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围的其他人,更是感觉到一种不解了,毕竟阵法大师在常人眼中可以说是有非常高的地位,这些地位可是令他们极为眼红,甚至已经达到了一种颇为羡慕的地步,毕竟他们虽然也是有着不小的地位,但是根本不可能跟在张善鬼先生后面,只有阵法大师才有这种资格,所以他们对那些阵法大师也是极为羡慕嫉妒,毕竟真要是能够在阵法上有极大的建树,恐怕很容易与张善鬼先生结交,而能与张善鬼先生这样的天纵之才结交,那后果绝对是不言而喻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那你人生就多了一个巨大的助力,有了张善鬼先生的帮忙,以后你的人生绝对会步步高升,简直达到一种开挂的地步,这一点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怀疑,毕竟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力量之外,借用别人的能量也是一种能力,这一点所有的人也是知道的,因此如果能够借助张善鬼先生的力量,这个人的地位可以说会水涨船高,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于小觑他。
就算是一些大名鼎鼎的强者,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看在张善鬼先生的面子上,也没有任何人敢动你,因此能够与张善鬼先生结交,可以说是一件荣幸之至的事情,而且所有的人都梦寐以求,不过这件事情显然极为困难。
毕竟今日来祝寿的,可以说是成千上万,人头攒动,不过这么多的人能够跟在张善鬼后面的,也只有那些声名斐然的阵法大师,就算是一般在阵法上略微有一些建树的人,恐怕都很难进去,只有在阵法造诣上达到一种炉火纯青的境界,才能陪同张善鬼先生一起去推算,毕竟那个天宫阵法实在是太过复杂,令人眼花缭乱,就算是一般的阵法大师也绝对不可能推算出来。
也只有一些在阵法造诣上有着极其深厚研究的人,才有可能帮助张善鬼先生推算出来,而一旦将这东西推算出来,这个天公证法绝对威力又暴增了,不知道多少倍,毕竟原来这些树木已经极为惊人,就算是一般的顶级强者,面对这些树木的合力一击,恐怕也根本不可能抵挡,而这些树木可以无限的叠加,只不过随着数目的增加,需要的天宫阵法更高一级。
而这些树木可是不怎么珍贵的,数量也是要多少有多少瓶,张善鬼先生的身价,可以说是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只不过最令他困惑的,那就是天宫阵法,毕竟如果更深一层的天宫阵法推算不出来,就算有再多的这种雷属性的树木,也根本不可能叠加在一起,那时候想要将这些攻击力完全叠加在一起,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这个天宫阵法可以说是极为深奥,而且那些雷属性的数目并不算太过珍贵,以张善鬼先生的身价,可以说是要买多少就能买多少,只是在最为困难的天宫阵法,实在是有点让人难破头皮,毕竟张善鬼先生已经在这方面钻研了几十年,但是以他这种天纵之才,也不过仅仅推算到了这个地步,再往下的话,需要耗费的时间,绝对达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甚至张善鬼耗费毕生的精力,也未必能推算出更多。
所以他才会召集这么多的人,在今日他的寿宴上一同推算出这种东西,只要他能够在这方面更进一步的话,那时候这个阵法的威力绝对会暴增,不知道多少倍,等到那时候,整个昆山的防御力也是陡然骤增,这一点张善鬼也是毫无疑问,而且这种阵法可是他赖以成名的绝技,只要能够往后再推算出一步,那这个阵法的威力暴增之后,张善鬼也是骤然之间又多了一个底牌。
而这底牌可以说就算张善鬼也是极为重视,毕竟这个阵法的威力实在是太强太强,要不然张善鬼也不会把它当做一种护山大阵,因此张善鬼对于今天的事情可以说是格外的重视,这些阵法大师也是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就算是常人与他们比起来,也是有着颇为差别的待遇。
因此刘凌也是知道自己的机会现在就在这里了,只要自己能帮助张善鬼把他推算出来,那时候他绝对会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自己到时候要是再趁机提出一些条件的话,想来老辉先生也并不可能拒绝自己,因此刘凌才毅然决然的走了上来,毕竟他自己也是有一些信心,这些排列组合在前世已经被完全推算出来,而且有方法科学,不像这个世界,只能通过一些庞大的计算来推演。
因此刘凌已经知道了,结果自然有些有恃无恐,虽然众人看他像看白痴一样,但是刘凌却丝毫不在意,因为知道这件事情对他可以说是极为重要,要是不成的话,刘凌体内的兽奴印恐怕根本就无法解决了,那时候自己一旦丧命,那他自己可就要欲哭无泪了。
张善鬼先生看到刘凌陡然之间站了出来,显然也是感觉到一丝惊讶,毕竟他请的这些人都是一些阵法大师,在阵法上可以说是有着极为独到的见解,这对他可是有着颇为重要的帮助,毕竟就算他有天纵之,才在算术方面达到了一种惊为天人的地步,但是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这些浩瀚的工作实在是太过庞大,让他一个人慢慢推算的话,恐怕他耗费这一辈子,也根本不可能推算得出来
也只有集结这种众人之力,才有办法将这个天宫阵法更进一步,因此张善鬼对此也是极为重视,邀请了这么多人,而对每个人也是颇为尊敬,不过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刘凌突然之间站了出来,毕竟在他的印象中,他似乎并没有听刘凌儿,刘凌似乎也并不是什么著名的阵法大师,甚至连阵法师都算不上,这一点张善鬼先生还是能够确定的。
不过多年来的修炼,已经让老辉达到了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对于刘凌的这种莽撞的行为,他显然没有直接动怒,而是准备慢慢询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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