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宠的主子,下人们自然伺候的一点都不尽心,对于这种老套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凤琅桓只能用狗血两字形容。平时有周奶娘管着,这些人也不敢放肆到哪儿去,但瞧着他们现在这懒散样,就知道周奶娘出去了。
凤琅桓一直没有去管这些下人,不是因为她不想管,而是因为她背疼,懒得管,况且有周奶娘在,下人们还算听话,不过现在,也该管管了。
“呦,挺会玩的啊!”凤琅桓冷笑了一声。
逐月和梅汐这才发现凤琅桓和凤胥言回来,赶忙站了起来,屈膝一礼,“三小姐,四少爷。”
那边的江淮和江涉正斗得嗨,连逐月她们行礼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还是梅汐大声喊了他们,两人才停下。
凤胥言不【良】于行,性子温尔,这些下人从来不将他当回事,但原先的‘凤琅桓’不是,所以这些下人也挺怕‘凤琅桓’的。
“逐月,去拿两个软垫放在廊下,梅汐去拿些吃的过来,你们两个将阿言抬到廊下,扶他坐到软垫上。”凤琅桓冷冷的吩咐。
和凤胥言两个一人坐在一张软垫上,凤琅桓嗑着瓜子,对江淮和江涉道:“我是开明的主子,你们既然喜欢斗蛐蛐,那就斗,在我让你们停下之前,一直斗。”
江淮和江涉刚才正斗得嗨,被中断了自然想继续玩,加上现在主子同意他们玩,完全没有细想,只说了句谢三小姐,就直接玩了起来。
凤琅桓又看向逐月和梅汐,“你们两喜欢赌是吧!来,继续赌。”
逐月和梅汐面面相觑,但也没有违背凤琅桓的话,在那边赌了起来。
十分钟后,江涉和江淮的腿有些麻了,想要站起来放松放松筋骨,凤琅桓立刻从一边抄起一本书砸了过去,“不许动。”
“是,三小姐。”两人有些欲哭无泪。
半个小时后,逐月的钱全部输给了梅汐,想要停下,凤琅桓掏出刚才南瑾琰找给她的碎银子,丢了十两过去,“来,借给你,继续赌。”
“是,三小姐。”逐月感觉有些不妙。
一个小时后,江淮和江涉的腿已经没有感觉,刚才想斗蛐蛐的心思现在全没了,只想能够站起来,两人看向凤琅桓,刚准备开口求饶,凤琅桓已经幽幽的丢了几个字过来,“继续斗,不许动。”
听到这话,想要停下的逐月和梅汐也相互看了一眼,继续赌。
傍晚,周奶娘回来,进门后看到这样的情景有些不懂,便直接问凤琅桓,“小姐,这是怎么了?”
“奶娘坐。”凤琅桓往软垫的一边移了移,给周奶娘让出了些位置。
周奶娘坐了下来,又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何事了?”
“他们喜欢嗨,我让他们嗨个够。”凤琅桓很奸诈的笑了笑,她发现自己挺有抖S的倾向。
吃完晚饭,凤胥言去温习紫竹学院的功课,凤琅桓让周奶娘看着这四个人,她也去继续自己的项目计算。差不多晚上十点的时候,凤琅桓就睡觉休息了。
一觉醒来,去外面一看,周奶娘果然尽心尽责,一夜看着他们,江淮和江涉一副要死的模样,而逐月和梅汐也赌的快崩溃了。
见到凤琅桓醒来,四人连忙求饶。
凤琅桓呵呵一笑,道:“继续玩,继续嗨,嗨完今天上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