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
原本想利用烧烤之机与樊琼全面修好的向左,意外地被她放了鸽子——为此,他老半天都想不通——因为他不相信胞妹范婧滋所述理由:“——琼姐‘来事了’,也就是我们家乡话说的‘大姨妈来了’。她觉得一出门就触霉头,不吉利。我们今晚的聚会只好取消了。请谅解!”
范婧滋的话就是这样撂出去的——曾直元倒还觉得很客气。因为女儿对他说这事时,花的口水比较多。可到后来还是心生一种被樊琼抽耳刮子的感觉——面皮被她扫得如此利害,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他为之想了老半天——可能是他有太多的令她泄愤的原因了,以致连自己都弄不明白是哪一条触怒了那个“小三娘娘”。
向左的感觉大体与曾直元相似。为此,他琢磨了一晚上,弄得头都大了,发热发烧了都没有得到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他趁洗嗽之际,使劲地用凉水浇头。霍群目睹此状,干脆送他一瓢冷水:“想找死的话,不必那么麻烦。”
“这段时间你事事都与我较真。是不是吃错药,弄得雄性激素超标?!”
“你才雄性激素超标叻!”
“要不然就是有外遇了?”他在察言观色。
“你真是猪八戒的徒弟呀!还会倒打别人一耙——跑了几趟精神病院,莫不是真与樊琼勾搭上了?”
“别那么小心眼,也别那么自私——你可以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吗?别总把我当偷情贼防,行不行?”他想再拣一句比较恶毒的话结束舌战时,口袋里先振后鸣的手机给了他一个激灵,于是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提醒显示的是樊琼,便故意大声说出:“呦!来得真巧!我们刚刚才提起你了。首席执行官小姐!有何指示?”
“今天到商务局,会同相关部门开一个座谈会。”
“好的好的!我准时参加!”他收线后,用一种无奈的口吻说:“唉!没办法,又得去开会了!”
“借口吧!尸还挺在医院,开什么会,都快死的人了,还不让人省心!——早点死了的好!”
“对!死了好!大家省心!是不?”
他是笑着说的。但他的笑意让她觉得有点假。他之所以用不恭的语气与他说话,是因为她找熊书记熊树贵帮了太多的忙,帮得他内心承受不了了——或许是他的错觉吧。
她白了他一眼,无言地操起坤包,甩手出门了。
向左不忘送她一句:“玩得高兴!”
而此时的曾直元家,家庭主妇邓红红,也在数落着老公的不是:“——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一头硬皮牛,嚼都嚼不烂。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拧什么拧呀······一则别人是女同志,你一个大男人跟她较什么劲?再则她毕竟是你的领导嘛!”
“领导怎么啦?没有她我就找不到饭碗了!你自从跟了我,是不是出现缺顿少餐时候?”
“你上什么火?如果真象你说得那么硬朗,当初为什么要与赢联并网呢?”她顿了顿,接着说:“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只希望你别与人争长论短,没那个必要,有些事情向左能扛的就让他去搞定,不是更省心么。”
“你说的轻巧!贺帆这次捅出的漏子——牵出的事情,就是十个、二十个向左都摆不平。”
“真有那么严重?”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