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象被牧童牵了鼻圈绳的牛一样,柳三卷子一双饥火中烧的眼睛,直勾勾地追着唐银朵快速扭动着的屁股,直至“砰”地一声,被那木板门生生阻隔断。
炸油条的面筋丢进了滚油锅里,柳三卷子原先那软皮拉遢的男性之物,倏然勃得他象患“伤寒症”样,哼哼着浑身不自在了。重新躺到门板上,那单夏布裤裆就“打起伞”来了。他只好将双腿曲起来。却也不怎么管用,仍钉心钉神地往那方面想······
柳三卷子是柳叶坪有了名的“夜夜要”,纵然是患病了,筷子搛不起,调羹舀不起时,还是一手捂住老婆的下身,如此才止得住“哼哼”,睡得着觉。老婆死了以后的三、四年内,一到晚上就是一通黄天世界地乱骂——骂病魔、骂医生、骂阎王、骂死去的老婆死——怨她为什么不生就一副好身板,以备得起病磨。此生里,他最最见不得“乌哨蛇”,但凡碰见,无论是锄头把样长,扦担粗的,还是小如香梗的,甚至是还没有变全圆的,一概打杀之,从不手软。每每还要把那已死的“乌哨蛇”弄到石板上,恶狠狠地将其头捣个稀烂。因此它们没有理由不遭受一场浩劫。
唐银朵在房里脱得那湿衣服“哗啦哗啦”作响——更是在悲愤地渲泄着心中的恼怒。接着就静下来了。
柳三卷子不用默神就知道:“她在用干毛巾擦拭着那光洁如玉的身子了!”回想起刚才罩了衣裳仍然那样谗人的地方,他再也熬不住了:“娘——卖——bi的!她姓她的唐——我姓我的柳,有卵相干啦!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拱身爬起来,将门板重新装好并闩死,接着一脚踹开了银朵的房门······
她果然一身**着在揩水,见此情景,吓得脸庞只剩下二指宽一点儿,一如石灰涂过一样惨白,浑身筛糠地卷缩成一团,窝在了衣柜边······
自那一后,柳三卷子便一发不可收了,几乎不隔夜地拱到银朵床上去。他弄来一大把红蓖麻根,和着两个鸡蛋煮了,给她吃,谎称为她补身子——目的是为了避孕。结果四、五年来,她的肚子都没有大起来。
自那往后,她也曾霜打过的草叶样,蔫遢遢过几日。随着时日的无情流逝,久而久之,她也想淡了,竟至渐变为淫妇样约束不住自己了,有时还会主动走到三卷子的房里去。后来,她也肯给手里捏着三块、两块钱的男人开后门哩。
父女的关系从君主与奴隶,变成了仆人和公主。她常常把三卷子呵斥得狗模狗样地团团转。
于是邻里间就在背后戳开了她的脊梁骨——但也仅此而已,没有谁敢去把她与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因为在柳叶坪,那样做是下下着,比被“打老马枷”还背时倒灶。故没有谁敢置身家性命于不顾,去犯血光之灾······
对此曾瞎子也曾耳闻。他只是不敢违反邹凯铁的意志罢了。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