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人性的丑陋被文珍归咎于现实的丑陋。
文珍在经营人生的过程中,在具体经营爱情的实践活动里,不经意间,为人攫取了“劳动”成果,确属一件痛心疾首的事。但她相信有的人只能够在造化为其编辑好的人生程序里,作些个形式或是内容方面的增容罢了。向左就属于这号人,前兆并不乐观。因为凡事都有兆头,喜欢吵架和无理取闹的人,别人会送他(她)一句“吵死”二字。喜欢蹿门和东游西荡的人,别人会送他(她)一句“蹿死!!!”。喜欢惹是生非的人,自然就是在“找死”了。向左的行径,在他的亲友看来,无异于在“找死”。他的背叛,在文珍的意念中,就好比是在作油画、水粉画创作时,画面上出现的一败笔。只要调整心态,重新激发灵感,重新在人生的调色板上,慎而重之地调出一片色来,将败笔覆盖之后,或许最终的画面会更好。
当然大人物,也会出现小动作,文珍也不例外,她私下里,也会学着一些凤河市人,去走下着——将咒人的话“找死”送给向左。但他不知道,自然也就不予理会。就连陈素云生病一事,他同样不得而知。
陈素云由于年事已高,急怒一攻心,便病倒了。
一连数日,她都水米未进,口中却时刻叨念着向左。文珍、樊琼和范婧滋只好轮流看护。她们谁都不愿意将此事告诉向左。她们们坚信,没有他,陈素云的病同样会好起来的。她们有一肚子的委屈,都不愿当着陈素云的面,向对方倾诉。她们都是当事人,心情都不比对方好到哪里去,一旦触及敏感的话题,难免牵动对方的愁肠。最终憋不住的范婧滋,便一个电话打给了远在贵州办案的曾济贤。恰巧此时的他趁工作之便回到了老家孟彦,正与父母在家享天伦。
这曾济贤也是个藏不住话的角儿,等范婧滋过言完毕,便立刻话送起父母来。曾直元听后,满是一副幸灾乐祸样:“心智不健全的人,每逢人生之路出现太多的岔道,难免会步入歧途。加之他的人生轨迹原本就充满了艰难与险阻,有今天的表现,见怪不怪了。这不是造化的过错,是人类自身的过失。”
“爸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曾济贤问。
“就拿我来说。这一辈子如果没有遇到你妈妈邓红红,境遇肯定会不一样——或许会成为柳叶坪的‘五保户’之一。也或许······不假想了。总之,向左的生活中没有文珍、樊琼和霍群这三位女性的出现和存在,他的心路历程和人生轨迹,肯定会是另一番景象。”
“你的意思是,他的变化全赖别人的恩赐?!对于你的观点,我不敢苟同。”
“那你先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观念从世人的意念中颠覆过来再说。”
“但你也不可如此替向左推卸罪责呀。”
“那你敢断言那些大盗积贼,社会渣滓的产生,除其主观能动之外,与社会环境,生活环境,毫不相干吗?完全的真空状态是不可能有好或孬的物种存在的······只有现实生活中,一切存在的现象都有其存在的理由。”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