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是凭良心说话的,毕竟降魔卫道,不仅仅是道士的天职,我想着萨满应该也有这种责任,如果要让萨满们从深山里面走出来,恐怕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撒满们不能再滥杀无辜,并且为了保护普通的老百姓战斗,这样才能被广大的人民接受。
不然去哪里,都成为他人的眼中钉,这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的。
我从柜子里,将那血色的坛子拿了下来,立刻就感看到了在坛口这些密密麻麻的咒文。
我看到这个咒文我从未见过,连忙问大妈,我说这个坛子是从哪里找到的,而大妈非常痛快的说道,是在南海中。
他如此一说,我的心就凉了下来,因为在南海一带,巫蛊盛行,各种奇怪的发出层出不穷,犹如雨后春笋一样繁多,尤其是在其中有一个叫做东南亚巫术的东西,非常恐怖,这其中的残忍程度恐怕萨满术也无法比拟。
我看来看去,确定了这是一个诅咒罐子,而诅咒罐子是巫术的一种咒法,能够将敌人身体的一个部位,装到坛子里面,然后施法之后,让对方的子子孙孙全部不得好死,而其中的怨气更是冲天而起。
当然坛子一般都落在海里,或者是地下,所以也不会影响到人,但是到了夜晚时分,阴气最重的时候,这里面的冤魂就会出来索命,它们可不会分好人坏人,因为它们本身就是受害人,所以遇到人就会进入其梦境里面折磨对方,折磨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被折磨的人就会精神出问题,有时候甚至于身体太过虚弱,被鬼神上身,这就非常严重了。
而在大妈的身上,我感觉到她已经是阴气缠身了,再下去,恐怕她整个人都会不行,于是我就将其中的大概说了出来,我说这个坛子有问题。
但是那姑娘却说道:“这个坛子是我爸爸从海底打捞上来的,你分明是想要这个古董!”
“古董?”我哼笑了一下,我说道,“再这么下去,恐怕你们所有人都会被这个坛子害死!”
“大师,那我们怎么办?!”大妈恳求的看着我。
而这时候姑娘又来气了,她说道:“妈,别被这个江湖术士给骗了,他分明是觊觎我们家的宝贝。”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那我走就是了,但是后面发生什么,我可不负责任,而且你们以后还会继续被噩梦所困扰。”说着,我就掉头离去,对于不相信我的人,我没必要舔着脸非要给对方办事。
毕竟命运中注定,有些人他命中该死!
可是我正要回头的时候,那姑娘却说道:“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做恶梦。”
“我不仅仅知道你们在做恶梦,我还知道梦里面有很多人问你们索命,你们可知道这个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我哼道。
姑娘和大妈互相一看,惊骇的看着我。
而我走过去,立刻将坛子给砸在了地上,这个坛子是全封闭的,我砸在地上之后,顿时臭水四溢,流淌的到处都是,然而在坛子里面,却有一个人头!
这个画面一出现,姑娘立刻昏阙了过去,而这时候大妈颤抖着双手说道:“造孽啊,造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掐在了姑娘的人中上面,姑娘这才渐渐醒来,我说道:“这个巫师们祭祀所用的法器,而且这儿法术非常恶毒,是诅咒别人祖宗十八代,不过你们最好不要报警,不然事情会麻烦起来,毕竟这个人现在也不知道他是谁,要是你们惹上跨国的案子,对你们都不好。”
“那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个人头?”大妈希夷的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我说道:“烧掉!”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大妈说道:“还请问大师你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一笑:“顾清明,我是云南人。”
大妈笑道:“你是云南的?那你来这里多久了?”
“刚来不久,不过我找到了一家旅馆,现在能暂时住一些日子。”我依然十分客气的说道。
大妈想了想,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深思熟虑,忽然她就说道:“既然是外乡人,不如就住我家吧,我家里地方大,能够让你住一段日子也没关系,这不老头子已经去了海外么,家里头也每一个男人。”
我有些苦笑不得,我说道:“我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大妈你就放心我住在你家里?”
这时候姑娘也说道:“是啊,妈,而且我们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多一个人那要花费多少。”
“傻姑娘,这大师救了我们娘两啊!我们能够让大师住上一些日子,那也是我们祖宗积下的德!”大妈说道,“大师,你晚上别走了,我去市场买点菜。”
这时候大妈迅速离开了,而姑娘看了看我,她说道:“我妈就是这么一个热心肠的人,路边看到了一条狗一只猫,她都会送到你动物收容所去,你别欺负她!”
“那却之不恭了,我去旅馆拿行李?”我试探性的说道,其实能够住在人家里,这也省了很多麻烦事。
姑娘笑了笑,说道:“走吧,我陪你去拿,对了,我叫袁菱纱。”
“好名字。”我夸赞了两句。
下楼的时候,袁菱纱忽然说道:“你这么千里迢迢的,来南京干什么?我记得你们云南的话,离深圳近,深圳现在发展好,而南京可比不上。”
我哈哈一笑,我说道:“我喜欢抽红南京。”
袁菱纱扑哧一笑,但很快摇头起来,显得对我相当无语。
我看了一眼袁菱纱,发现这个姑娘其实还说得过去,并不是非常蛮不讲理的类型,也许是她经常和母亲一起生活,导致了她对外人很警惕吧。
袁菱纱又问:“那你来南京是为了……”
这问题可就问倒了我了,其实我来南京是为了寻找萨满发展的机遇,我又改如何说辞呢,想来想去,我只能够如此说道:“来找工作的。”
她跟我说,看相不是挺好的么,但我立刻就拒绝了这个说法,我说现在的时代,看相都落伍了,就街头看相的那些师傅,都是用小事情小细节给人下套,世界上很损道德的,而真正的相师可不会这么给人算命,他们给人算命,完全是为了给自己积德,并不是为了钱财。
被我这么一说,袁菱纱半知半解了起来,而我将行李和车子开到了小区里面,我先将行李拿了上去,袁菱纱说给我整理出客房来,而我自己则在下面擦车子,随便用橡皮管套弄在了水龙头上,然后冲洗了起来。
可是这时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当我将车子洗干净的时候,发现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了,然而在黑夜之中,我忽然感觉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气息,那就是一股非常浓郁的气息,正在周围时隐时现,似乎是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我暗暗将这事情记载心里面,然后上了楼,正好大妈做好了一桌小菜,味道都非常不错,一问才知道,原来大妈年轻的时候是做厨师的,可是在那个年代,女厨师不被待见,所以她就辞职去了服装厂工作,但是这手艺还保存着。
从她们的对话我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条件算不上富裕,当然也算不出贫穷。
客房的床铺很软,竟然还有一股少女的香味,伊文才知道,这个被褥和被单都是袁菱纱的,我师父尴尬,但也将就着用。
当我拿着换洗的衣服,和朝着浴室走过去的,让人尴尬的一幕出现了,袁菱纱忽然从里面走出来了,这时候她身上裹着一条浴巾,然而就在这个档口上,忽然浴巾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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