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市机场。木成林在机场地下车库泊好车,办好行李托运,广播在最后催促登记。
易云昊站起身,准备和木成林一起过安检。木成林此时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突然变了。
木成林疾步追上易云昊,低声说:“大少爷,出事了,唐小姐被人绑架了。”
易云昊“霍”地转身向机场外走去,一张脸已变得冰冷:“在哪里被绑架的?什么时间?知道是什么人吗?”
木成林也快步跟上:“在你公寓楼下商场附近,我们离开不久,什么人不清楚,我留下的兄弟没追上。”
易云昊说:“你去提车,我先打的回去,通知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到我公寓集合。”
木成林看到,连他去提车这个时间都等不及的易云昊,心里明白,他已焦急到什么程度。原来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男人,听到这个女人有危险,彻底不淡定了。
坐上出租车,给司机说完地址,继续打电话:“让电脑高手截取商场附近监控,送到我公寓。”接着拨通了周全的电话:“周警官,刚接到消息,唐淼被人绑架了,我需要你帮忙,不要出动警察,我怕那些人狗急跳墙,我在公寓等你。”
不等周全问他其他问题,手机立即挂断。他怕错过绑匪联系他的电话。
周全一肚子气,也立即开车赶来,他来看过唐淼,让她搬回去她不听,这个帅帅的冷男就那么好,尽管唐淼一切都不瞒他,作为男人,他还是有不甘心。
周全到的时候,易云昊正在看截取的商场监控,黑色轿车停靠的地方正好是监控死角。
周全闷声问道:“你最近有哪些行动?得罪了道上那些人?既然保护不了她,就不要让她离你太近!”
易云昊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冷静思考了会儿说:“前几日,市里艺术品拍卖会上的交易,可能让某些人不舒服了。”
周全不耐烦地说:“说重点。”
易云昊说:“应该是方柏轩动的手。”
周全并不吃惊,从唐淼“艳照”事件后,他就盯上了方柏轩,走私的事情还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但是已经感到他幕后庞大的黑势力。心里担心越来越重,因为这不同于一般绑匪的敲诈,这个人,可能更凶残,因为他知道,唐淼可以让多少人在他面前缴械投降。
木成林对易云昊说:“那辆黑车,在上环城高速前已被舍弃,换乘车辆目前不清楚。”
易云昊点燃了一支烟,直到烧到手指头才扔掉。
焦躁地望着周全:“怎么办?”
周全眉头紧锁:“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对方在考验我们的耐心,淼淼暂时应该没有危险,这样,你和我去队上,那里有先进的监听设备,如果绑匪打电话,可以快速监听到他们的位置。”
易云昊点点头,带着木成林和两名兄弟随周全去刑警队。
唐淼醒过来,发现自己在船仓里,手被捆着,嘴巴被胶带粘住了。
一个男人见她醒了,冲外边喊道:“她醒了。”
一个高个男人走进来,看了一眼挣扎的唐淼,伸手把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在海上,想喊就喊吧,不过,你乖点,会少受些苦,放心吧,你的男人们会很快来救你,顺便,你也可以比较一下,谁对你更真心,哈哈哈......”
男人的笑声,像树林里惊起的乌鸦叫,令唐淼感到浑身发冷。
她气愤地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高个男人嘴角弯了弯:“不但水灵,还充满童真,干什么,绑你,你说能干什么,除了劫财、劫色,你说还能干什么?”
唐淼怒道:“我没钱,快放了我。”男人笑出了声:“你没钱?唐家大小姐没钱?也是,你爸爸还没让你接手公司,不要紧,你手里没有,你爸有,易家大少爷,也有,你信不信,等会到了目的地,你一个电话,他们都巴巴把钱送来?再说,真没钱,不是还有色吗?”
唐淼眼都气红了:“你们这些卑鄙小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害我,不要惊动我爸爸。”
高个男人收敛了笑容:“我们只是拿人钱财,卑鄙不卑鄙的不计较,至于惊动不惊动你爸爸,还要看请我们做事的老板意思。”
唐淼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船停靠在岸边,她被两个人架起来,走了一段路,扔进了一座潮湿的木屋里。
高个男人对身边几个男人说:“不想死的,不要碰她,记得给她水喝,老板让明天再联系她的家人。”
昏昏黄黄的光影里,听见几声猥琐的的笑声:“这不是急死人吗,放着标致的小美人不让亲亲......”
唐淼感到身上火烧火燎地疼,大概一路上连拖带拽,被弄伤了,深夜寒冷的风从墙缝穿过,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爸爸经不起折腾了,易云昊出国了,周全哥不知道在不在市里,她不知道谁能来救她,这些人一定有对付的人,是爸爸,还是易云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想他们受到伤害。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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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阵开门声弄醒,她一看,天已经亮了。昨晚那个高个男人进来,对唐淼说:“想和谁通电话?让他们带赎金救你?”
唐淼抿着嘴不言语。高个男人又问了一遍,唐淼蜷缩着身子,索性闭上了眼睛。
高个男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对门外两个男人一使眼色,两人立马过来。唐淼感到有人逼近自己,蓦然睁开双眼,大声道:“干什么?”
高个男人对那两个男人说:“把易大少号码打过去,开始脱她的衣服,让他听听他女人的叫声。”
唐淼小脸气得通红,虽然身上没有力气,还在拼死躲闪:“你们这些混蛋,怎么可以这样,易云昊不在国内,你们不要打。”
高个男人说:“那你说打给你爸爸?”
唐淼声音已经嘶哑:“不要,他会受不了,求求你们,不要......”
“还是那个周大队长?”
高个男人看着一身凌乱的女子,裸露在外的,细嫩的皮肤横七竖八的伤口,一双眼泫然欲泣,粉脸含怒,却是别样的楚楚动人。
但是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同情,是杀手的致命伤,他敛起心情。冷酷地说:“边脱边打,一件件脱,一个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