

“服,韩先生真是赌神再世,还拥有一双好手。”

韩先生被她一句略带嘲讽话说得肆意笑起来,“苏小姐年纪轻轻有这样魄力,我也很佩服。”

“现,没我事了吧?”

“这两个男人里面留哪个你还没决定呢。”

苏凉末懒得应付,“让他们自己商量吧,我也想知道。”

“痛,”韩先生起牌,示意站边上男人上前,“带擎少去见老爷子,我输了。”

“是。”

占东擎起身之际,掌心按向苏凉末肩膀,“这等我。”

她面露嫌弃,撇开了自己肩膀。

等占东擎走远后,韩先生示意佣人送两杯鲜榨果汁上来,“苏小姐别生气。”

她冷着脸无心和他说话。

“苏小姐是御洲人吧?”

她喝口果汁,望着杯子里面沉淀果肉。

“其实我两三年前也去过御洲,”韩先生目光悠远,眼里深邃浸透着莫名荒凉和悲戚,“那是我唯一去过一次,可我却把我儿子弄丢了。”

苏凉末舌尖尝到酸涩,不由抬头看他,“怎么弄丢?”

“那天晚上我御洲有一场赌局要开,我把他留宾馆内,回去时候保镖和孩子都不见了。”韩先生掩饰不住眼里思念,“这差不多三年时间里我一直找,警方也出动了,可至今却没半点消息。”

苏凉末不知该怎么安慰,“如果我能帮忙,我一定会帮。”

“你今天刚一开始说这些话,确实对我触动很大,我怕我儿子也……”

“不会,”苏凉末打住他话,“他肯定好好地活着,只是现还没找到回家路。”

“他失踪时,才四岁。”

韩先生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苏凉末说这些,他看眼对面她,极好掩饰起情绪,“你再坐会,我先失陪。”

苏凉末望向男人走出去背影,她也跟着起身,才走出屋子不久就看到占东擎大步流星来到她跟前,一把拽住她手腕拖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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