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乐咏不紧不慢的将脚尖轻轻地在乐池小腿上蹭动着,因为需要分神关注桌底下的缘故,所以导致了他吃得比平时慢。
他不时抬眼瞄一下乐池的反应。不得不说乐池还真会装,怪不得这么多年来都没崩过人设。乐池在桌上一直面色如常,如果戴乐咏不是感受到他腿上肌肉的紧绷,恐怕还真以为他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啧……看来还得再下剂猛药才行!这么一想后戴乐咏目光流转,鞋尖活动的区域也不再是仅限于小腿,他开始把伸出去的脚抬高,鞋尖触及到人体更为敏感的大腿。
所幸他们今天坐的是卡座,桌子两边相隔距离不远,不然戴乐咏要想把腿伸那么远可不容易。
果然,当鞋尖状似无意的撩到对方大腿内侧时,乐池原本正举着刀叉进行切割的动作出现短暂的停顿,虽然他很快就神色如常的继续刚才的切割,但是动作明显是放慢了不少。
一直都重点关注着乐池的闵玉涵见他菜才不过刚上不久,进食速度就放缓好像兴致缺缺的样子,不禁问道:“不合口味吗?”
听得此话,作为始作俑者的戴乐咏差点没忍住想笑,乐池不动声色地瞪他一眼。
然而被乐池眼神警告了的戴乐咏非凡没打算收敛,反而被这么一瞪后许是出于逆反心理,突然冒出个恶劣的想法。
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你装君子能装多久!
他扫了眼身边的闵玉涵,见他关注点全都在乐池身上,戴乐咏勾了勾嘴角然后暂且把脚收了回去。
在对面不时关注着戴乐咏的乐池留意到他这狡黠一笑后,心里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尽管戴乐咏把脚收回去看似安分了,可他仍觉得对方并不是真的沉寂下来,而是有大招要放。
不过当前乐池还得先回了闵玉涵的话,虽然平时他经常对闵玉涵爱理不理的,但他也清楚这得有个度不能太过分,毕竟佛都有火。
不过就在他要开口客气地表示没什么事的时候,突然,戴乐咏不知什么时候把鞋子给脱了并且伸出脚,直捣黄龙前脚掌直接碾压在乐池两腿间的软肉上。
乐池瞬间整个人僵直了,当然这不是因为痛苦,事实上戴乐咏没多用力,只是轻轻踩在那上面而已。
真正要命的是,他不是单纯的踩压,他在用前掌故意压迫几下乐池那坨软肉的同时,又偶尔张开脚趾去试图拨弄软肉下方。而在这么连番刺激之下,作为一名血气方刚的男人,乐池的那坨软肉是不可避免的充血膨胀,最后是撑起一个小帐篷。
“没什么。”受到□□的刺激,乐池的声线变得略为暗哑,“我对这里的菜肴很满意。”
乐池声音的那点变化闵玉涵自然是听出了,只是就算他想象力再好也不会想到对方是被自己身边的小情人用脚给踩硬了。他还以为乐池是嗓子不舒服,连忙关切地问道:“最近是作感冒吗?听你的声音好像有点沙哑。”
底下还硬着的乐池被他这么一问,差点没被自己口水给呛到。而戴乐咏成功撩起火后再加上看见乐池应付两边略为狼狈的模样,心里有点幸灾乐祸,就打算见好就收。但乐池这时却不像上回那样愿意让他轻易跑掉了,当察觉到戴乐咏的意图时乐池就立马并拢了双腿把戴乐咏的脚掌给夹住。
戴乐咏试图抽回,结果乐池却是和他杠上了,夹得紧紧的让他完全无法抽身而出。
尽管如果自己用力点的话,也不是不能硬抽回去,但这么大的动静就势必会让闵玉涵发现他们桌下的这番交战啊!所以在尝试几次无果后,轮到戴乐咏瞪眼了。
不过很快的,戴乐咏又想出了办法,他没再抽脚,而是顺势用脚掌小幅度上下移动,摩擦着那因为乐池双腿夹起来而变得紧贴脚底的火热巨物。
“没有,大概只是最近太晚……睡而已。”
闵玉涵留意到乐池话说到一半时可疑的停顿了几秒,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到底是受认知限制,没有多过问。
噗!在一旁围观到这一幕的,戴乐咏很没良心的在心里偷笑起来。
乐池趁着闵玉涵低头之际又狠狠瞪了眼,同时把腿并得更拢,使得戴乐咏的脚掌底更加贴合那根晋江。
当戴乐咏发现乐池下身在小幅度蹭着自己被挟持的脚时,眼睛都瞪圆了。
成功反将一军的乐池大概是想起刚才戴乐咏这么撩他,决定也回报上一二,瞥见服务员从旁边经过,便道:“乐咏需要来点饮料之类的吗?”
闵玉涵完全没多想,相反经乐池这“善解人意”的一提他才想起自己刚才有点忽略戴乐咏了。同时心里一软,想:乐池果真是善良,虽然平时看着冷情,实际上还是相当照顾旁人。
这么一想后闵玉涵便招手示意服务员把菜谱拿过来,然后含着笑地侧头看向戴乐咏:“来,看看有什么想点的?不用客气。”
餐桌上的中心一下子挪到了戴乐咏身上。
戴乐咏瞬间有点懵了,桌下一只脚还被乐池夹着磨蹭,桌面上又被集中关注。一块桌板之差就是完全两幅景象,而同时要面对两边的时候,担心被看出端倪,又觉得十分刺激,两种感受加起来让他都有点分裂了。
“那我要这个好了。”戴乐咏只想快快略过,于是随便指了杯奶茶。
“阿池呢?要另外加点什么吗?”
“不用,我够的了。”
乐池表情淡淡地合上菜谱。
闵玉涵也不甚在意,因为在他认知里乐池本来就是这样,所以让服务员加杯饮料后就继续原本安静的就餐。
餐桌上一段看似再平常不过但又实际异常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而桌底下,戴乐咏的脚掌已经被乐池夹着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磨蹭了这么久,乐池依旧不见有释放的念头,也不见有打算平静下来熄火的打算。
眼看着主菜已经吃完,准备要上甜品了,戴乐咏此时才终于有点着急起来。
卧槽!他该不会是打算这样一直到吃完饭吧?!
但戴乐咏清楚那小帐篷不是那么容易塌的啊!如果一直到吃完饭才放开他,那顶着个小帐篷的乐池敢从座位起来?
就在这时他看见乐池对他做口型无声地说——“自己解决”。
戴乐咏迅速瞄了眼旁边的闵玉涵,发现他现在正低头锯着自己餐碟上的食物。而当他再次看回对面时,乐池已经面无表情仿佛和他不熟似的。
戴乐咏咬咬牙,干脆把另一只脚的鞋子也脱了,然后伸出去踩在了帐篷的尖顶上。
乐池的喉头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番。
底下戴乐咏一只脚在底下蹂踩着○○,另一只脚的脚底则在顶端上研磨着。
乐池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喉咙不泄露出异常的声音,同时一想到自己桌面上道貌岸然地进餐,但桌下却是另一番景象,正借着桌布的遮挡与好友的情人**甚至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时。乐池的内心不可控制的激荡起来,此刻他已经把戴乐咏先前欺骗他的事给抛之脑后了,全身心都沉浸在这份刺激扭曲的快感之中。
就在他甜品叉放下的一刻,戴乐咏突然感到踩在上方的脚掌底变得湿润,然后底下的帐篷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