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所谓的监护人,自然指的是文珍。没等他回答,她又接着说:“没来更好!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样一来,我们姐弟俩大可无拘无束地痛饮几杯了,最惬意的是畅所**言时也少了许多顾忌。我正好可以将满肚子的离愁别绪痛痛快快,毫不保留地道出来。”
樊琼大大咧咧,难缠的个**,向左在大学就读期间就已领教过了。
“你的劣**真改不了呀?”
“改什么呀?改了,我还是樊大侠吗?哦——即使改了,我觉得还是徒劳!!!我自认为在校期间,曾一度为你改得淑**无比了,可结果怎样呢?你还是认为我比不上你家乡的那位监护人呀。当然!人是会随着时光的流失而有所改变的。我当然希望彼此的重逢,就是对彼此的从前,进行完全否定的开端。我会以新的姿态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我再作淑**状,扮温柔态,也未尝不可,只要你喜欢,只要你不拒我于千里之外,只要······”
“好了!我没有要求别人如何如何,怎样怎样的权利。你不是曾对我说过,要步美国**画家欧姬芙(O’Keeffe)的后尘,完完全全去掉****的气息,要真正成为一名非男非**的艺术家,哲学家吗?你还是效仿她好了,不为世俗的情恨所扰,岂不更舒心惬意哉?”
“你这死蛮子!你不知道那是我在和你赌气吗?你今天如果仍然揪着我的软肋绕弯弯,我就跟你没完!”
“今天,我知道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与我过意不去的。说不定从华盛顿到纽约的路途中,你就想好了对策,已做好了与我吵嘴的充分准备,对不对?”
樊琼一听,无奈地叹了一声:“哎!我说蛮子!你别多心了。我是真心希望和你叙旧,很想和你说说心里话。你可知道?毕业之后我一直都没机会和你这样的好朋友倾心,侃心曲了。如今?*到倩谛闹械姆衬盏莱隼矗鼙缺镌谛睦锖谩6脏#咳绻撕竽憔醯梦夷囊痪浠安恢刑肽惚鸺郑?br/>
几杯烈酒落肚之后,樊大侠更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了,说出来的话也天上一句,地下一句,但中心思想离不开对向左的抱怨。她的酒量原本较大,在校期间常常与酒斗狠。
樊琼就是那种见了向左,心里的话不吐不快的角儿。至于他的感受如何,她从不先作考虑。一旦发现不对劲时,她再相机作调整。此刻她非常自负地对他说:“蛮子!不是我小觑你。你如果还照现在的人生轨迹走?*ィ铱隙ㄒ饶愕某删痛螅〔恍诺幕埃愕茸徘疲?br/>
樊琼扬言让向左等着瞧的大事业,就是所谓的网络营销——这一个目前还未立法,在中国****还不被国人认可的行业。她却准备要用整个的生命去从事,并立志成为该行业的霸主,中国的直销教母。其口气和抱负的确不小。
从樊琼带嗔的言语中,樊瑶感觉到姐姐与向左在感情上存有芥蒂,便说:“琼琼!你醉了,我帮你泡一杯柠檬茶,醒醒酒!”她想借故离开。
“我没醉!不要柠檬茶!我想喝忘情水,你能弄来吗?如果弄不来的话,我罚你环球旅游一趟,这样可以腾出时间,好让我和蛮子多聊一会儿。”樊琼说完,假着醉态很认真地问樊瑶:“我没有为难你?”
“你没有!你此刻都希望我能够做出让公ji下蛋,叫**河倒流的壮举来!你以为我真想陪你这怨**诉苦吗?我是苦于没有找到合理的借口和机会。”樊姚冲姐姐做了一个鬼脸,并象征**地与向左打了一个招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