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听了,问道:“这代表朱为民也是泰山会的人?”
“这可不一定,我认识的泰山会里的人,还没有纯粹的政府官员,体制也不允许他们参加这样那样的组织,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件事你还要查下去吗,还是只查项目?”贺乐蕊问道。『→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c....
“都要查,在杨凤栖最后下定决心之前,必须要把这些都查清楚,否则,一旦陷进去,再想拔出来就难了”。丁长生忧虑的说道。
周红旗一声不吭,坐在那里看着这两人说话,肖寒也是一样,除了倒茶,其他的一句话没有。
“那行,我再帮你问问,看看情况吧,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对了,过年去哪玩?”贺乐蕊问道,一点都不避讳周红旗和肖寒,好像这两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是政府官员,不是你们这些人,想去哪玩就去玩,我还能去哪玩,回江都看看,估计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北原,你们谁要是想去北原玩,我可以帮你们安排,我是陪不了你们,事情太多”。丁长生说道。
“那好,我先走了,到时候有什么消息我再联系你”。说完,贺乐蕊站起来就走,周红旗和肖寒都坐着没动,丁长生不得不起身送了出去。
到了门口,贺乐蕊回过头来,看向丁长生,也看向了屋里,问道:“这两人都不走了吗?”
“这个,我不清楚,这里房间多着呢,你也可以不走”。
“是吗?那我也不走了,刚刚喝了杯啤酒,酒驾不好,不安全,让肖寒给我安排个房间吧”。说完,贺乐蕊居然就真的不走了,看的丁长生那真是一愣一愣的。
这一晚,什么都没发生,要是贺乐蕊不在这里,丁长生还能哄着那两位玩个一龙二凤,现在好了,贺乐蕊搀和进来,他是什么都不敢做了,不是不敢,是根本就不能,贺乐蕊到底是什么路子,他到现在都拿不准,今晚又跑到这里来向自己邀功,查到了朱为民的消息,让丁长生心里更是没底了。
一大早,丁长生没等这几位起来,就穿好衣服出了门,陈六在外面等着了。
“人摁住了?”丁长生问道。
“嗯,摁住了,死活不说是跟踪领导的车,嘴硬的很,你看看到底怎么办吧?”陈六问道。
“走,去看看再说,干这种事的人,还真是有几个硬汉,要是一打就招了,他们也吃不了这碗饭”。丁长生说道。
疏解北京的非首都功能,导致一些工厂开始外迁,这样城内就腾出来不少空地和废弃的工厂,车上的两个人就是被摁住后,带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里,丁长生坐着陈六的车到了工厂的车间里,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个人,都戴着黑色的头套,根本看不到外面是谁。
戴上黑色头套最大的作用当然是不让他们知道绑架他们的人是谁,也不让这些人知道自己在哪里,可是还有个功能,那就是恐惧,尤其是当这些人被戴上黑色的头套,根本不知道下一次袭击在什么时候。
丁长生下车伊始,上前就是一巴掌,打的这个人直接就是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挨打了,如果是不戴头套,会清楚的知道下一次挨打的时间,能看到,肌肉就会做出反应,但是现在,根本不知道,肌肉根本不会知道怎么反应,这就形成了恐惧。
“我时间有限,根本没时间在这里和你们耗下去,我只问一句,昨晚为什么跟着那辆车,从中南大酒店一直跟到我下车的地方,要说没跟踪,我也不信,我调了昨晚你们车辆的行驶轨迹,和我那辆车是一致的,怎么解释?”丁长生问道。
这个人根本不搭理他,一声不吭。
丁长生说道:“好,不说是吧,那就按照我们的方式处理了”。
一摆手,丁长生让陈六过来,陈六伸手拽下这家伙的头套,早已被打的和猪头似的。
“你现在说呢,下半辈子还可能活的很滋润,你要是坚决不说,那你下半辈子就别想站起来了”。说完陈六一摆手。
两人走了过来,把这人手臂上的绳子解开,按着他躺在了车轮前。
“待会呢,这辆车会从这里碾压过去,然后再倒回来,直到把脚踝以下的部位碾压成粉末性骨折,世界上再好的医生也接不起来,你这辈子就和轮椅为伴吧”。陈六解释完,一挥手,汽车开始启动。
开始丁长生以为这个家伙会求饶,但是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忍住了,当轮子压过去之后,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可是他旁边的人吓的的直打哆嗦。
“行,有点骨气,把车倒回来吧,再压一遍”。
虽然是轿车,可是压过去一遍,骨头早已断了,这家伙满脸的冷汗珠子,看起来还是很吓人的,当陈六说再倒过来碾压一遍时,他真的相信陈六不是说着玩的。
“等一下,我说”。
“你早说不就完了,说吧,说了送你去南方的医院里养着,至于你的老板,找不到你”。陈六说道。
“我们老板要我跟踪的人是他”。那人抬头看了看丁长生,说道。
“谁让你这么干的?”丁长生问道。
“我们从北原来,我老大是汪晓龙”。
“汪晓龙?那家伙让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们跟我多久了?”丁长生问道。
“很长时间了,今天着急了点,才暴露的,我也不知道老大什么意思,不过老大打电话时,称呼对方甄秘书还是贾秘书,我忘了,好像是甄秘书,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
“是吗,那你现在给你老大打电话,问问这事,知道怎么说话吧,想好了,我就想知道这个甄秘书是谁,给我打听清楚了,你这腿还有救,否则,可就真的没救了,截肢都是轻的,而且从哪截也是我说了算,是从这里呢,还是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全在你待会的表演”。丁长生一边说,一边在他的腿上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