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不是它的系统模拟着词语的解释，从而做出的相对反应，只是它觉得，无论是什么人，在看到那样的场景估计都会产生畏惧害怕的情绪。
“当时，老子和薛总进了北魏皇宫，走着走着，薛总突然很头疼，你也知道老子的系统功能，虽然可以扫描人体的各种信息，但是大脑这方面老子根本没有办法，只能暂时扫描他的身体信息，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阿里巴巴将视频往后退后了一些，画面定格在薛誉唇边那一抹邪异的笑容之。
“后来有几个太监路过，薛总突然开始杀人，据老子的精准估计，他捏断这几个人的喉咙，前后时间不超过三秒，速度快的简直难以想象，老子当时算是见识到了。”
说着阿里巴巴继续播放视频，凤琅桓再一次看到视角往下移动，看到那几具尸体。
之后，视角再次往，一寸一寸，将薛誉的脸庞显露了出来。
首先是他的唇，嫣红美丽的唇色，笑容诡异而阴寒，凤琅桓从未见过薛誉露出这样的笑容，顿时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意识也仿佛放大了一样。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一阵阵凉意透过发丝间的缝隙浸入肌肤，整个头颅都仿佛笼罩在冰凌一般寒冷尖锐的触感。
之后，她看到他温润的鼻梁，雪白玉润的肌肤，最后是他的眼睛。
光线熹微的宫墙下，凤琅桓看到他的瞳眸，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大约是因为逆光而立，他的眼睛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漆黑深暗，眼底深处似无边的幽涧，深深的蔓延出一股阴毒惊悚的寒意。
隔着时代的差异，隔着屏幕的两端，隔着不同的时间段，凤琅桓感觉自己好像对视了薛誉的眼睛，然后被他眼底的恶毒所包围。
那是她完全陌生的眼神，那是她极其熟悉的一张脸，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却生生的撕裂了她对于薛誉的所有认知。
她明明认识画面的那个少年，可是在这一时刻，凤琅桓却突然不知道他是谁。
他是那样的陌生，陌生的让凤琅桓害怕。
紧接着，薛誉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其痛苦，紧咬的齿间，有血液顺着唇角慢慢流出。
凤琅桓看着此时的场景，表情冷静而睿智，“他之前头疼，也是这样的情况？”
“对，是这副死样，跟突然犯病似的。”阿里巴巴看了看视频的薛誉，又看了看凤琅桓，“琅桓，你觉不觉得他刚才的表现像是人格分裂？突然变成了一个很陌生的人，做出一些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行为，会不会又是老梗？童年阴影分裂出别的人格。”
凤琅桓有些无语，“我记得次说元修懿的时候，你还吐槽了这个梗，怎么自己现在倒用了？”
“我去，多少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有意思吗？”阿里巴巴不屑的瞥了凤琅桓一眼，开嘲讽。
“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你都记不得了，看来你的系统已经退化到原始状态了。”凤琅桓也开启了嘲讽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