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干嘛啊?”
凤琅桓听到花子潇的声音,立刻回过头去,视线定格在那妖娆的男子身。
那张虚假的面容,遮蔽着他妖魔般艳丽祸国的容貌,此时的他,整个人隐藏在一片死灰般的阴影。
那双妖娆的凤眸仿佛被工笔细细描绘着一般,一层一层描摹着晕染般的妖艳色彩,斜飞的眼尾在阴影的笼罩下似染了一层浓稠的黑色,像是黑色的阴影,越发显得那双凤眸妖异诡谲。
黑色的锦袍像是无法消散的黑暗,连那样繁衍华丽的紫薇花也仿佛渐渐陷入了黑暗。
此时的花子潇,给凤琅桓的感觉很像那个离晔,但似乎要更加的黑暗浓烈,魅的惊心动魄,却又阴悚恐怖,诡异渗人。
“凤凰,今日是你生辰,可惜我穷,没给你准备寿礼。”花子潇笑了起来,周围的阴影随着他的笑容,似乎淡化了几分。
“……………………”凤琅桓很无语,不用想她都知道,肯定是某只猥琐乌鸦的大嗓门给她爆出去的。
“没……”她正想说没关系,给她钱行,礼物她还挑剔,但是钱……她从来不挑剔,一直都很喜欢。
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风起了。
微长的额发被风吹拂的遮住了眼睛,透过发丝的遮挡,她看到对面离她不远的男子,身笼罩着越发深重稠厚的阴影。
花子潇鬓边垂落的发丝拂过他饮血般猩红的唇瓣,微微勾唇,他抬手捋起乌发,声音混合着初春的微风,有种融化变暖的趋势。
“作为补偿,等姝儿也回来了,我会把自己的事情说给你们听。”
男子轻笑,和锦袍美艳的紫薇花一样秾艳重彩,“所有的事情。”
凤琅桓不自觉点了点头,笑了起来,“好,我等着你们。”
午,凤琅桓照例去了陵帝的宣华殿,殿已经准备好她练字的纸和笔,她一坐下,聂帆便躬着身子替她磨墨。
凤琅桓担心花子潇和嬴灏救人时会出事,又怕北陵姝和御紫萝他们会受伤,再加她很担心云容一个人与离晔对峙时会发生意外,所以原本惨不忍睹的字,更丑了。
陵帝看了一些奏折后,走到她身边,瞅着她的字,突然叹了一口气:“桓儿,你这般聪慧乖巧,怎么练不好字呢?”
凤琅桓瘪了瘪嘴,视线定格在自己一直练着,但一直丑着的字,她敲了敲额头,一脸郁闷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练不好字?”
她微微的叹着气,亮烈的眉眼间有种小女儿家撒娇时的娇丽与可爱。
陵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只有一个念头,他的女儿多乖巧可爱,容貌又明艳绮丽,娇俏动人,真的是便宜薛誉那小子了!
从凤琅桓的手接过笔,陵帝坐在她的对面,她立刻察言观色的将纸张铺平在陵帝的笔下。
随即,他落笔,在纸写了极为端正的四个大字——慕容少府。
“桓儿,先练这四个字,父皇的名讳你至少要写的好看些,从今日开始,你只练这个。”陵帝说着把笔递回给了凤琅桓,还顺便给她磨了墨。
凤琅桓:“………………”
便宜老爸,你特么是从妻控进化成女儿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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