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千柔表情有些为难,拍了拍小莎的肩膀,“不会的,千景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当中一定有所误会而已。”
“什么误会啊。就这张黑卡,我刚刚让她输入密码,她说忘了!乔秘书您说,这如果是自己的卡,怎么可能会记不起密码呢?这不是扯淡吗?”小莎说得振振有词。
听起来,煞有其事似的。
乔千柔接过小莎手里的黑卡,翻过来翻过去看了看,顿觉眼熟,抿了抿红唇,然后从容的在自己的小包里拿了金卡出来递给小莎,“刷我的吧。”
“这……”小莎有些搞不懂了。刚刚乔秘书上洗手间之前,明明是她暗中交代自己怎么的,现在又给她付款?
乔千柔微微摇头,“还不快去刷?”
“是的。”小莎愣了愣,就没再敢多想的拿着乔千柔的卡去刷,乔千柔签完名字之后,就亲自拿着一个包装得甚是精致高档的礼盒走去交到乔千景手里,顺便还将黑卡还给她。
“姐,谢谢。”乔千景慢半拍的才接过手。她是真感谢乔千柔的我,如果今天不是有她的话,这件事都不会闹到什么地步了。
乔千柔送着乔千景三人走出广场,“说着啥呢,咱两可是姐妹啊,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那我,先走了。”在广场的正大门,乔千景跟乔千柔道别。
乔千柔抱了抱她,“在外面自己小心点儿,有空回家看看。别管你二婶说的,我会劝劝她的。”
“好。”乔千景泪眼模糊的目送着乔千柔重新进去了广场。
这时,大蕾从停车场开车过来了,乔千景他们上了车。谁都没发现到,原本应该是已经进去了的乔千柔,突然就从一个角落里出现了。手里还握着手机,对电话里冷冷的道:“帮我查一下……”
……
在回去别墅的一路上,小易都在车子里吐槽。
“哎呀,大蕾,你刚刚干嘛要拦着我?我跟你说,我这暴脾气,我就得非去教训那个不长眼的死女人一顿了。”小易这会儿是越想越愤怒了。
大蕾扫了一眼后视镜,无语的摇摇头。她现在担心的是,穆先生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会惩罚他们两失职。
乔千景则是呆呆的看着礼盒。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她姐姐乔千柔对自己的好……
从小到大,她每次出了事,最后给自己擦屁股的人,肯定是乔千柔。到长大了,还是如此。
良久后,乔千景伸手拍了拍小易肩膀,安抚她:“好了,已经没事了,我都不放在心上,你生气什么。”
“我是气那个傻逼有眼不识泰山。也气他们竟然不知道你是未来的总裁夫人。还说你的小偷!我靠,你有见过偷自己家东西的吗?我真想呵呵他们一脸。”
“我不是总裁夫人。”乔千景几乎想都没想一下,就反驳了。说到小偷这个字眼她就来气。她乔千景上辈子一定是欠了穆子彦的吧?那男人竟然要这么耍自己。竟然给她一张她完全就不知道密码的银行卡。分明是要她丢脸的。
耍她,看她出丑,很好玩么?
此时此刻,乔千景对穆子彦的狠,又加深了厚厚的一层。
乔千景回到别墅没多久后,穆子彦就开车回来了。进屋,张妈就告诉他,乔千景已经回来了,在二楼。穆子彦便直接迈步走上去。
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就见乔千景正坐在梳妆台前,盯着不知道摆放着什么的桌面,一瞬不转的发呆。
由于太过安静,所以即便穆子彦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开门,但还是被乔千景听到了动静。
她转头朝着门口那看去,就见男大,修长的杵在那,深邃的睨着自己。
她的心脏,像正在打鼓似的,被狠狠敲击了几下。
男人抬腿进去了,走近,就发现原来桌面放着几张黑卡,是他今早给她身边几名保镖的。
乔千景越想越生气。原本还以为这个男人还是有点人性的,但是从他耍她的程度上看来,已经是到达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目测到女子的小脸,布满着生气。穆子彦也跟着眉头微微一蹙。
“好玩吗?”半响,乔千景淡淡的吐了两个字。
穆子彦的脸色更加阴沉,沉稳的步伐,走近乔千景。结果,女子仿佛把他当成病毒传染一般,跑得远远的。
穆子彦眯起了眸子,迸射出危险的寒光,“什么意思?”
一天不见,回来第一句就被她质问自己:好玩吗。
是自己太惯着她了么?
“那些卡!”乔千景不点明,反正他肯定心知肚明的。这样耍人,太狠毒了简直。
如果今天在广场那边,不是遇到了自己姐姐的话,她估计都不知道出丑到哪个地步了。
穆子彦的视线缓缓扫向桌面那堆卡,“有问题?”
没问题?问题可大了好么!
乔千景双拳顿时握紧,这个死男人,竟然还给她装不知道?
不过毕竟这些卡是他的,他爱怎么耍,都是他的事儿。反正也就自己这么蠢才信了他会实事先想到自己没钱这事儿。
乔千景用力的深呼吸,接着就大步的朝房门口走。
跟他多说一个字,自己估计都会疯掉。
然而,人还没走到房门那边,就有一双厚重的手臂,从后环住自己的腰间、男人的体温,传递着给乔千景。
她愣了一下,随即就挣扎:“你放开我!”
穆子彦不但没放,双手箍着她的力度越发紧,乔千景都差点被勒出断气的节奏。他的薄唇,附在她耳边,热气喷洒了她一脸。乔千景顿觉浑身血液在沸腾。
意识到女子的呼吸有点不顺,穆子彦的双手就放松了些许,嗓音磁性低沉:“你生什么气?”
此时的乔千景怔忪着,男人的话,犹如大提琴的最低弦,催动着乔千景心口的愤怒。骤然间,她的气消了一半。
“你给我的卡,没密码。”乔千景整张脸憋红的吐槽道,“你在耍我吗?”
穆子彦顿觉自己绷紧的心弦,有种如释重负。原来她,只是为了这件事发怒?
男人低沉的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