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超脱生命,异于自然,又该做何论?”那人的视线移到一侧的樱花树上,鲜艳的花朵映入眼帘,眼瞳仿佛浮着一色暗昧的红,没有一点光泽。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就算有人回答了,他还是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静静的看着樱花,那人突然叹了一口气,唤道:“阿离……”这一声是那样的深情缱绻,育着无尽的相思与情意。
……从这边院子出来,没走几步,凤琅桓就碰到了一直在原地蹲点的顾清河。
之前,顾南月帮她找到薛誉后,顾清河本来是想和她一起去见薛誉,但凤琅桓总有理由忽悠顾清河,于是就又被忽悠了。
“小琅……不对,琅桓奶奶。”顾清河本来是准备按照之前那样称呼凤琅桓,不过她突然想起凤琅桓已经一百五十七岁了,就赶紧改了称呼。
“乖,孙女。”凤琅桓点头,一脸的满意。薛誉低头看凤琅桓,
“发生了何事?”
“没啥,刚刚在顾府外,遇到月宗的人,那个月宗大长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一副我年纪大我就可以教训你的模样,我实在受不了,就忽悠他我有一百五十七岁。”凤琅桓简单说了下事情。
“有人信?”薛誉问。凤琅桓立刻指了指顾清河,
“她第一个被我忽悠了。”
“她不算。”薛誉看都没看顾清河。
“其他人半信半疑,对我用着怀疑的小眼神,但被我那些话说蒙了。”凤琅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自己完全是把之前看的书捡了一部分来说。
她觉得,花都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而且,这里绝对也有人想要出去,所以外面的情况他们应该知道一些。
就这种情况而言,一般知道的都是历史与国情,所以她就这样说了。
“不过说真的,日宗与月宗之间的矛盾真的很尖锐,就像是已经浸入骨髓,没有原因,仅仅因为是对方的人就可以相互仇视到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想起那时的所见所闻,凤琅桓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薛誉眼神淡漠,
“这种事很平常,到处都有。”
“是吗?”凤琅桓笑,语气略带讥讽,
“那我今天真的是长见识了。”薛誉低眸看她,声音清冷清澈,
“等你以后走更多的路就会知道,是这个尘世造就了着所有的一切,每个人都是为了更好的适应它,才会变得有所不同,人的所作所为,归根究底就是为了适应尘世的变迁。”凤琅桓一听这话,又下意识数了一遍,六十九个字。
果然,薛大公子是决定要抛弃他无声的属性了吗?不过,这也挺好的,语言是最直接简单的交流方式,很多时候真的需要将话说清楚。
“哑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凤琅桓正准备和可能开始话唠模式的薛大公子仔细讨论时,一直被他们忽略不计的顾清河突然‘呀’了一声。
凤琅桓挑眉看她:“你‘呀’什么?”
“我‘呀’那个,不对,琅桓,你没有一百五十七岁,那刚才都在是骗人吗?”顾清河很认真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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